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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握稳伞的阮枝:“......”倒也不必如此。.十分钟后。阮枝被邢惊迟丢进浴室洗澡,他也被雨淋了半身,没坐下换件衣服就又跑出去给她买衣服去了,看起来比她还着急。在别人家里洗澡阮枝心里有点儿发虚,邢惊迟还不在她身边。想到这里阮枝洗澡比以往快了不少,洗完她就裹着浴巾开始吹头发,心里算着时间想邢惊迟什么时候回来。她刚开始想,房间里就传来了动静。阮枝侧头,按停吹风机,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另一手不自觉地扯住了自己的浴巾。她有些迟疑地喊了一声:“邢惊迟?”邢惊迟刚进房间就听到了阮枝的喊声,她声音里的迟疑很明显。他眸光微顿,应道:“是我,我在外面,别怕。”阮枝这才松了口气。她继续打开吹风机吹她的头发,等着邢惊迟给她送衣服。邢惊迟反手关上门,顺便锁上了。他盯着袋子里的衣服看了半晌,径直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阮枝,开门。”不一会儿。浴室里呼呼的声音消失,咔嚓一声响。水嫩的小青瓷探出半颗脑袋和一截雪玉似的手,她澄澈的眸子快速地眨了两下,纤细精致的锁骨在他眼前一晃而过。手里的袋子被拿走,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邢惊迟定在原地。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她带着潮气的眼眸,微红的双颊,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以及上午她在古玩市场叫的那一声轻轻软软的“老公”。甜腻到令人发狂。邢惊迟呼吸发紧,握紧了拳,默不作声地转身远离浴室。他嫌撑伞麻烦,冒着雨就出去了,现在整个人就跟在水里淌过似的,不一会儿地板上就满是水渍。“咚——”敲门声响起。秦律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来:“哥,我给你拿了衣服和毛巾。还有一件事哥,因为下暴雨镇口出了一起交通事故,暂时封路了,你和嫂子住一晚再走吧。”邢惊迟瞥了一眼浴室,走过打开门,低声应:“晚点再说。”秦律把干净的衣服和毛巾递给邢惊迟,压低了声音,朝他使眼色:“哥,皮鞘的事儿你晚上哄哄嫂子。而且你好不容易才来一趟。”邢惊迟知道秦律在想什么。但这事儿他说了不算,他没应下,只道:“我一会儿问问你嫂子。”秦律听邢惊迟的话就觉得有戏,咧嘴笑起来:“行,我下去给你们准备晚饭。我得给我嫂子煮点姜茶驱驱寒,镇上晚上冷得很。”浴室里。阮枝看着袋子里那一堆各色的bra,脸一阵红一阵白。邢惊迟不知道她的尺码,大概是报了她的体重买的,买了好几个尺寸。她挨个拎起来瞅了一眼,没有她的尺码。阮枝枝:“......”能怎么办呢,只能穿上。阮枝换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邢惊迟正站在床前背对着她换衣服,他单手抓着衣摆,微微用力,湿透的短袖随着他的动作猛地脱落。阮枝呆住。精壮劲瘦的后背上横着几条长长的疤,紧绷的腰线没入黑色的布料中,凸起的肩胛骨覆着潮湿的水意,漂亮的背阔肌令人浮想联翩。阮枝脑子一会儿冒出一个想法。但她就像定住似的走不动道,目光落在邢惊迟的疤上,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阮枝已经半天没动静了,邢惊迟这下装作不知道都不行。他拿起毛巾随手擦了擦肩膀,侧头看她,就见慢慢变成粉红色的小青瓷眼睛就跟黏他身上似的,且神色还有点慌乱。邢惊迟轻挑了挑眉。想起早上他们在厨房里的对话,心想下一次这么快就来了。他现在浑身都冒着热意,心里还有被阮枝勾起来的火,平时被职业和所遮掩住的那么点痞气在这时候就藏不太住。邢惊迟把毛巾一丢,不紧不慢地转身,然后在床沿边坐下。双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大大方方地把腹肌露在阮枝面前。他勾勾唇,黑眸里沁出些许笑意和打趣:“不是想摸吗?过来,摸。”红着脸的阮枝枝:“......”她盯着邢惊迟的腹肌流连片刻,慌乱地摇摇头:“我现在不想摸。”邢惊迟好以整暇地瞧了她一会儿,伸手漫不经心地拨了拨皮带扣,确认似的问:“你确定吗?错过这一次短时间内可就没有下一次了。”男人压低了声音,语气中莫名带着引诱的意味。指尖按在皮带扣上的脆响让人上头。阮枝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僵硬着侧开身,视线避开邢惊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镇定:“我、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外面雨很大。”邢惊迟见好就收,再把人逗生气了可就得不偿失了。他起身拿起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后背就把秦律拿来的衣服穿上了,换裤子的时候他也一点儿没避着阮枝,利落地把皮带抽出来往边上一丢,换上了运动裤。这下用不着皮带了。邢惊迟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儿可惜。邢惊迟往窗外看了一眼,雨幕沉沉,低声解释:“镇口出了交通事故,暂时封路了。秦律说让我们在这儿住一晚。”闻言阮枝懵了一下。外面在下暴雨,山路泥泞不堪,他们暂时出不去。不管怎么想留下来住一晚都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邢惊迟还喝了酒。阮枝没在这样的情况下开过车。她冷静了一会儿,身上的热度渐渐褪去,抿抿唇应道:“明天再走吧。”邢惊迟倒是没想到阮枝会应下。他也不问原因,点点头就进了浴室打算给他的小青瓷洗衣服去了。阮枝有个习惯,在陌生的环境里她有点儿粘人。所以当邢惊迟走进浴室的时候她也巴巴地跟在后头往里走,看到邢惊迟弯腰去拿她换下来的衣服才手忙脚乱地去拦。“邢惊迟,我自己洗衣服!”阮枝捏着邢惊迟的手腕,企图阻止他。早上她和自己的衣服面面相觑时就想和邢惊迟提这事儿了,后来被他的一句“你想摸吗”搅得头昏脑涨,吃早饭的时候居然忘了提。阮枝的力道就那么一丁点儿,根本拦不住邢惊迟。他神色淡淡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说家里有洗碗机,那以后家务就我来做,包括洗衣服。”阮枝垂死挣扎:“...我想自己洗。”昨晚她没见着就算了,今天让她看着邢惊迟洗还是太羞耻了。邢惊迟比阮枝坦然一点儿,“我乐意洗。”阮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