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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那。”林夜深感觉自己心碎了,特别绝望的那种。随着一块红布缓缓落下,林夜深哇的哭出声,不是在心里的那种,真的哭出声。“我我我...不要嫁人,我是男孩子......”他一边哭一边嚎,只是似乎没有注意他,周围都是喜气洋洋模样,完全一副你哭你的,我乐我的,林夜深哭的更难过了,鼻涕眼泪把红纱布都糊成了湿漉漉的一片。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熟悉的声音传来:“你哭的那么难过干什么。”林夜深:“嗝?”林夜深泪眼婆娑的抬起头,隔着红纱看到白久一淡淡的看着他,以往深不见底的瞳孔,此刻清晰的倒映着他的倒影。“哇!大佬救命我狗命!”林夜深整个人扑向白久一,死死接着他脖颈,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白久一样不及防被他一扑,双手稳稳的停在了林夜深的臀部,柔软饱满的手感,让他背脊一僵。林夜深没有注意,反而一直念叨,终于看到活人了!呜呜呜!---他似乎被吓的非常惨烈,死死接着白久一不肯放手。白久一被抱的耳朵微热,手部不自然的移向对方的大腿,站在村口许久。村民都走的差不多以后,他无奈道:“都走了,你下来。”林夜深窝在他的颈部,拼命摇头。“我不我不!我只想抱着你!”白久一眼眸划过一丝无奈,唇边微微勾起“那我抱你回家了。”林夜深猛地点头。林夜深的头上还挂着那块红纱布,白久一抱着他往屋子走,好像他真的娶了对方抱回家一样,耳根红的越发厉害。村民似乎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NPC做完自己的事情,就不怎么管他们。一路上只是照常打招呼,偶尔说上一句,大牛要娶媳妇了,对白久一身上的人视而不见。回到住所,许久以后,林夜深才平复下来。外面真的太恐怖!和白久一看到的和平村落不同,他看见的都是脸发白眼发青的鬼怪一般,每个人都是虚浮这下身,没有下巴没有脚,几乎他能想到鬼的特点,这群人都有!不知道是不是科学的必然性,系统看到的比他更多。整个村落都呈现着诡异的血红色,就连屋子都是残破烧毁的模样。林夜深把这些告诉了白久一。“你怎么进来了?”白久一听完他说的,盯着他,忽的问了一句。林夜深和他对视,愣了愣,反问道:“你眼睛看得见了?”白久一颔首,谈淡道:“也证明了,这里确实有问题。”林夜深扁扁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了,这个,这个给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机的直播似乎不会停一样,开了一晚上还是依然在播放。他出门前将手机藏在了裤兜里。一进这里,他身上的红纸衣就变成了一套红色褂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牙婆抓住了。天知道,他一回神,面前站着一个白面伸舌鬼,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白久一接过手机,然后看到了正在唱大象舞的蜡笔小新。白久一:“?”他复杂抬眸看到林夜深一脸殷切的表情,“怎么样怎么样?”白久一:“.....”第四个世界眼盲天师哥哥和鬼魂弟弟第二十一章祠堂白久一表情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林夜深凑了一眼屏幕,上面刚好照在白久一的头顶,旁边站着他。还是实况转播!林夜深贬巴眼睛,“你啊。”白久一又看了一眼屏幕上光着屁股的小男孩,诡异的沉默了一下。“你也看不到这手机上的直播吗?”林夜深表情有些丧,怎么连白久一都看不到呢白久一微微皱眉:“你是说,你在直播里看到了我眼睛里有龙?”林夜深点头,回忆了一下:“金色的龙影,亮晶晶的,虽然小,但是很清晰。”白久一不说话了,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夜深就一个人在屋里转悠起来,村里的屋子做得不错,不是传统的木土屋,反而是砖瓦搭建的,屋内都抹上了水泥。他也注意到了大厅的黑白照片,有些好奇的走过去看。照片是有些单调的黑白色,因为年代久远似乎有些糊糊的,主人家的面客还算清晰,是一对夫妻,两人胸口都别着一朵艳丽的小花,男人长相很一般,但是女主人却容貌精致,隔着照片都能感觉到她的美艳。有些奇怪的是,女人脸上没有什么笑容。林夜深一想,又回过味来,这里的女人都是买来的,怎么可能有笑容。大山的悲,女人的哀。低头叹了一口气,林夜深再次抬头时,好像看见了照片上的女人,唇角勾了勾。林夜深:“.......”如果按照恐怖片的套路,他现在应该说,大概是看错了。可是....才不会那么傻呢!林夜深惊恐的跳回了白久一的身边,警惕的看着屋子中央那边。白久一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准备出去。“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林夜深惊恐的嚎:“别啊!你带我一起啊!”白久一道:“我要去一个地方,你过去不合适。”林夜深哭丧脸:“你要去哪啊!”白久一眼眸看向村子中央方向:“祠堂。”祠堂又称宗祠,家庙,是祭祀祖先的场所日社会崇尚父权,以及觉得女人身上阴气重基本都是不让进入祠堂的,这个村里也是一样,并且他们对女人进祠堂这件事看的非常严重。林夜深虽然是男人,但是在他们眼里似乎...是女人,还是外来的女人。只是他死活不肯留在屋里,白久一没办法只能等到了天黑,才带着他一起偷偷过去。夜里村子非常安静,就连动物的叫声都没有。安静的如同大家都躺进了棺材一般,这么想着,林夜深感觉自已胳膊都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祠堂建立在村中央,比一般的房子老旧一些,但是保护的很好,外面的木柱还被刷上了一层保护油脂。此刻,大木门被挂上了沉重的黑锁,禁止任何人进入。白久一面不改色的沉稳走过去,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了一个小铁丝,一下子就把锁撬开了。两人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进去先是祠堂的前院,左右都摆满了巨大的水缸,里面装满了黑漆漆的水,只留下中间通往祠堂的道路。林夜深小声问道:“这里怎么这么多水缸?”白久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