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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变了,而且变得极为剧烈。直到方才,有事情找到他头上,要去打扰帝君时,他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南诏战败,南诏使臣前来时还带着号称九州第一美人儿的南诏公主,其目的不言而喻,这美人儿也是个有心计的,刚来变想见一见帝君,还求到了他这里。他本不想揽这个活,可那美人儿也的确生的美,日后真得了圣宠,一步登天的可能也不是没有,是以他也不敢完全拒绝,再加上一些好处……早知道帝君心情不好,他肯定不会来的!陈大人新带的属官还以为靠着那南诏美人儿可以一步登天,此时笑得极为谄媚:“大人不必忧心,属下瞧那位公主,是位大福气的。”陈大人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闭嘴!”没见前面敲门的公公都动不了了,在这宫里,除了帝君,还有谁敢如此?没眼色!没等陈大人再焦虑多久,祝翎之终于出来了。陈大人立即上前一步,腰弯的极低,行礼道:“陛下……”祝翎之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让他闭嘴,走到前殿时才声音沉沉的道:“怎么了?”陈大人本来还将希望寄托在那位不知何处来的花精身上,希望她把帝君哄高兴了,但是如今看帝君这模样,他还得夹紧尾巴。陈大人擦了把汗道:“陛下,南诏公主与使臣今夜便到了,已在驿站歇下,明日来拜见陛下,相关事宜,还未定夺,臣来请示陛下。”祝翎之想着宛宛的事情,闻言斜睨了他们一眼,冷声道:“这点小事,你们不会自己定夺?”“臣、臣罪该万死!”陈大人被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是、是那南诏公主,想见陛下一面,臣不知如何安排,陛下恕罪!”祝翎之的头又在疼,他掐着额头,直接道:“该怎么安排怎么安排,还需要本尊教你们吗?”“是、是!臣明白了!臣明白了!”陈大人吓得冷汗直流,他知道帝君心情不好,暗道那南诏公主来的不是时候,也是他向左了,就算是号称九州第一美人儿又如何,有那百年难得一遇的花精漂亮吗?陈大人想要退下,他那属官却毫无眼色,还想在帝君面前露个脸,道:“陛下,那南诏公主可是九州第一美人儿,仰慕陛下已久,要不要直接送入宫来……”祝翎之冷眼扫过去,一簇火苗蓦然从那属官脚下升起。“啊——”痛苦的尖叫声只响了一瞬,那属官立即就被祝翎之掐了喉咙,连声音也发不出了。饶是早见识过这位帝君的暴虐,陈大人也吓得直接瘫软在地。……诶,等等,没把人烧死?祝翎之本来是想直接把人烧死的,但是突然想起宛宛的性子,鬼使神差的就住了手,只掐了他的喉咙。从前宛宛不在,他不在乎名声,做事也一向随心所欲,但现在宛宛既然不喜欢爱杀人的,那他就改一改。他愿意在这些小事上迁就她。祝翎之道:“陈大人,今日之事,本尊不想传出去。”陈大人两股战战,赶紧磕头:“是、是,臣绝不会多嘴!”—祝翎之回到寝殿时,轩宛已经睡着了,而且又变回了花精的模样,在床上只占了很小的位置,那被子于她而言过于大也过于沉了,是以她只搭着一角布料,显得可可爱爱又委委屈屈的。她身上又穿上了那身红衫,那衣裳像是长在她身体里似的,可以随着她的身形变大变小,甚至在祝翎之为她换了身衣裳之后,又能自己长出来。此时,那柔软的里衣因为轩宛变小而脱落,垫在她的身下。月光明亮,透过窗子照进来,让轩宛的脸显得恬静而温柔。祝翎之看着看着,忍不住上前捏住她小小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他记得她白日里最活泼好动,想必一人在这殿中待着早就憋不住了,怪他没有快一点发现她的身份。祝翎之想着,便起身,双手在轩宛身体上方结印,莹蓝色的光亮起,繁复的阵法成型,片刻后,他双手轻轻往前一推,那印记便到了轩宛身体里,隐没不见。这样就不必设结界了,不管她去哪里,他都能找的到她。因为愉悦,祝翎之嘴角噙起一抹笑,他望着面前如玉一般的人儿,用目光描摹她的轮廓,好像永远也看不够。就这样静默着过了片刻,轩宛突然变大了。幸好这动静不大,轩宛没有被吵醒,只是翻了个身。祝翎之顺势躺下来,将她搂入怀里。温香软玉在怀,祝翎之却眸色沉沉。宛宛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变成了花精?按她所言,她以前并不是花精,应当是人族,而且变成花精,也并非她本意,所以是有人害她。是谁,竟然敢害宛宛,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唔。”轩宛发出一声气音,身子动了动,似乎想从祝翎之怀里滚出去。“乖,别动。”祝翎之哑声开口,而后亲了亲怀中之人的额头,四肢并用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声呢喃,“让我抱一抱,我好想你。”轩宛扭了扭,还是动不了,终于老实了。因是要休息的缘故,祝翎之怕她不舒服,就给她换了轻薄的里衣,那时他既高兴于宛宛回来了,又忧虑于把她吓成这样,一喜一忧,心绪几乎错乱,自然没心思想别的。可是此时,怀中女子的里衣滑落,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因为不舒服,还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实在撩人心弦。祝翎之眸色愈深,低低叹了一声,最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她搂的更紧了。那种事,怎么也该等她醒着的时候才好。—轩宛在睡梦间恍惚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但是并不难受,所以她也没有醒来。再醒来时,她竟然又变大了,还是躺在床上。她明明记得昨夜在崽崽走后不久,自己已经变小了,怎么又变大了?轩宛茫然抬头,看到床前桌案上摆放的丰富的早饭,明白过来。看来崽崽来过,因为她还睡着,就没打扰她,还留下了饭食。崽崽也太贴心了叭!话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变成了花精,就越来越嗜睡了,奇怪。轩宛摇摇头没有多想,起身去浴房洗漱,发现暴君一夜都没回来,也太棒了。用完早饭,轩宛在屋里游荡一圈,忽然发现桌子上有宣纸和毛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也出不去,可以先画画静心。而且她手痒,可能是好几日不拿画笔的缘故,让她突然生出有一种极重的创作欲。轩宛画过国画,但终究不是最擅长的,画的也一般般,所以她拿起狼毫,对着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