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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行动,一向是朱天仰的格言,可是当朱天仰食指指到平肩时,看到让他傻眼的一幕,以致於他的手来不及指天,而他就在赵若男与温路诚的床上惊醒了。「老大,老大,老大醒醒啊。」温路诚看见朱天仰终次止住了尖叫,心急的问「到底怎麽了?你一直尖叫,做恶梦了吗?」朱天仰去是走过去的,回来却又像颗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一瞬就被吸回来,以致於醒来的第一时间他觉得有些茫然,搞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直到温路诚深情万分的轻唤他一声「小天」,一张猪嘴就要亲过来时,他才猛一醒,一拳到人到回地上。「老大,老大不要踩,老大不要踩脸。」朱天仰怒火中烧,「踩你脸怎麽了?你老婆还用我的身体跳湖咧。」「老大,老大,你冷静点,你会不会是作恶梦了?」温路诚见朱天仰陷入沈思,马上加紧道:「老大,我明天下午要去客户那里比稿,脸踩青了专业形众就毁了,专业形象毁了,东西设计的再好客户也不容易看上眼啊,这是老大您教我的。」感觉到脸上的压力变轻,温路诚又加码,「老大,这次的案子很大,如果真让我比稿过了,答应要孝敬你的跑车基本上就只差四个轮子的事了。」朱天仰收回了脚,还是有点不甘,「小路子你老婆会不会开车?」见温路诚点头,朱天仰说:「那你买个休旅车好给我妈好了,你老婆有空叫他多载两老出去走走。」赵家五姐妹,有钱的没有时间陪老人家,没钱的没有车可以载老人家,老人家年纪大了又不好跟人家挤大巴,子女们好不容易良心出来叫嚣,准备陪陪老人家,老人家又会念东念西,一下怕亲家有话,一下怕女婿不耐,推拒着推拒着,一年到底出县里不到一次。温路诚很诚挚的点头许诺,心想,老大就走老大,就算穿出去再穿回来,依然是那个孝顺的老大,可惜赵mama一直不懂,想到赵妈喜欢穿越後的赵若男甚至比老大多一点,温路诚真替老大觉得不值。话说完,朱天仰躺回床上,试着再睡,可是他只要一闭眼就出现另一个朱天仰跳湖的那一幕,弄得他心神不安,翻转了好一阵子,直到天边已见微亮才缓缓睡去。另一边,赵若男闭着眼睛往下一跳,裤底都还没沾湿就被束二、束五给拎起来,这个身体已经太久没有动武,内力也大不如前,以前束二、束五必不会是他的对手,可现在,他只能受制於人。「公子,公子,公子你怎麽能这样?公子好坏,公子说要护着芝兰一世的,说好芝兰生孩子的孩子一定认你当干爸,公子怎麽能去跳湖。」芝兰虽然心底知道也许眼前的公子不再是那个爱他护他的朱天仰,可是一见朱天仰跳湖他还是忍不住哭泣。而赵若男则是愣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芝兰目瞪口呆,一时无法言语,他什麽时候跟芝兰说过那些话?芝兰不是被灌过药吗?怎麽可能生孩子认他做干爸?最重要的是,干爸这两个字他知道什麽意思不稀奇,稀奇的是芝兰怎麽也了解?於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赵若男的心底慢慢成形。☆、六十八「什麽叫干爸?」「就是乾爹,义父。」束二拧了湿巾擦了芝兰脸,阻扰了芝兰说话,赵若男皱紧了眉头,虽然他对这个小侍不上心,可自醒来束二种种举动都指着一件事,芝兰恐怕已经让束二破了身「这不都是公子你教我的?怎麽会来问我呢?公子,你是又犯病了吗?」芝兰捂住了自己的嘴,想到另一个可能,「公子,难道您是不犯病了?」赵若男想到温路诚以解离症对所有亲友解释他的情形,想不到这边也是这样。「为什麽我会突然这样?」看着芝兰脸上就写着「怎样?」两个大字,赵若男只好再往下述说的更仔细一些,「突然不犯病?突然不犯病前有发生什麽特别的事吗?」「禀主子,昨日老爷请你去前府,七爷已经请回第一命士。」束五一开口,赵若男就吓住了,芝兰没个主仆之分,对他你呀你的也就算了,现在束五居然叫他主子,这是怎麽回事?束五可是束修远贴身的八暗卫,怎会换主?这样看来换魂後的朱天仰似乎掌控的不错,想起温路诚跟他形容过的老大,赵若男本来还心神向往,希望能与之相交,可惜他们是日与夜,注定永生不得见。赵若男低头不语,虽然在心中誓言一定要回到温路诚与孩子的身边,可是说实话,他也暗暗的在害怕回不去。「公子,您要不要先到床上躺一下?」芝兰扶起赵若男往床上走。赵若男倚着床头遥望明月,看到心底的却是一张脸。芝兰帮赵若男盖好被子後,静静的退出房间,在合上房门时脸边滑下无声的泪,他知道,以前的公子回来了,而那个送他束家印信的公子已经不在了。「喂,你,你是朱天仰?」朱天仰傻眼的看着眼前的脸,看看自己高高耸立的肚子,然後一拳打上对方的脸。结果,人没打到,他醒了。「嗷。」温路诚无辜的捂着脸,不懂为什麽自己又挨打了,「老大,你干嘛打我?」「妈的,老子不是要打你,是要打你老婆,结果你老婆溜了,才会打到你。」「老,嗷,老大你看到我老婆了?」温路诚捂着肿胀的左脸,左探右看,「在那?」「小路子,你是被我打笨了?还是觉得你老婆已经死了?」「老大,你说什麽?我听不懂?」温路诚臣惶臣恐,满心疑惑。「你在找什麽?难道你觉得你老婆有可能出现在这房里吗?」,朱天仰拉下温路诚捂住左脸的手,伸出食指戳戳肿起来的那块,「我和你老婆要两个人都出现在这,除非一个人已经死了,才有可能,你说是吗?」温路诚瞪大了眼,僵住,朱天仰狠狠给他一个头击,接着扶住自己的头,真是晕。刚才倒底是怎麽回事呢?怎麽会看到那个人?难不成那个人真的跳水死了?想到可能回不去了,朱天仰真想冲到阳台跳下去算了。他不想生温路诚的孩子啦!「老大,手下留情。」心到手到是朱天仰改不了的坏习惯,而现在他的手正搥向腹部那块他不该有的rou。朱天仰甩掉温路诚的手,叹了一口气,「有烟吗?」「老大,你不是不抽烟的吗?」温路诚觉得自己一直在悲情路线里打滚,一下自己被打,一不注意儿子又要被打,「再说,你现在也不能抽烟,请保重龙体呀!」「是保重我的身体?还是要爱惜你儿子的?」「都要,都要。」温路诚小心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