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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琉璃的大腿,他赶紧拱手道:“莫大师您只管吩咐!”琉璃指指自家小武馆:“介绍一个厨师、一个清洁工过来,可好?”吴训勇哈哈一笑,招手叫来德叔,道:“阿德啊,你把我们武馆的厨师和清洁工调一个过来,再找个装修队伍过来,把青石武馆整修整修。”德叔在地下武馆本就是个多面手,负责的便是日常杂务的处理,他笑着应了,道:“馆长您放心,我保证安排得妥妥帖帖。”琉璃觉得和聪明人打交道,还是蛮愉快的,她正要说话,电话响了。她有些疑惑,接通电话,对面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是莫琉璃小姐吗?我是江城市东城区警局的田承礼,您还记得我吗?”琉璃道:“记得。”田警官问道:“请问,有一个叫雷凯的小朋友,是否来找过你?”他的身边隐隐传来一个女子哭泣的声音。琉璃脑中闪过那个虎头虎脑、体内蕴含着一股先天之力的小朋友,她离开之前还教了他一招“鲤鱼摆尾”。她摇摇头道:“我没有见到他,他怎么了?”田警官的声音里开始有了焦灼,道:“是这样的,昨天下午雷凯小朋友从培训班回来之后,就嚷嚷着要去武馆找你习武,但是他mama没有同意。他mama因为上夜班是上七点二十分离开家,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左右回到家,发现雷凯根本不在自己的房间,家中也没有破门而入的痕迹。她到处打电话,都说没有见到小凯,因为害怕孩子出意外,所以来警局报案。我们跟您打电话的意思,是例行询问,您是否见过雷凯呢?”琉璃十七岁进入幸福学校读书,她之前的人生,是在实验室度过的,她做梦都想拥有自己温暖的家,能够体验到承欢膝下的欢乐。可是,她的童年记忆里只有保育员、实验员、心理师,还有一堆争宠的小伙伴们。从昨天见到雷凯,看到他像颗小炮弹一般冲来跑去,他mama在身后追赶,她的内心就有一点点小小羡慕。听到这个小家伙失踪,她心道:“这可是我亲自指点过的小家伙,必须得找到他。”琉璃迅速对光脑小七下了指令:“你切入城市监控,追踪一下雷凯的行踪。”小七是个闲不住的家伙,它幸福地回了一句:“得令!马上寻人。”琉璃对着电话说:“田警官,很抱歉,我没有看到小凯。”对面的电话忽然被人抢了过去,一个快要崩溃的女人哭叫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若知道小凯这么想找你,我肯定会送他来武馆的。现在,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了……他是我的命啊,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求求你,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你肯定可以找到他!”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叹息,田警官将电话拿了回来,沉声道:“莫小姐,打扰了。近期儿童失踪案件频发,我们有些担忧,将会全力寻找,若是你有什么消息,请和我们联系。”琉璃嗯了一声,挂了电话,表情有点沉重。石学文、吴训勇、德叔都盯着她,问:“怎么了?”琉璃抬眼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手,因为光脑小七正在与她交流。“琉璃,雷凯出事了。”小七一边剪辑视频发给琉璃,一边说话:“我切进了警局的天眼系统,找到了雷凯及他mama的所有资料,他是单亲家庭出生,父亲在他三岁之时便与母亲离婚另娶,mama在富康电子配件厂当倒班工人,还兼职做钟点工,的确是昨晚7:22离开家,今天早上8:33进家门。”琉璃嫌他啰嗦,问:“雷凯现在怎样?”小七扁了扁嘴(如果它有嘴的话),缩减了铺垫:“雷凯昨晚8:00从家中出发,一个人出门,他带了公交卡,坐车往青石武馆方向来了,我想他是来找你拜师的。”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的门派壁垒,相当厚重,琉璃这样的跨门派指点,显得尤为珍贵。亲爱的读者们,小凯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哦~第24章雷凯被拐小七升级了虚拟成像技术,直接在琉璃脑中形成了雷凯的儿童探险过程。雷凯从小就爱武学,只要看到电视上的武打镜头,他就会兴奋、模仿。可是俗话说得好:穷文富武,在青龙大陆,武师人数稀少、门派森严、地位超然,非门派传人若要习武,只有进武馆修习一途。武馆学习费用高,前期投入高,但能够成为武师比例不足5%。若是习武不成,耽误了文化课的学习,最后文不成、武不就,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单亲mama郭亦湘所能承受的,毕竟她的手头并不宽裕,在工厂三班倒不说,还利用白天休息时间找了个家政公司,接点钟点零工,才勉强支撑娘俩的生活。寒假期间,郭亦湘上白班之时,放心不下儿子,便送他到培训班来。萌苗教数学的郭老师是她堂妹,可以帮她照看一二,遇到琉璃,是雷凯的机缘。在他幼小的心灵之中,对武者的仰慕、对武学的渴望让他在遇到琉璃之时,便生出了一股依恋,这股依恋在他学会了锁字诀后,一刻都等不得。mama一走,他就拿着公交卡和自己零钱罐里的十几个硬币,出发了。他在萌苗之时,便和朱雅玲老师聊了半天,两个人还一起查了去青石武馆的路线,他年纪虽小,记性却好,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找不到青石武馆。可是,他来到青石武馆之后,竟然发现武馆关门了!无论他怎么敲门,都没有任何回应,他也没有手机,无法联系到琉璃,他顿时就傻了。一月底的气温很低,他即使因为先天之气护体,身体底子好,但毕竟没有修习过功法,独自站在寒风之中还是觉得冷的。他边跳边等、边跑边等,等了好久,还是没有等到琉璃……青石武馆位于江城市东城区的郊区,丰城路本就行人稀少,此刻武馆大门紧闭,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昏暗的路灯还送来一点点温暖,渐渐地,雷凯开始害怕了。到底还是个孩子,雷凯一害怕,便抱着膝盖坐在武馆大门的门槛之上,放声大哭起来了。他的哭声引来了两个路人。这两个路人是一男一女,他们开了一辆小面包车,正经过丰城路,忽然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不由得对视一眼,便停下车来察看。开车的男人三十多岁,个子不高,精瘦有力,眉峰高高耸起,脸颊深陷,眼神游离,看着就不太像个好人。副驾驶坐着的是个妇人,四、五十岁的模样,头发略显稀疏,胖乎乎的身材,满面堆笑,穿了件很有乡土气息的花棉袄,看着很是朴实。男人看到武馆门口蹲着个小孩子,四下里一个人都没有,动了歪心思。他看着那妇人,道:“花姐,你去看看那个孩子?”唤作花姐的妇人咧嘴一笑:“正发愁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