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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林湛被御史当朝露章弹劾,说他是贱民之后,假冒身份参加县试,乡试……一路假冒至殿试,冒到朕的眼皮底下,还做上了四官京官!”皇帝的声音又急又快,听得魏妙秩耳内不亚于惊天霹雷。自古以来,“奴、娼、优、皂、隶及胥户等”属贱籍,这贱籍之后不得参加科举。林湛这的罪名若是真的,那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啊。“他,他自己是怎么说?他真是的冒名顶替的?”魏妙秩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他倒是没承认自己冒名顶替,不过他当着众人也说了,他是孤儿出身,自幼由云州安元县的一名老仵作抚养长大,后来又被安元县县尉认作了义子。”皇帝又道。孤儿出身,由仵作养大,又做了县尉义子?魏妙秩脑中迅速将皇帝的过了一遍,待理清思路之后,只觉心里的紧紧绷着那根弦一下子就松开了,面上也变得轻松一些了。“这么说,他不是真的贱籍,也不是冒名,幸好幸好!”魏妙秩看着皇帝一脸的庆幸之色。皇帝见了她这神情,摇摇头,背着双手就走到御案边坐了下来。“你还庆幸,你可知道弹劾他的是何人?是谢怀瑜,出身百年世家的谢怀瑜,生平最是讲究门第出身,且不说他不信林湛的自辩,就算是信了,这林湛孤儿出身,又得贱民抚养长大的事实终究抹不去。这谢怀瑜可是个出了名的一根筋,若是盯上谁必是要一弹到底的,连朕都没他奈何。”皇帝说得一脸恼火之色,魏妙秩听得却是心中安定了些,依皇帝这神情及语气,他似是并没有生了真正怪罪林湛之意。只是那御史谢怀瑜迂腐偏激,皇帝也不好明着为林湛开脱。想到此处,魏妙秩忙理了理衣衫,退后两步对着皇帝一礼,而后正着脸色开口了。“陛下,我相信林湛说的句句是实话。依秩儿看,谢怀瑜未必太狭隘了些,且不说林湛这样算不得贱籍,就是算,那又如何?他这乡试会试殿试一路走来,哪一时不是凭着自己的实力?他任大理寺推丞不过几日,就破了李恭案,又立了救驾之功,这样的人,该是不拘一格,大力提拔才是,岂能因他出身不好就此抹杀他展露才能的机会,致使国失栋梁之材,陛下也失一得力良臣?”魏妙秩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皇帝听得都愣了会,过了半晌竟是忍俊不住笑了起来。“这倒是奇了,朕找你来,本想是念叨你几句,现在可倒好,你倒是像个御史一样,给朕谏言献策来了。这贱籍不科举,不入仕,乃是各朝皆有的规矩,我朝也是遵循旧例,难不成为了个林湛,朕要力排众议,破前例立新规吗?”皇帝看着魏妙秩,口中说得颇有嗔怪之意。魏妙秩听得了这话,却是面上一喜,她几步上了前,又一下子跪伏到了皇帝的膝边,一双手扯着他的袖子,抬起脸口中央求着道:“皇帝舅舅,秩儿不敢插手朝堂之事,只求舅舅看在秩儿面上,好歹救他这一回。”皇帝一见魏妙秩跪在了自己跟前,当即面色一变,口中却是有些着恼地道:“你这丫头还不快起来?你竟为了个那么个文弱书生跪求于朕,若是被你娘亲知晓了,我看她揭不揭你的皮!” 68、外甥女婿68、外甥女婿魏妙秩一听皇帝提起她的娘亲,竟是咧开嘴就笑了起来,她膝行两步,而后就抱着皇帝双臂来。“皇帝舅舅,你放心,我娘亲知道了定不会怪我。想当年我娘亲可不是在宫宴之上,当着各国来使的面,指着我爹爹,说要招他为夫的?娘亲是这般洒脱随性之人,她又怎么会怪我为个书生跪求自家舅舅的?”魏妙秩脆着声音说完了,皇帝听了这话却是无可辩驳。当年先帝寿辰宴上,万国来贺,彼时昭宁长公主端正于先帝身侧,明艳万方,令人见而忘俗。各国来使中不乏青年贵胄,其中多有样貌气度皆过人的才俊,更有虞国太子这样美名在外的谦谦君子在场,可那昭宁长公主偏偏哪个也入不了眼。她只对隽秀挺拨的武将魏琼一见钟情,当众说要招他为夫。可那魏琼是个身有傲骨的,竟是当众拒了昭宁长公主。只是谁也没想到,三年后,魏琼还是来了雍国。他做了雍国大将军,立下了不世之功之后,竟然解了战袍,同寻常温润公子一样站在了昭宁长公主的府门外,请求昭宁长公言兑现前言,召他魏琼为夫。此段奇缘可谓是传扬四海,令世人惊喜羡慕不已。皇帝心里自然也明白,魏妙秩说的没错,依昭宁长公主这般洒脱的性子,哪会同寻常妇人一样,因着门户之见,硬要拆散爱女的姻缘?“秩儿,照你这么说,你是认定了那林湛,要他做朕的外甥女婿了?”皇帝瞥一眼魏妙秩,声音慢腾腾地道。外甥女婿?魏妙秩听得有些发愣,过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当即面上一热,随后忙着摇头道:“舅舅,您误会了!我只当那书生是好兄弟,又惜他是个人才,又有着一路同行的情谊,这才为了他求舅舅相救的,这外甥女婿的什么的,等以后我瞧上谁了,自会带来给舅舅看过的。”魏妙秩说话之时,皇帝的一双眼睛朝她脸上连连扫了向下,魏妙的声音就越说越小,到最后一句就像蚊子在哼哼了。“哦,你跟他就只是兄弟朋友之谊啊,倒是朕多心了,那也好办,此事就交由御史台及吏部公事公办好了。”皇帝说得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魏妙秩一听这话可是着了急,朝中官员那么多,由新科进士任京官的也不在少数,可御史台就偏偏盯上林湛,说明他这回定是让什么人红了眼,设法要陷害于他。他在朝中毫无根基,若无皇帝出面为他撑腰,他不得要被人踩到泥泞之中不得翻身?“别呀,皇帝舅舅,您要是撒手不管,那谢怀瑜哪能放过他?”魏妙秩忙又揪着皇帝袖子道。皇帝低头看着自己被她一揪再揪已变得皱巴巴的袖子,忍不住眉心一拧,就抬手使劲将袖子自魏妙秩手中扯了出来。“那有什么办法?朝廷有朝廷的规矩和章法,哪叫他时运不济,被人惦记上了。”皇帝冷哼一声,抬手拿起案上的一本奏折翻了起来,一副不相再理魏妙秩的模样。魏妙秩看这情形一时没了办法,面上犹豫了会,心里盘算了片刻,思来想去,这回面子定是保不住了,索性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