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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拌饭喂它们。”齐骥不耐烦地朝着宴辰泽道:“这些琐事你就别cao心了,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齐骥言简意赅地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不过他把明明是父与子的争吵,巧妙地转化成了公司上下级之间的意见分歧。末了,齐骥又申明道:“让你发微博宣传,并不是给云巅做广告,只是为了堵住董事长的嘴,让他迫于舆论,不得不把救助平台的项目做下去。”宴辰泽抿着唇,沉默了好一阵才笑道:“这事儿肯定是要发微博宣传的,如果有别的物业或者开发商效仿推广的话,对于流浪动物来说自然是好事,只是……下周二再发,行吗?”齐骥莫民奇妙道:“为什么是下周二?你发微博还要挑个黄道吉日?”宴辰泽不言,脸上的笑意高深莫测。发微博倒是不用挑日子,只是,景醇能看到他的微博,他不想在下周二之前把救助平台的事告诉她,因为……下周二,是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开业三周年的日子。第69章宠物工作室再次开门营业,生意比之前还要火爆,刚刚才取得B级认定资格的小马干劲十足,常常以“景醇手伤尚未痊愈不能承受太大的工作量”为由,基本包揽了所有剪毛和剃毛的活儿,景醇落得只能小马打打下手,剪剪趾甲,掏掏耳朵,洗洗澡,吹吹毛……清闲之余,景醇还体验了一把过气网红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心情。时钟一圈一圈地转,转眼就到了周二。闹钟响了好一阵,景醇才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拿起床头柜上凉得像冰块一样的手机,按掉闹钟。听到声响,身旁的男人动了动,景醇一转头,就对上了宴辰泽的眼。在景醇眼里,宴辰泽是自带滤镜效果的,即便是他刚刚转醒,乱成鸡窝的头发,浮肿而泛着油光的脸,还有那无神且失焦得像个盲人的眼,景醇也不会嫌弃,并且还会附上甜丝丝的笑容。情人眼里,不仅有西施,还有宋玉。景醇:“早安。”宴辰泽:“早安。”“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吧。”宴辰泽够着手的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冰凉的触感使得他皱眉眯眼,耍着贫嘴道:“人固有一死,或死于这个冬天,或死于下个冬天……”然而当宴辰泽看清楚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日期时,他又像弹簧一样,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就像是刚才怕被冻死的人并不是他一般,“今天周二了!”景醇莫名其妙道:“有什么事吗?”“当然……”宴辰泽顿住,拉开被子下了床,一边急匆匆地跑进卫生间,一边咋咋呼呼地吩咐道:“今早让小马盯一下工作室,我要带你去个地方!”“去哪儿啊?”……汽车驶进小区停车场,景醇趴在车窗边,瞧着眼前的高层住宅。小区名叫“馨雅苑”,前年交房入住,周边配套设施一应俱全,景醇记得,馨雅苑的房子是按套售卖而不是算平方单价论总面积,当时还开创了云弄市的先河。当然,馨雅苑的房价也对得起高端住宅的定位,当景醇看到那被绿草茵茵包围着的室外游泳池,玻璃的绿植温室,以及那仿照着悉尼歌剧院所建造的“迷你”琴房,景醇才知道网红段子“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此言非虚。“咱们来这儿干嘛啊?”景醇捂着嘴倒吸一口气,一双眼里亮晶晶的,“该不会是你在这儿买了房子吧?”宴辰泽一边找着车位,一边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知道他有钱,并且自从认识他以来,她有事没事就关注着网文,漫画以及动漫圈子的动态,只不过她不知道他居然有钱到能买得起馨雅苑的房子!等等……他为什么要买馨雅苑的房子?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前些日子宴妈刚刚来过,他就着急忙慌地买房子,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唔……待会儿看到房子的时候,她是要标标准准地冲着他露出八颗牙笑成一朵花呢,还是要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感动地哭成个泪人?啧……惊喜什么的,果然是让人招架不住啊!想着想着,景醇的嘴角就止不住地扬了起来。然而二人从车库出来,路过了好几栋单元楼,宴辰泽都是目不斜视地一路向前,完全没有拐进单元楼的迹象。瞧着眼前再无气派的住宅楼,只有一所矗立在绿地之中的玻璃矮房,景醇疑惑地挑起了眉——不是来看房子的?那么……玻璃房里显出隐隐绰绰的人影,一个,两个,似乎还有一些叫人看不真切的影子,兀的,一个高大的人影慢慢移动,不一会儿便走出了玻璃房。“齐骥?”景醇惊地瞪圆了眼。齐骥瞧了过来,朝着景醇点了点头,“来了?”景醇一脸懵逼地抬头看着宴辰泽,“什么情况?”宴辰泽伸手揽住了景醇的肩,加快了脚步,“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玻璃房里,通往地下车库的通道用木板挡了起来,靠边放着几个食盆水碗,最里面还搭了两个半人高的木屋,然而木屋里,三只不知道杂交了多少代,已经看不出品种的狗狗正警惕地看着宴辰泽和景醇。“这是齐骥和我做的流浪动物救助平台。”宴辰泽抱起手,满脸得意道:“还不错吧?”景醇蹙起眉心,喃喃道:“救助平台……”“对,馨雅苑只是一个试点,如果成功了,我们打算在云巅物业入驻的其他三十三个小区里推广,把这张网铺开,铺大。”齐骥解释道:“在小区里以物业的名义做救助平台,要比那些纯靠爱心人士自发捐赠的救助站和救助群靠谱得多,也更加规范。”宴辰泽:“这个项目是以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的名义发起,齐骥的公司来执行,等宠物店开起来了,我们还可以给平台救助的流浪动物提供洗澡美容的服务,这么一来,宠物店还没开起来,广告宣传就已经做到位了。”齐骥:“还有很多的想法,咱们再慢慢商量。”景醇咬了咬下唇,语气淡淡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