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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发户,喜欢胡搅蛮缠的当理中客对事情指指点点。如果是一般的人,被这么说气恼是肯定的但未必会刚回去,可是叶瑾一不,她靠本事赚的钱凭什么便宜这种人?“知道的呢,夸阿姨您有钱大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喜欢当冤大头呢。”叶瑾一笑着刺了她一句就没再搭理她,又对出租车司机道:“你也是女人生的,我穿个裙子怎么就不是正经人了?你要我误工费我还告你诽谤我名誉呢,敢宰客都是惯的你的毛病!”“这位美女说得好!”周围也有人附和她的看法,前面那个一身名牌看着五十多岁的女人脸上讪讪的住了口,但也没走,显然还想看热闹。“有那闲钱我捐出去都不会让你这种人宰,你不是说我不正经么,我奉劝你一句,你赌瘾不戒一辈子都穷困潦倒,坑我这点钱够你晚上摇一把的么?”叶瑾一被墨镜遮住的眼睛扫过他脸上的财帛宫和夫妻宫,他鼻孔朝天本不聚财,鼻翼又受伤留下一点疤痕破了财帛宫造成了财门大开的面相,那疤痕又留的巧妙正好点在法令纹与鼻翼的交界上,法令纹又叫福泽线,正所谓一口破两宫,财福两头空。正是后天形成的破财败福面相,而原因是就一个赌字。再看他夫妻宫,眼角泛红渐生恶痣,是姻缘不善互相伤害的兆头,再结合财帛宫看,他的赌瘾绝对是因为桃花染上的。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男的贪杯好赌又好色,女的心怀鬼胎想骗钱,绝了。“你,你怎么知道?”那男人心里一怵,看向叶瑾一的眼神有些忌惮,“你认识我?”“我第一次来江北市,不可能认识你,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以后再宰人你迟早倒霉,好自为之吧。”叶瑾一扶了一把自己的墨镜转身顺路往东南走去,她心里还惦记着芍药温泉的事,无意多留,可是旁边的人大约看出了门道,那个最先出声的一身名牌的贵妇忽然出声了——“你是叶瑾一?就会算命的那个戏子?”从很多年前开始,网上的人提起明星常常会来一句英雄荒冢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知来抵制明星过多占用国家资源,不追星的人看到明星占用公共资源时常会摇头叹息戏子误国。她以前也不追星也没有多大感觉,但真真切切被人叫做戏子,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心虚的不服气,心虚是因为她确实是个戏子,还是个演技不好的戏子,不服气是她既然成了这个身份,那她就要将人们赋予给这个身份的各种有色眼镜看待的有关负能量的贬义的标签统统变为正能量。明星也好,演员也好,不管别人如何,在她看来都是一份职业而已,既然是职业,那她就要做到最好,让别人提起叶瑾一的名字无可挑剔,提起叶瑾一是个戏子的时候也带着夸赞的语气。叶瑾一心里闪过许多想法,但也仅仅只是一瞬,她脚下没停继续往前走,她现在也算公众人物,上赶着否认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沉默没反应才是最好的回应。“说你呢,戴墨镜的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叶瑾一听到她趾高气扬的话语有些刺耳,不由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并没有转身,“阿姨,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拿不义之财买善名是会得罪菩萨的。”也不管那个女人脸色有多难看,叶瑾一头也不回就走了,这女人虽然看着有点暴发户的咋呼劲儿,但在某方面也是个狠人,和丈夫中年靠不义之财起家,如今还敢拿着带血的钱修庙买善名,也不怕菩萨晚上托梦。“你,那个谁你站住!”叶瑾一冷冷一笑无视身后气急败坏的大喊,加快脚步往酒店的方向走去,酒店也在新阳区离得不太远,正好边走边消食儿。今天有些晦气,一路遇上两个人都不怎么省心,幸好在小吃街已经吃饱了美食,不然被这种人恶心的饭都不太能吃得下。走到酒店门口,道路两边华灯初上,远远望去城市的轮廓被璀璨的灯火装点的熠熠生辉,叶瑾一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隐隐约约的星星仿佛人的错觉。叶瑾一回到酒店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洗了个澡揉了揉酸疼的脚底,早早就躺在床上睡了,本以为会一夜好眠,没想到却做了个噩梦。梦里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远远地看着她,哪怕在梦里她都有种预感,不能遇上这人,不然破事儿一堆,她拼命拼命的跑,跑的气喘吁吁的,一直跑到一片芍药花丛里她才停下脚步,望了望四周,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松了口气跌坐在芍药花丛里,梦醒了。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做梦的缘故,她这一觉竟然睡过了多年的生物钟,外面天光大亮已经九点二十一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理中客:算了吧,反正戏子又不差钱。叶瑾一:偏不呢,反正冤大头差的是智商。☆、第十九章第十九章今天她爬个问仙山,然后要去泡芍药温泉,就不回来这里住了,但拖着行李箱不好上山,她拿出手机搜了一会儿,订了芍药温泉那里的酒店,然后起身梳洗化妆之后吃了早餐就叫快递上门把行李箱托运去问仙山山顶的问仙酒店了。给裸露的皮肤涂抹了厚厚的防晒霜,叶瑾一下身运动裤脚踩登山鞋上身吊带配白色防晒衣,头发扎成马尾又戴了个遮阳帽,墨镜在脸上一扣,全副武装退房出门爬山了。今天江北市天气阴沉沉的,还有微风,正好是爬山的好天气,叶瑾一花了四百块钱打车到问仙山脚下,十点多才来爬山的人还真就她一个,其他爬山的早就上去了,像她一样来的迟的也选择了旅游观光车,垂直海拔三千多米,真不是一般人能挑战的。她抬头看了一眼高耸的山脉心里闪过怀念,前世她从学校退学出了孤儿院之后,吃了许多苦,最后在隔壁省一家著名的景区里找到了一条谋生的路。她每天背着泡沫箱装着冰块儿和矿泉水以及冰棍儿和雪糕向爬山的游客出售,一个雪糕她能赚一块,矿泉水一瓶能赚五毛,每天上山下山好几趟,刚开始脚底磨起的血泡和水泡疼的第二天不能走路,可是第三天她去之后景区负责人嫌她工作不认识要辞退她,她说了好些好话做了许多保证,才留住了那份工作。因为学历问题她去干轻松的活都没人要,虽然很累,但每天能赚四五百块钱呢。有一天早上在半山腰她遇上了她的师父,那天天气特别特别热,六月的温度连早上都没能有一丝凉爽,一个严肃又慈祥的老人,在一众年轻的登山者气喘吁吁的时候他闲庭信步犹如在花鸟市场闲逛一样闲适。清爽闲适的模样让她至今还记忆犹新。也许是她羡慕的眼神太过炙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