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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连同这野菜的事,应该也能一并从阿爹的嘴里知道了吧。”李家的人都有什么本事,李昭不怀疑,别的人不说了,就是权叔就不是一般的人,有权叔出马,就没什么事是他们查不明白的,李昭想一并都了解了。“我也一道听听。”窦氏开了口,李昭和李渊都静默了。“都回去吧。”再看不出来窦氏和李渊有事来他们就是个蠢的,但是窦氏发话说让他们退下去,就算于想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问了啊,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等屋里就剩下李昭,李渊、窦氏了,窦氏发话问道:“说吧,我都听着。”“阿娘为何思虑过重?”本来窦氏开口是想听听李昭都想与李渊说些什么,却不料自己反而是第一个被问起的人。窦氏一顿,李渊同时看向窦氏道:“思虑过重?因为阿昭?”“不是因为我,若是因为我,我也就不必问。”李昭一听李渊要将事情往她头上扣,赶紧出言解释。李渊一下子明白了,李昭想问他的事,必是与窦氏有关,而窦氏察觉了,这才会先一步想参与了解此事,干脆说白了。“夫人因何?渊有何事不妥?”与窦氏成亲以来,窦氏的性情如何,李渊清楚,而他们夫妻的感情一直都是极好,故而才会不解他是做了什么事让窦氏思虑过重?在李渊的心中,窦氏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这辈子不管李渊有多少的女人,却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窦氏,若是因为他而令窦氏有所差池,非李渊所愿。窦氏道:“萧皇后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来信。”“我不是让夫人再收到信只管烧了再是,夫人为何不听?”李渊拧起眉头不解地问。窦氏道:“总想知道她还想跟我说些什么,有什么值得她与我炫耀的。”李渊再答道:“年少之时,我们曾有几面之缘,年少爱慕本是寻常,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娶了夫人,心里放着的人便只有夫人,府中的其他人,不过都是一些他人所赠不可推却之人,夫人是知道的。”从来窦氏也没想过为难府里的人,而自有了长子李建成,李昭之后,因为孝期,他们间隔多年才有了李世民,他们夫妻的感情好与不好,李渊以为他们彼此最清楚。窦氏道:“你与她的事,若是为他人所知,必为李家一门之祸,而萧皇后做出这样事情来,可见已经疯狂,我担心的人不是你,而是她。”思虑过重真不是因为他们的曾经,而是担心因为他们的曾经会给李家带来祸端,她的儿女方才长成,他们的未来还长着,窦氏担心萧皇后要是疯起来,他们都讨不了好。李昭不解道:“疯狂?”说来虽然回了洛阳不少日子,可是李昭就算守卫在皇宫,能见到萧皇后的机会还是很少的,本来李昭还在想要是实在没办法让杨广和襄国长公主让她离开洛阳,倒是可以借一借萧皇后的手。但是没等到李昭寻到萧皇后动手的机会,倒是杨玄感叛乱一起,李昭也就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没想到窦氏却提到萧皇后只怕是疯狂了,李昭相信窦氏,但是萧皇后所谓的疯狂又是从何可见?窦氏从怀里掏出一些信来,全都放到案上,李昭没敢去接手想要看,还是窦氏发话道:“你们看完就知道了。”额,虽然还没有看,但是李昭可以确定这上面写的肯定是李渊和萧皇后的感情史。伸手想要接过看的,没想到李渊却全都收到了手里,而且警告地看向李昭,不希望李昭看到的意思,李昭又不傻,哪里会看不出来。不看就不看呗,当爹的要面子,当年叫李昭撞破与萧皇后在一起就让李渊难受极了,眼下更是半分都不希望李昭知道细节。窦氏也不跟李渊要求让他非要给李昭看什么不可,只是轻声地提醒道:“我说她疯狂了,国公爷看完亦知。”李渊的脸色随着看到的内容越来越多,也越发不好,李昭在想权叔去查野草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好在李渊看完了信,气得拍案而起,而权叔也算是终于的回来了。“国公爷。”权叔唤了一声,李渊问道:“查得如何?”“人都死了。”权叔不知查到什么地步,竟然开口就说起人都死了。李渊道:“背后的人问出来了?”权叔既然能查到人,或许可能在人死之前先问清楚相关的事,弄清楚了,凡事也就有数了。“与萧氏有关。”权叔没办法不说,事情出来了,情况是这么个情况,若是隐而不报,岂不是让人逍遥了,而且也会让李渊不知该如何防备。李昭点了点头,“因爱生恨,倒是不错,敢做敢当的萧氏,寻上她可行?”李渊道:“你就别在这个时候添乱了。”查出来真是与萧氏有关,李渊一口气卡在喉咙,气都快要气死了,李昭还在那煽阴风的,气得李渊喝了一句。李昭叹息地道:“我只是提醒阿爹,太明显的人,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能造假?”提到此,李渊皱起眉头,“你是怀疑有人想要栽赃嫁祸?”“没有可能会是栽赃?要是能让我们李家与萧氏闹起来,怕是两家的人谁都逃不掉吧?”李昭只是按常理而分析,虽然说萧皇后有点问题不假,但是再疯狂也得小命为重吧,看上面的信还挺多的,她就算想刺激窦氏,也不可能不怕死的把自己赔上。“权叔细细说说你查到人之后的一些细节。”李昭没管李渊怎么想的,反而只想更仔细的问问其他的情况,或许可以寻出什么问题来。“是。”权叔不敢隐瞒,自是一五一十地说起来。听完之后的李昭问道:“这么说,人是刚说出萧氏两个字就被人暗杀了?”“是。暗杀的人我们派人去追了,可是人也自尽了。”权叔不是没想过会不会是嫁祸,只是因为没办法再查下去了,故而才回来的。“事情搁置了,不必再查。”李渊也是听出李昭的意思了,他是再一次看起信来。“信中的内容,虽然说起往事颇是怀念,但说来说去都是同一件事。”李渊说着,窦氏道:“你们最值得回忆的事不是此事?一个女人反复的提起并无不妥?”窦氏会说萧皇后可能是魔障了,疯狂了,也正是因为信中总是反复的提起同一件事,以此表明写信人的心境,她的心中是有多欢喜,多快乐,又多么想回到从前。“这字迹。”李渊看着字迹,他是不知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所谓的字迹,他也不太记得萧皇后的字是怎么样了。“字和信,我们一不认得,二就算认得了,字和信难道想仿极难?”李昭问起,顺手从李渊的手里拿过一张纸往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