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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不敢抬高,就怕看到别人在笑话自己。看谭老师一时半会儿没有放温荀走的意思,卫潇只得慢吞吞走进去:“谭老师。”“哦,卫潇来了,来来来。”谭老师凝重的表情秒回弥勒佛笑脸,“我刚才问过了,温荀同学还是有心把学习搞上来的,他上学期才从国外转学回来,国外和我们这的教学环境大不一样,他还没能完全适应过来,就算这样也没关系嘛,咱们一起努力帮帮他,卫潇,你跟我说说,这段时间你给他补课的情况怎么样?有哪些困难之处都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卫潇摸摸鼻子,讪笑:“……也没什么困难的吧。”是原主抢着讨着主动要去给温荀补课,她这会儿总不能说自己压根就没去补,岂不是拆自己的台。温荀低音炮般的嗓音在旁边凉凉地响起,“谭老师,她没给我补。”卫潇:“……”这厮有病吧?不是不乐意她去给他补,现在告她的状,是希望她去给他补吗?两看两相厌?病得不清!谭老师挠头:“卫潇,为什么呢?是有什么困难吗?”他记得还是卫潇主动提出给温荀补课,他当时还高兴得要死,想着有她这学霸出手,温荀这条后腿总算有救了,强渣联手,绝对会有跨越性的大进步,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这实验班的平均分会屈居到第二名了。现在听到卫潇都没去补,那肯定就是不愿意了,想到这,谭老师愁得又连捋头发。这可怎么是好,他每天备课找题忙得要死,也没时间去单独给温荀补课呀。卫潇看到谭老师愁得都快把头顶上统共没剩的几根毛全捋光,心里过意不去,也就越发对温荀上火。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她死瞪着他,也愤愤地告状:“谭老师,不是我不给他补,是他连家门都不让我进,我守他家门口整整一个星期,他都没让我进家门!”原主苦哈哈地在他家门口蹲了一星期,别说喝他家一口水了,连家门都没让进啊,想想都憋屈。温荀面不改色,“上个星期我有事,三天前准备让你进门,你跑了。”卫潇:“……”她一口老血。谭老师把椅子往卫潇面前拉了扯,语重心长的,“潇啊,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你看看,温荀的求知态度还是很好的嘛,你就当帮帮忙,抽点时间给他补补,老师知道,离高考不到三个月时间了,你不想减少学习时间,可你的底子我是清楚的,你带一个人完全没问题。”像是为了验证谭老师求知的好态度,温荀挺拔的身干又直了几分,俊容颇是诚恳。卫潇:“……”他态度是求知吗?分明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成绩好吧。她俨装发愁的表情,“谭老师说实话,最近我其实也有些力不从心,手又受了伤,我看肖悦悦这次考得也挺好,年级第二名,字还写得好,哦,对了,肖悦悦从小就和温荀认识,要不让肖悦悦去给他补补?他求知态度这么好,谁给他补肯定都会有起效。”温荀语气更凉,“你不是出了名的学霸?这点小事还推三阻四对得起谭老师吗?”卫潇:“……”她感觉喉咙里都是一阵腥甜。扭过头,她眯起双眸恶狠狠盯他,警告味十足。老娘辜负师恩努力地给你和你生命里注定的女主创造机会,丫识点趣少补几句刀能死么?温荀对着她似要喷出火来的双眸,唇角微不可见地勾起,慢条斯理的语气,“更何况,肖悦悦现有的成绩,已是用尽全力,她的精力有限,没法再带我,谭老师找人带我,是为整个八班着想,我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足,还拖肖悦悦的后腿,那样既辜负师恩也愧对肖悦悦。”谭老师还是第一次听温荀说这么长串的话,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缓过神,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是啊是啊,温荀说得对,肖悦悦她成绩是不错,可跟你的能力比起来,还是差得很。”他更加语重心长地满是殷切地瞅着卫潇:“潇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为了咱们八班着想,你就辛苦一点,帮老师我分分忧,好吗?”*出了办公室,卫潇回教室拿书包。拿好书包出来,温荀斜倚在门口的门框上等她。他微微曲着长腿,靠在那里占了门口一大半的位置。等卫潇出来,他才直起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卫潇跟在他后面,一手捏着挂在肩上的书包带子,一手拿着手机发信息。这会儿学校的学生基本上都已经走空了。卫潇也就没怎么看前面的路,专心致志看着手机屏幕。没走几步。砰。她额头撞上一堵rou墙。清草的淡冽香气萦绕开来。她抬头,对上一张正垂首看着她的俊脸。少年似笑非笑,漂亮双眸里里的瞳仁黑得发亮,那光芒如撒满碎星子的夜空。卫潇怔了一秒,而后从容不迫地从他怀里退后去,勾起唇,笑里透着邪,“温荀同学你这是故意要让我撞进你心里吗?倒着写自己的姓练好了?”温荀没做声,平静的面容上也没见什么怒气,只抬起清冷的眸孤鸷鸷地睨向她身后。卫潇没等到他怒气冲冲的回怼,正失落着,就见两道阴影扑愣愣地冲过来,一左一右围住了她。“姐,你伤怎么样了?”“姐,是谁弄的?你告诉我,我特么去剁了那犊子!”是裴凯和孔泉。两人脸上都或多或少带着几块淤青紫肿,一看就是和人干过架。“伤这么重啊?姐,你说实话,是不是绿毛他们?”裴凯执起卫潇受伤的手,看着她包得跟粽子一样的手,他眼里都透出嗜血的狠。孔泉把一大袋子药递过来,“姐,这是我让家庭医生准备的创伤药,国内外所有的好药都有,你看看哪种好就用哪种。”卫潇瞅着两人被揍得像狗头的脸,无语,“绿毛他们现在应该在牢里吧,怎么可能来伤我,倒是你们,又打架了?这么快就忘了绿毛他们的教训?”两人齐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没打架,这些伤是……撞的。”“对,撞墙上撞的。”卫潇:“……”这是当她有多瞎?既然他们不肯说,她也懒得多问,都是半大人了,自己做的事得负起什么责任,自己心里都清楚。卫潇把药袋子接过来,“你们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裴凯和孔泉两人还没答。一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伸过来,握住卫潇的右手手腕,把她的手从裴凯手里抽出来。“还有事?”温荀语气平静,却明显透着冰寒。裴凯和孔泉齐齐打了个寒噤,拨浪鼓一般地摇头,听到他声音的一刻两人脸色都白得像纸,不敢再和卫潇多说话,只匆匆交代她好好养伤好好上药,便转身齐刷刷往楼梯的方向跑了。速度之快,跟后面有恶鬼在追一样。卫潇很清楚这两人不可能是把她当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