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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肌rou此时正近距离地在她身侧,她的视线下意识地往邢惊迟紧实的腹肌上瞟,当她看到某一处的时候忽然顿住。邢惊迟的右腹有一处枪伤。阮枝有些出神地看着他的疤,这是他在北地受的伤吗?邢惊迟是个男人,而且现在还在早上。阮枝的目光让他有些热。他轻挑了挑眉,唇角扯起的笑带着一丝痞气,声音里含着毫不遮掩的、浓重的哑意:“邢太太,你想摸吗?”阮枝咽了咽口水,水亮的眸往他脸上一瞧,还有点儿兴奋,“可以吗?”邢惊迟:“......”他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作者有话说: 阮枝枝:想摸且敢。-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生如微草_10瓶;兮5瓶;阿念今天真可爱3瓶;grace、黑妹2瓶;超超超级.棒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4章“为什么要等下次?”阮枝企图透过墨镜看清同样戴着墨镜的邢惊迟,但显然不管她怎么看这个男人的神情都很平静,且好像不太乐意回答她的问题。邢惊迟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充满求知欲的小青瓷,片刻后收回视线踩下油门加速往宽阔的大道上行驶而去。和风声一起响起的是他略显低沉的声音——“我可能会失控。”阮枝在反应两秒之后安静如鸡地坐在座位上,不再叭叭。她悄悄地转动藏在墨镜后的眼珠子观察她的丈夫。今天阳光很好。邢惊迟租了一辆敞篷车,灿烂的阳光大大咧咧地照在阮枝的发上,迎面而来的风自由温暖,隐隐带着春日的味道。他和昨天一样,穿了一件短袖和夹克衫。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阳光贪恋地在往他高挺的鼻梁攀爬,他微微紧绷的下颔线和下压的唇线都在告诉阮枝他说的是句实话。阮枝其实很难想象邢惊迟失控的模样。从她第一眼见到他,他一直都是冷静而克制的,即使那一年他才八岁。那一年邢惊迟失去了他的母亲,阮枝失去了她的家。也是那一年,阮枝遇见了邢惊迟。阮枝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这个秘密。不打算告诉别人,也不打算告诉邢惊迟。...敞篷车在热闹的街口停下。阮枝怔愣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画面,光是闻着味儿她就兴奋起来了。邢惊迟带她来了当地的古玩市场,显然各地的古玩市场都大同小异。阮枝把安全带一解就往下跑,然而没跑几步就从后边被人拎住了。她蹭得转头,睁大了漂亮的鹿眼,雀跃道:“邢惊迟,我喜欢这里!”邢惊迟微一抬手就把她小脸上挂着的墨镜摘了下来,直到他看见了阮枝写满了欢欣的神情才舒服了一点。他松开阮枝,抬了抬下巴:“走,去玩儿。”阮枝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市场。邢惊迟跟着阮枝身后往里走,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打量着这条街道上的人。但他们的目标不一致,阮枝看货,他看卖货的人。邢惊迟没摘墨镜,单手插兜,姿态松散,迈着长腿和阮枝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这里的古玩市场比丰城更自由。滇城靠近边境,有不少带着民族特色和其他国家特色的文玩。阮枝慢吞吞地沿着街道走,在不少卖瓷器的摊位上看了许久。多数老板一看阮枝看东西的手势就知道是行里人,也不出声,就由着她看。阮枝走走停停,直到快走到街尾才在一处不起眼的摊位前蹲下。这处摊位摆放的多是翡翠,还有少量的陶器和青铜器。摊主见这么个年轻的小姑娘蹲在摊位前也不出声招呼,自顾自地抽着烟,倒是往邢惊迟身上多瞧了两眼,目光在邢惊迟后腰处停留了一瞬。邢惊迟本来没太在意这个摊主,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心里不免有些诧异。这个人辨别出他的身份了。邢惊迟大致扫了一眼。五十左右,短发方脸,穿着长褂,用烟斗抽烟,手掌带茧,腰间缀着玉挂坠,鞋面沾土。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双细长的眼睛却透着一股儿精明的意味。他这一路看来,这个人最有讲究。阮枝可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时间邢惊迟已经和摊主来了一个回合。她仔细地看着摊面上的翡翠,大多数翡翠都有瑕疵,有的颜色漂亮但结晶颗粒粗大、种份不透,有的种份不催但颜色偏暗,有的色种都好,但绺裂多。半真半假掺着卖。直到看到正中间阮枝才看出点儿意思来。正中间放着一枚清代翡翠荷叶佩,是用老雕工雕刻的莲花和荷叶,种份通透,虽然纯净度不高但整体很漂亮。边儿上是一个紫罗兰翡翠站佛,行内习惯把紫罗兰玉称为“春”。这个站佛色泽漂亮纯正,玉质温润,雕刻线条流畅,福佛品相端正,姿态祥和。阮枝给这摊位上的翡翠估了个价。正想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瞥到了放在角落里的青铜器。有年代青铜器受国家文物法保护,如今市面上青铜器复制品和赝品泛滥,能买到真品的可能性很低。而让阮枝觉得不对劲的是这青铜器上沾着的土。阮枝往角落边凑近了一点,轻嗅了嗅,伸手沾了点土。她抿抿唇,思考片刻后扯了扯邢惊迟的衣摆。邢惊迟垂眼看去,只见蹲在地上小青瓷忽然对他笑了一下,放软了声音撒娇问:“老公,我喜欢这个,放家里一定很威风。”邢惊迟眸光微暗,和阮枝对视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伸手拍了怕她的发,随即看向摊主:“老板,您开个价?”摊主斜斜地看了一眼邢惊迟,又在阮枝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上停顿片刻,把身子一歪,避开他们的视线,应道:“这东西有主儿了,不卖,您二位上别处看看去。”阮枝一怔。在这件青铜器的黏土上又停留片刻。邢惊迟牵着阮枝起身,低声问:“怎么了?”阮枝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走吧。”摊主吸了口烟,面色淡淡地看着阮枝和邢惊迟离开,直到两个人走的看不见影了才变了脸色。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压低了声音:“你赶紧过来把东西拿走,我寻思着这么个赝品你放哪儿不行偏要放我这儿,最近没看新闻呐?”那头的人应道:“叔,我马上就到门口了,就几分钟。”不一会儿,摊主挂了电话。他狐疑地看了眼角落的青铜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