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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问。”迪诺放在身侧的手不自然地握了起来:“那个,你真的已经嫁到揍敌客家族了吗?”………………哈?我顿时睁大了眼睛,对视着迪诺含蓄中蕴藏着火热的目光,脑子里瞬间冒出几百个问号。“等等,你让我捋一捋。”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飞快地瞥了一眼远处乖乖坐在钢筋上的伊尔迷,低压声音问:“你从哪儿听说的?”见我没否认,迪诺眼里的光芒顿时消去了几分,“我也不记得了,是五年前传出的消息,在黑手党之间已经不是秘密了……”不是秘密?什么意思,意思是全意大利的黑手党都以为我嫁去了揍敌客?先不提我的伊尔迷的私事怎么会闹得人尽皆知,这消息也不对啊,我才没有嫁给他好吧!?“我没有嫁去揍敌客家。”我首先澄清了这一点,然后追问:“但黑手党间究竟是怎么传的?为什么说我嫁去了揍敌客家?”“那是因为……”迪诺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我越听越震惊,简直惊掉了下巴。原来五年前,在揍敌客家因放弃暗杀我而赔偿委托人违约金后,那名神秘的委托人就把我————芙娒.维尔奇拉可能已经嫁到了揍敌客家族的事情公之于众了。揍敌客家是世界闻名的顶尖杀手家族,其顾客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黑帮,这么多年来,不管暗杀对象是谁,揍敌客一家从来都干脆利落的完成任务。只有五年前的那一次,被揍敌客家家主席巴.揍敌客亲手接下的任务,在接下后的几小时内主动放弃了。据说席巴当初给出的放弃理由是:[我们不对家人出手。]我陷入沉默。迪诺比我高上一个头,见我久久不说话,有些担心地垂下眸,轻声询问:“芙娒,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没什么。”他仔细观察了下我的脸色,突然惊呼一声,抱着脑袋说:“啊啊啊抱歉!明明那么久没见面了,我一来就问了你这样私人的问题……”七年不见,迪诺依旧是我印象中那个时不时脸红的腼腆男孩。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说:“主要是因为你提到了有人暗杀你,我突然就想起来这件事。原来是谣言啊,想想也是,如果你真嫁去了揍敌客家,这些年应该不敢有人追杀你了才对,你也不需要横滨港黑的庇护了……”“…………”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虽说的确是谣言,但这谣言中也多多少少掺入了真相,比如席巴会放弃暗杀我的原因,应该是真的没错。伊尔迷前几天不是说了吗,他发现席巴接下暗杀我的单子时已经太晚了,为了阻止席巴,只能向我求婚。这么一想,他在赶来天空竞技场前就已经跟家人宣布会娶我了吧。事情居然真的是这样,伊尔迷那家伙居然没对我说慌……怪不得那个求婚那样匆忙,也怪不得在离开天空竞技场后我会在横滨被港黑抓住了。想来是因为那个委托揍敌客家族暗杀我的委托人没能从揍敌客家族手里得到他想要的,所以才转而开始广撒网,以50亿的高价在黑市上悬赏我的人头吧。真是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想要我死呢。“没什么不能问的,都是小事,你不要太在意啦。”我看向迪诺,拍拍他的肩膀。迪诺小幅度点了点头,突然,他伸出手,想替我将一缕被风吹到脸上、挡住我视线的发丝拂开。就跟小时候他曾为我做过无数次的那样。但在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的前一秒,我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了。“我自己来就好。”我说着,随意地整理着头发。迪诺有些失望地收回了手,棕色眼瞳中的光芒彻底消失了。但几秒后,他又再次温柔微笑起来:“既然匣兵器你已经拿到手了,但我在友客鑫也没什么事了,家族还有事需要我处理,我大概明天一早就会回去意大利了。”这就是不打扰我的意思了。我理解地回应:“我懂。能在这里见到你和Reborn老师太好了,对了,你把你手机留给我吧,我之前的手机丢了,现在用这个。”我把手机递给迪诺,让他输入自己的号码,保存起来后又接过迪诺递来的手机,也把自己的号码输入进去。“好了,这样以后就方便联系啦。”我说。迪诺低头看了眼手机,微微蹙起好看的眉,问:“九鬼……江?”“嗯,这是我现在的名字。”我回答道:“九鬼是我mama的姓氏。”迪诺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伯母她是日本人。”“是。虽然在嫁到意大利后,她就没有再回过日本了。”后来去世了,也没了回去的机会。“那真是可惜。”“嗯。”“…………”迪诺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或许是见我疲倦了,他也没有再和我久聊,像大哥哥一样嘱咐我好好照顾自己,有任何事情不用犹豫随时打电话找他都没关系后,跟我道别了,“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看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是不是很累?”“没什么,睡一觉就好了。”我笑着对他道:“好好照顾好自己,啊还有,记得帮我跟罗马利欧问好。”“我会转告他的。芙娒,你也照顾好自己。”迪诺说着,目光看向一旁不知何时和伊尔迷聊了起来的Reborn,挥手:“Reborn,老师,我们走吧!”Reborn似乎又和伊尔迷说了些什么,然后轻盈地从钢筋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聊完了?”迪诺摸摸后脑勺:“算是吧。”Reborn看了他一眼,抬手压了压帽檐,从鼻腔发出一声轻笑:“重要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敢说呢,蠢货。”迪诺瞬间红了脸,蹲下来捂住Reborn的嘴,慌了:“Reborn!”我假装听不懂他们的对话,朝曾经在教导迪诺时顺便指导过我的Reborn礼貌地点头,然后再在分别后,来到依旧坐在钢筋上的咔哒怪人身前。“抱歉,久等了。”“咔嗒咔哒。”咔哒怪人站起来。我对他说:“我们走吧。”“咔哒。”耽搁了一阵后,原本红彤彤的夕阳已经暗了下去,空中繁星点点,巨大的月亮高挂在空中,隐隐透着一抹腥色的红。我带着伊尔迷回到酒店,关上门示意他坐下后,我没有立刻拆穿他,而是抱着千分之一的侥幸心理,真的打开保险柜,把里面存放的房产证拿了出来。然后找出纸笔,刷刷写了张欠条。万一呢。万一我之前的推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