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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诧异:“背景咋这么眼熟,不是吧你赵唯一,我才出国几天,你就和我哥搞七捻三发展迅速连屋子都用情侣装修了???”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情侣装修是踏马什么鬼东西,拜托你发挥想象也按照套路走好吗??我现在就在你哥公寓。”天骄哎一声,明显来了兴趣:“咋回事咋回事?”她三言两语简单解释了一下,“跟你说那个讨厌鬼干嘛,不说他了。”她摆摆手,语气一变,发出一串猥琐的笑:“老娘的玛丽苏人生要完整了。”天骄:???唯一得意的笑,两手背在身后捣弄两下,又把手从小礼服上沿、胸口处塞进去,随后熟练的取出两只淡粉色乳贴往后一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做完这一切,她才一口气抒发感慨。“你记不记得上次我跟你讲过的被我划车的那个男人?卧槽我今天在学校遇见他了!全踏马是误会啊误会,清醒状态下的本人温柔到爆炸!上次太晚我没怎么看清他脸,马个叽今天对着镁光灯一照!帅到我幻肢都硬了!!!”……梁天骁目不转睛对着屏幕,放大几十倍的镜头,一切细枝末节都没放过。包括她张牙舞爪目露精光比划自己的石更的幻肢,包括两个不大的乳贴在她手中颤巍巍晃动,包括她一个侧身就露出的小半截雪白色咪咪……他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只觉今晚眼睛格外的辣。唯一还在继续,望着半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我感觉我即将要脱单了姐妹,往后就留你一个人做狗。”天骄万分不屑:“扯得这么夸张,没图你说个几把。”她听后不满的拍了拍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你扫兴的模样简直和你哥一个德行!今天说起来我就气,人家都把私人电话留给我了,梁天骁这个小碧池竟然转个头就把人名片扔了!人干事??!”她换了口气,继续吐槽:“他竟然还调戏我!不过嚯嚯嚯嚯嚯,我机智的反调戏回去了,我暗示他那方面不行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好贱。”梁天骄的目光已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院准患者了,表情很纳罕:“他不行你后半辈子得守活寡,高兴个鸡毛??心疼你,年纪轻轻就脑残。”唯一摊手:“他行,他最行好了吧。我有眼不识活体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平时在腰上打蝴蝶结,勃、起上绕地球一圈。谁都没他梁天骁厉害。”对面的天骄没忍住,发出一串豪爽的猪叫。气氛欢乐,十分祥和。八方安泰,普天同庆。值此闺中密友夜话之际,门外吹来一阵邪风,晃着晃着就把卧室的门吹开了,门板轻飘飘撞在墙面的门吸上,停住不动了。视野一下子宽阔起来,唯一余光注意到门口,想到梁天骁还在客厅,收了收肆意的笑,继而爬起身准备下床去关门。然后她一抬眼,好巧不巧就从门框中看到了斜对面占了有半堵墙的硕大屏幕。屏幕上她一张大脸以一个仰拍的效果呈现出来,脸贼大,双下巴。表情呆傻堪比村头吃手指头的二丫。唯一七彩懵逼,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手机,又抬眼看屏幕,眼前一黑。客厅里始终静悄悄没有动静,这会似乎是听到卧室突如其来的安静。从这个角度看不见梁天骁人,只见屏幕突然卡顿一下,然后中央出现调节进度选项。后退后退后退,一直退到十几秒之前。画面重新开始播放,她眼睛瞟着天花板,看上去非常不屑,嗓门儿嘹亮咬字清晰。“……蝴蝶结,勃、起时绕地球一圈……”唯一:……她猛吸一口气,感受不到氧气,仿佛天南海北的二氧化碳都倒灌进来。此刻就要窒息!窒息!!!第18章还有什么比在人背后拿荤段子调侃被百分百复制给本人全程围观更尴尬的事?此时脸庞的温度已经不能用烫来形容了,她都快要炸了!背脊猛地发出一阵冷汗,紧接着一闪而过一阵急促的凉意,从最中间脊柱上升,直直窜到头顶。巨屏熄灭,一秒归于平静。梁天骁放下遥控,站起身一手插兜不急不缓往卧室的方向走。平稳的脚步声不大,却足以在诡异的环境中递到她耳朵里,一步一步在唯一听起来就像死亡倒计时。她从呆傻中回神,赶忙将膝盖放好,从床上下来,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整理身上褶皱的小裙子,梁天骁已经走到门口。他倚在门框边,双眼微狭,表情看上去有些莫测,薄唇开合,声音像刚抽过烟,有些说不出的颗粒感:“对我的老二这么感兴趣?”她开口再无遮拦,也仅限于闺蜜跟前,到底是女孩子,羞耻度在男人面前是爆表状态。他若是正正经经的要一句解释,也不会要她如此窘迫。这么大大方方把老二挂在嘴边,反而让她恨不得转身进衣柜躲起来。这事儿也没啥好解释的,证据确凿,想狡辩都无门。平时一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难得有了片刻无力的时候。梁天骁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她跟前,伸手不必如何用力,轻轻一推,她就傻兮兮的坐在床沿。他俯身,非常耐心,语气也温和:“我还不知道在你心目中我形象有这么勇猛,咱们未婚夫妻这么多年,你真的忍不住想要,告诉我我难道连这种事都不能满足你?”他说:“打嘴炮有什么用,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行,自己挨一炮不就知道了?”最后这一句说的轻,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热气喷出打在颈侧,激起一阵不小的颤栗,头皮都发麻。两人靠的这么近,她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他身上不难闻的淡淡烟草味、说不出的荷尔蒙。交织在小小一方空间,悉数被神经感知。瞳仁骤然缩小,唯一动都不敢动,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视线被局限起来,只有他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结实又分明。又是猛吸一口气,她终于找回一点理智,眼睛也不敢直视他,猛然站起,伸手一推:“靠这么近干嘛!别以为没人你就能耍流氓了!想试试我的黑带什么水平是不是?”显然这一系列动作对他没什么影响,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反而越发给了她压迫感。谁知他突然反手一握,扣住她手腕又是一推。唯一没撑住,晃着身体就倒在身后的大床上。还没来得及爬起,他已经紧跟着上来,双腿撑在她两侧。唯一心中警铃大作,试图再次起身,但这个动作优势劣势实在太好区辨,他居高临下,只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她肩窝处轻轻一点,她就再次倒回到柔软的床垫上。他的西装裤因为这个动作而紧贴在身上,尤其是某处不可描述的部位,勾勒出一个不可描述的形状。她一抬眼就瞄到,几乎要放开嗓子尖叫才能舒缓心中的紧张。梁天骁也不客气,一抬手就把她两只手拢到一起,举起来困在头顶。他吐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