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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进入荣威武馆习武,习武五年,一无所进。”墩子冷笑道:“你学了五年,不能晋级,那是你年少不晓事,没有好好修习。现在能够晋级,与当初在武馆打了五年基础是分不开的,见到旧时师父,也得恭敬行礼,谢过当年授业之恩!”这话说得有道理,旁人也都点头称是。哪有一蹴而就的成功?即使他现在有所成,却不能否认曾经的武馆学习为他打好了坚实的基础。石嗣刚才也想通了,把事实说出来便是,至于有没有证据、能不能被相信,那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他不慌不忙道:“郑师父言之有理。若是荣威武馆认真教授、用心培养,我定会执弟子礼。可是,若我在荣威武馆受到了不公正待遇,被曾经的恩师毁了丹田呢?”“被曾经的恩师毁了丹田!”这一句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众人都觉得有隆隆雷声在头顶炸开——毁人丹田,如害人性命,这在武者世界里简直就是大罪!若真是如此,别说什么尊师了,见一次就得拼一次命啊!墩子跳了起来,大骂道:“血口喷人!什么毁丹田?你若是毁了丹田还能练出内力、晋级武师?你编谎话的水平也太烂了吧?你算哪根葱?还需我来动手暗算于你?”郑威疑惑地看了一眼墩子,他这个时候忽然想起来了。按照武学部的管理要求,每个门派每年都有一定的内门弟子的指标。郑门是一流门派,全国各地都有武馆,层层分配下来,轮到荣威武馆,每年仅有两个名额。为了争这两个指标,每年武馆都会内部竞技,优胜者方有机会进入门派。在十几年前,武馆有几个比较出色的弟子,进步很快,眼前这个石嗣,就在其中。郑威当时还嘱咐武师用心考察,若是好苗子就认真培养。可是后来武馆一年一度的竞技大赛,却没有见到这个弟子,墩子只道他资质不行,早早被淘汰了,最后入围的,是墩子的两名侄儿。当时郑威虽然产生过怀疑,但毕竟墩子陪着自己出生入死,啥子坏事都干过,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再过问。莫非?他当真动手毁了一个好苗子?想到这里,郑威当真是又急又悔又恨:武馆近年来人才青黄不接,若真是好苗子,何必毁人丹田?好生培养,等第二年指标下来再进门派便是。这个墩子,当真是短视!可是,墩子是玄级武师,也是他的左膀右臂,这个短,他必须护!郑威仰天一笑,道:“你这个娃娃,说话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当年只不过是一个武馆小小学员,哪里就值得我们的玄级武师来下手害你?你若有好资质,我们武馆喜欢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做出自毁根基的事?可笑!可笑!”这话……听着也很有道理啊。众人疑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石嗣双目喷火:“若非你毁我丹田,我怎么会灰心丧气,退出武馆重新读书考警校?当年我那么认真、那么努力,却怎么也练不出筋骨之力,这都是你害的!”时下武馆授徒,因为没列入门墙,一般都只教授简单的技法及筋骨淬练之术,由外而内,蕴养筋骨之力。墩子嗤笑一声:“当真是好笑!你自己不行,倒是会攀扯别人!”郑宏儒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石嗣,手笼在袖中,肩膀微动,欲伸手扣他脉门察看一二,顺便留股暗劲在他体内,让他日后尝尝真正的丹田寸断的苦痛。却不料他肩膀刚动,石嗣已经如游鱼一般滑到琉璃身后,琉璃劲力涌动,已经在石门众人外围悄悄树起了一道土之气屏障,确保郑门不可能暗算成功,方才嘿嘿一笑,道:“怎么?郑门还准备斩草除根?玄级武师踢徒弟小腹、毁他丹田,门派长老还想扣他而脉门、暗劲伤人?”郑宏儒被她挤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喝斥道:“哪来的小辈女子?竟敢对长老无礼!你哪只眼睛看我要暗劲伤人了?”说罢,心中恶念顿生:“管它娘的!老子先灭了这小子再说!”他调动内力,悄然向石门众人扑去,在大家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他竟然以天级之威,贸然向黄级武师出手了!这股劲力如饿虎一般扑出,却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挡住,琉璃“哈”地一声,朝着郑宏儒轻轻地吹了一声气,那股劲力迅速反扑,反扑之势太强,郑宏儒竟然后退一步,方才抵挡住这翻涌而来的劲力,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感觉到喉咙口冒出一股腥味:他竟然受了内伤!这一来一往的郑、石两个门派有交锋,其它人看不出来,黄、唐两位长老却是门儿清。见到郑宏儒竟然吃瘪,一直在当隐形人的黄门长老黄敬杰笑嘻嘻地走了上来,拖住郑宏儒,道:“老郑,事关你们门派的声誉,你且避避嫌吧,免得大家说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以大欺小。”郑宏儒没法,他和黄敬杰、唐墨染同为天级一阶武师,虽未至顶尖,但放眼青龙大陆,那也是神一般的存在。此刻有这两个人搅局,看来他想暗算是难上加难了。他暗暗吞下了刚刚涌上喉头的那一口鲜血,装出云淡风轻的高手模样,退回大门台阶处,道:“罢了,我倒要看看你们石门如何包庇这小子!”墩子大声道:“你若没有证据,胡乱攀扯,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啊。”琉璃冷笑道:“有证据如何?没有证据又如何?”墩子眼睛一鼓,叫嚣道:“你们若有证据,是我墩子伤他丹田,我给你们磕头道歉;你们若是没有证据,那就让那小子乖乖地跪下磕头,唤我一声恩师罢。”琉璃转头望向唐墨染,道:“请唐前辈出手,察探一下石嗣的丹田吧。”唐墨染也算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大佬了,便此刻被琉璃秀目一望,他竟然微笑点头,道:“好!”众人均在心中嘀咕:“什么时候,唐长老这么好说话了!莫非这石门的小姑娘,竟然是唐家的私生女不成?”唐墨染走上前来,琉璃对石嗣道:“伸出手,不用担心,唐长老是宅心仁厚之人,可不是那种恃强凌弱、以大欺小、沽名钓誉的长老。”郑宏儒一口老血差点被她气得吐了出来。听到琉璃这么一说,知道这丫头是个半点亏都不肯吃的主儿,唐墨染忍住笑,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搭在石嗣左手手腕,一股柔和的内力经“内关”、“曲泽”、“天泉”缓缓在他经络之间流动,直取丹田。半晌,唐墨染收回内力,叹息道:“丹田的确有受损痕迹,不过,修复得极好……”他看向琉璃,道:“是哪位前辈出手,竟然能够修复受损丹田,而且还将他的丹田壮大了三分?”一听这话,众人皆惊:“从未听说过,受损的丹田还能修复,也从未听闻,还有人可以壮大丹田!”各个门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