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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微微笑着将苏净的眼睛遮住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早安,再睡会儿。”说完,苏净就感受到自己身边的男子离开,因为有忽如其来的一股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要拉着被子将自己遮得严实一点。“好。”她闭着眼睛,再次陷入沉睡。昨晚实在是太累了,她都不太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隐约感觉到好像天边已经开始露白,而现在,也不过是清晨。哦,相当于还没有开始睡。.路时郁收拾好,等着林临送来早餐。他穿着有些休闲款的白衬衫,下摆抓紧裤子里,熨帖的西裤让他显得身高腿长,面容英俊,看着就是一副温淡冷贵的样子。林临敲了敲门,看到自家总裁站在门口将东西接过,嗓音温淡,“将早上的会推迟到下午或者明天吧。”林临还有些愣神,像是没有想到路时郁这样说一样。路时郁自从上任总裁之后,就没有在早上迟到过,更别说推迟会议这种事情,林助理觉得自己今天好像发现了什么神奇的事情一样。路时郁原本是一个工作狂,而且是已然工作狂的工作狂。但是现在呢?林临看着路时郁嘴角噙着笑意,语调多了几分轻快。默默的感叹了一声,总裁夫人可真是离开,就忙不迭的点头,“好的总裁。”路时郁轻轻的“嗯”了一声,“你回去吧。”林临:“......”“好。”看着他转身,路时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叫住他说道:“去附近的商场买一套衣服。”林临点头,“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里衣要买吗?”路时郁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说道:“买。”林临:“好。”....苏净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窗上被从外面吹进来的风撩起,荡来荡去,绕在自己的眼前。耳后传来男人温隽的声音,“净净。”苏净轻轻抬了抬手,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抱起来,“起来吗?”顿了顿听到他又说:“中午了,我们出去吃饭。”虽然知道路时郁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苏净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脸颊,看起来像是熟透了一样的面颊,让路时郁忍不住吻了吻。“起来吧。”苏净抬了抬手臂,看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全身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气。而害得自己这样的罪魁祸首就神清气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甚至什么不适的表现都没有,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虽然知道这样的表现是正常的,苏净的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点点小小的不满。被路时郁抱起来之后说道:“我有点累,不然还是让人把午饭送进来吧。”路时郁挑眉,“是吗?不然今晚也在这里休息好了。”他像是只是随意这么一说,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缓。被路时郁抱进洗漱间开始洗漱,苏净抿唇,“我,还是出去吃吧。”看到镜子里很明显被□□过的自己,苏净垂下了自己的眼睛。真是,太疯狂了啊。嗯,虽然说在这里吃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好好的夫妻不回家反而一直住在酒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让人惊讶的情趣呢。想想还是算了算了。苏净肤白,是那种瓷白色,不管是看着还是摸着都感觉很好。发丝因为之前没有打理显得有些凌乱,深栗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温婉的模样让路时郁心软了软。“好。”路时郁点头,给苏净挤好牙膏,看着她开始洗漱之后才出去。将东西装好之后,才站在客厅开始等。苏净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路时郁正在对着窗口点烟。欣长挺拔的身姿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生仰慕,如果苏净没有记错的话,婚前体检的时候,她看到路时郁的报告单上身高是189。自己因为一直有在跳舞,身高并不算是很高,但也有168。可是站在路时郁的身边,还是只到他的肩膀。“我们走吧?”语气温柔,是路时郁一贯喜欢的模样。他伸手将苏净的下巴抬起来,看着她淡静的面容,轻笑了一声,覆在她的嘴角吻了吻。“走吧。”路时郁将她昨天的衣服已经扔进了垃圾篓,看着苏净穿着这件衣服。苏净日常是喜欢莫兰迪色系的衣服,看起来很高级也符合她的气质,身上这件薄荷绿的长裙衬得她倒是明媚了几分。有些少女感的仙气飘飘。路时郁淡淡的想道。林临昨天并没有将车开走,路时郁解锁了之后就走到车边给苏净开门,一只手护在车门的上面,以防苏净撞到头。这是他惯有的习惯。苏净也习惯了他经常这么体贴。所以说其实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路时郁绕到另一边去开车,两个人相互沉默着到了公司边的一家餐厅。是上次苏净来公司的时候,夸过这家店的红酒牛排还不错。没想到路时郁居然还记得,苏净有些意外,心里又不免有些被人放在心上的喜悦感。路时郁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只是温温淡淡的笑着,“我的妻子的喜好如果我都不记在心里的话,路氏早就被我败光了。”苏净抿唇,眉梢带着清淡的笑意,却还是看着路时郁。“是么?这样,我这个做妻子的是不是有些太不称职了?”路时郁挑眉,漫不经心的说:“怎么?净净想要补偿我吗?”苏净看着她含笑的眼眸,就觉得这个补偿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下意识想要拒绝。转而想到,确实从他们开始到现在,她还没有为路时郁做过什么事情。两个人在家里,也都是路时郁在做饭,最后虽然不是路时郁洗锅,但是他一直都是体贴自己的那个人。她不免看了一眼路时郁,见到他唇畔慵慵懒懒的笑意,像是在刻意的表现着什么一样。“我......你想要什么礼物吗?”所以说,适当是示弱可以引起别人的微弱的补偿和愧疚心理。虽然很微弱,但是对于苏净这种几乎从来不会亏欠别人,正常都是别人亏欠她的人来说,这么轻微的一点就足够。路时郁轻轻挑起眉梢,抿了抿唇说道:“净净觉得,我最先要什么呢?”哦,这是一个难题。如果路时郁直接说出自己想要什么,苏净还可以想象是要怎么帮他实现,或者怎么样。但是他现在这么清清淡淡的开口,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