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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个有不少灰姑娘传说的朝代第4章霸道皇帝爱上我(4)谭意浓回了椒房殿,在案上用蘸着玫瑰花露写了一个“王”字,一个“田”字。“王”指的是王太后,“田”指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田蚡。王太后闺名王娡,母亲臧儿是项羽分封的十八路诸侯王里的燕王臧荼的后人,到她这一代已经家境败落,她嫁了槐里人王仲,也就是现在的陕西兴平东南这块。王仲就是个普通农民,有块耕地,有头耕牛,家境很清贫。臧儿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叫王信,整日游手好闲,什么本事也没有,女儿就是王太后。不久王仲死了,臧儿改嫁给长陵人田让,生了二子,叫田蚡、田胜。田胜和王信一样,什么本事也没有,整日游手好闲。而田蚡虽然志大才疏,跋扈专横,相貌丑陋,但是巧于文辞,是王太后娘家最拿得出手的人。他现在是武安侯,还任太尉,也是王太后目前唯一在朝中的臂膀。芸姑突然走到谭意浓身后,轻声道:“娘娘,陛下过来了。”谭意浓一伸手将这一碗玫瑰花露倒在案上,花露将她写在桌上的字完全覆盖住,她笑道:“哎哟,看我这么不小心。”芸姑心照不宣的一笑,拿帕子将案桌擦干净,刘彻也走了进来,他还穿着早上离去时的黑色蟒袍,脚蹬双黑色缎面布靴,已经取下十二旒白玉珠串的冕冠,看起来精神极了。谭意浓迎上去,笑道:“你不是要去练骑射吗?怎么这会儿过来啦?”刘彻道:“回来换趟衣服,我想着昨日答应你出去没带你去,实在是不该,不如今日你就随我一起去金林苑转转吧。”谭意浓看了一眼系统,刘彻对自己的好感度明晃晃的标着“36”,距离他早上离开的时候又下降了4个好感度,连对路人的好感度都不如,他怎么会突然兴起要带自己一起去兜风?但是送上门来的拉好感的机会谭意浓可不会放过,眼珠一转,笑道:“好啊,不过这次我要骑马。”刘彻边换衣服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啦?”谭意浓笑道:“不是有你吗?你带我同骑一匹,就像民间的夫妻一样,好不好?”刘彻道:“我可不会带人,你不怕摔下去啊?”谭意浓道:“……我怕。”这家伙不会是想把自己杀死在马场上吧?刘彻就笑了,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虎牙上白光闪过,甚是阴险。谭意浓还是第一次骑马,从前在现代,城市里有马术俱乐部,旅游景点有骑马项目,但她是家穷啊,从小就没出门过几次,别说俱乐部了,就是旅游景点的马也是别人骑,她看着。骑马在西汉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文帝时朝廷有令:民间有车骑马匹的家庭,可以省去三个人的赋税。这条令什么效果呢,在景帝末期,牧马苑的军马数量已经达到三十万匹,后来武帝抗击匈奴时期,牧马苑的军马数量达到四十万匹。刘彻极爱马,马厩里养的都是膘肥体壮、一日跑百千里的骏马。这一方面是因为他毕生志愿就是抗击匈奴,另一方面则是与后世那些好名车的人一个心理。这年头,骑一匹大宛的汗血宝马出门,比后世坐布加迪威龙还威风。但凡烈马,都有脾气。尤其是这些娇生惯养的皇家马,更是如此。谭意浓凑过去,这些马没一个理睬她的。刘彻走过去,这些马立马欢快的拿头拱他。气的谭意浓跳到刘彻背上,扳着他的头,数落那些马:“这是我男人,知不知道,你们要亲近他,也得亲近我!”没一匹马理她的,还有匹马冲她翻了白眼。刘彻哈哈大笑,就挑了那匹翻白眼的白马,对谭意浓道:“它欺负你,咱们也欺负它,今天咱们就骑它了,给你出出气,好吧?”谭意浓道:“这马不听话,不会把我摔下去吧?”刘彻心道:“摔下去可太好了。”脸上笑道:“你不相信它,还不相信我吗?”谭意浓心道:“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这匹爱翻白眼的白马载着他们在金林苑这秦朝旧苑中疾驰,随从跟在他们后面。一路春风拂面,花树缤纷,谭意浓看的目不暇接,又有刘彻在她耳旁跟她讲自己在这金林苑里发生的趣事,突然,刘彻话锋急转:“今天你去见皇祖母啦?”谭意浓道:“哪天我不去给外祖母和母后请安?”这个“哪天”嘛,反正今天她来这里第二天。刘彻道:“今天皇祖母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刘彻虽然是皇帝,但是不光奏折都先送到长信殿去,他自己一下朝也得先跑到长信殿来把政事无论大小都汇报给太皇太后。这饭再难吃,天天吃也就习惯了。这事再憋屈,天天低头脖子就很难伸直了。他也习惯这样了,哪想到今天太皇太后春风满面,和声细语,和他说话的语气亲切的好像他不是那个近日和她多发生冲突的孙子,而是她最宠爱的小儿子梁王。她甚至还一反常态的从主和派变成主战派,关心起他对匈奴的战略部署了。刘彻心中警铃大响,太皇太后这样,要么是中邪了,要么就是觉得他太不听话终于要收拾他了。刘彻离开长信殿,就被叫到长秋殿。王太后把他好一顿训斥,连给他献上美人的平阳长公主也挨了埋怨。刘彻不耐烦打断王太后的说教,问她:“母后,今天皇祖母太怪了,看见我笑的跟见到鸡的黄鼠狼一样。早上发生什么事了吗?”王太后道:“可是朝上发生什么好事了?”刘彻道:“要是这样,我哪会来问您啊。”王太后道:“今天早上我见她还和平常一样啊。对了,皇后和大长公主今天在长信殿里待了很久,怕不是她们说了什么。都是你,怎么这么贪玩管不住自己。在你jiejie家偷吃就算了,还把人带回宫,这不是把自己的脸放到人家手底下要人家扇你吗?……”刘彻听着她絮絮叨叨、叨叨絮絮的说教,头昏眼花,昏昏欲睡,终于等到她停下来喝茶润嗓,他精神一振,忙说政事繁忙就告辞了,转身就来到椒房殿,打算借着骑马来套话。谭意浓道:“怎么怪了?本来外祖母今天心情不太好的,后来我阿母来了,就把她哄开心了。”刘彻不信道:“就这样?”谭意浓道:“你说外祖母怪怪的,我看你今天才怪怪的呢,怎么吞吞吐吐的,你和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刘彻一想,可不是,问她:“皇祖母怎么突然关心起匈奴来了?”谭意浓道:“那不是好事吗?抗击匈奴不是你最想做的事情吗?”她居然还知道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刘彻有点惊讶。刘彻抚摸着她的腰,腰很细,很柔韧,摸起来很舒服,他忍不住又摸了摸,逗的谭意浓咯咯笑起来,然后他道:“皇祖母从前是最反对和匈奴开战的人,今天怎么突然改了主意?”谭意浓道:“外祖母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