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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对准他喉咙的枪口,然后是一张戴着口罩的面孔。“但是在此之前,我想找你借点东西用用。”戴口罩的那人端枪冷冷说。然后取出领队的配枪,塞进自己腰包,整个行为跟个土匪打劫怎么莫名的相似呢。这个戴口罩的男子除了乔亚还能是谁。他居然趁范副经理和高个子打得不可开交时悄无声息摸到敌后,还挟持雇佣军头领,不知这算是胆大妄为还是另辟蹊径。有雇佣兵发现他么头领被劫持,大惊失色,“别动,放开队长。”所有的枪口皆对准乔亚。乔亚将他们头领拉倒面前,枪口抵着脖颈,“别紧张,爷只是来找你们借点东西的,绝无恶意。”说得义正言辞,如果不是挟持别人的首领或许还真像那么回事。这边的动静立即干扰到高个子,范副经理抓到破绽,刀片在他手腕上留下一条血痕。高个子也不再反击,朝着那边就冲了过去。“放开队长。”雇佣兵对敌人来借东西就挟持头领这个由头不予理睬。受制于人的头领泰然自若,哈哈大笑几声,“如果你以为我会因为怕死就命令我的人放下他们手中的武器,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立马朝雇佣兵大喊:“我现在命令你们开枪,朝我开枪。”雇佣兵们十分为难,扣动扳机的指头犹豫不决。☆、受伤严重“不许开枪!”有人着急大喊,是高个子。这一句话到是解救了雇佣兵们。“队长,你的这个命令我们不能执行,身为您的属下,我们不能置您的安危不顾。”高个子恭敬说道。然后将目光停留在乔亚身上,“这位朋友,你说你是来借东西的,如果我们有,肯定相送。”“我要借的东西,你们肯定有,”乔亚对此人到是有几分欣赏,撇开身份如何不说,仅是这份对首领效忠就很难得。“你请说,”“你们的急救箱。”高个子示意,让人将急救箱拿上来,打开急救箱给乔亚看。急救箱里有酒精,有消炎药,有医用钳子,医用剪刀等等。“哎,你还要袖手旁观到什么时候。”这话是对在一旁看戏的范副经理说的。范副经理慢悠悠走过来,在高个子面前停下,将急救箱提起,问乔亚,“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我拿的吗?”“你还想要什么?”“吃得喝的呀,”他可是从隧道出来以后就没吃过东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高个子很大方,示意几个人将身上罐头水壶拿出来,有十多罐呢。范副经理一股脑全都收下,理所应当得很。“你很上道。”乔亚夸赞高个子,然后一转语气,“爷本来想现在就放了你们的队长,但是转念一想,我们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追杀过来,说不定不用前后脚,就仅是转身的功夫,你们就对我们大开杀戒,我们势单力薄,你们人多势众,我们可吃不消。”“那你想怎么样?”受制于人的领头快咬牙切齿了。“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也一并说了吧。”高个子说。“不如这样,你们留全部武器,然后迅速离开,当我们觉得安全时,自然就放人,如果你们不放心,也可以留下一个人监督我们是不是会对你们的首领动用私刑。”乔亚说完,很明显的看到高个子额头青筋跳了几跳。“你简直是异想天开。”雇佣军头领嘲讽。范副经理一拳打在头领嘴角,“让你说话了吗。”四周愤恨声一片。乔亚望着高个子说,“当然,等我们走后,你们可以回来拿你们的武器,我们就两个人,就算有三头六臂,这么多枪我们也用不完。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只是不想有后顾之忧。”高个子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顿时一片安静,好像都在等他回答。足足有一分钟,高个子才开口,“所有人留下武器,迅速跑步离开。”这是对雇佣兵说的,换言之,就是答应乔亚的条件。雇佣兵们全都将枪放在高个子面前,跑步离开,半分钟不到,所有雇佣兵就都不见踪影。枪支摆放得还挺整齐的,放在高个子面前一排排,枪口朝着乔亚方向。范副经理又慢悠悠晃到高个子面前,挑挑拣拣,选了一把□□荷一把突击□□,又搜罗些子弹和□□。乔亚一下子将雇佣军头领敲晕,丢破布似的丢到地上,对高个子说了句‘谢谢’,和范副经理大摇大摆地走了。两人大包小包,打劫二人组,满载而归,收获颇丰。走出高个子的视线范围,两人就开始狂奔。“萧元怎么样?”范副经理问。“不是很好。”昏迷的萧元被藏在之前的树洞里,乔亚把他抱出来。萧元脸色比先前还有惨白,就连唇色都是惨白的。乔亚虽然很想现在就给萧元处理伤口,可是那帮雇佣兵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追上来,乔亚不得不背着萧元先逃走,范副经理很有眼力见的主动留下扫尾。乔亚背着萧元找到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将他小心翼翼放下来,拾些枯草垫在他身下。打开急救箱,取出酒精、钳子、剪刀、棉花球,放在托盘上一一摆好。又翻了翻,将急救箱翻了个底朝天,“怎么没有麻醉剂,我擦!”乔亚看向萧元惨白惨白的脸,轻吻额头。“元,等会可能有点痛,忍一忍就好了。”用剪刀剪开萧元伤口四周的衣物,将伤口完完全全暴露;然后用钳子夹棉花球,蘸酒精,擦拭伤口周围的血痂;酒精碰到伤口,萧元眉头轻蹙,昏迷都无法阻止疼痛刺激萧元。乔亚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清理了许久,才将伤口擦拭干净。接下来就是取子弹。乔亚用酒精清洗钳子,将钳子缓缓靠近伤口,靠近伤口,他的手却在轻微颤抖。他给自己取子弹时,从不手软,正是因为他亲身经历过,所以他知道这个过程有多么痛苦。乔亚深吸几口气,一鼓作气将钳子伸入伤口里,昏迷的萧元,立即痛苦□□出声,乔亚强迫自己专注。感觉得到钳子碰到子弹,他还没有任何动作,萧元就痛得惨叫,从昏睡中忽然醒来。“元元,你醒了,”乔亚迫不得已将钳子取出。萧元看见乔亚焦急担忧的脸,那张英俊不凡、匪里匪气的脸,何时变得如此难看,“老子···又不是···要死了,哭丧个脸···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