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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祸,连累你父亲的家乡人跟着遭殃!你竟然能将他剔掉,可见行事能力。你把这种能力用在正路,mama不就不担心了吗?”邵龙心想看来老妈是不知道底细,要是明白自己用什么办法把张国河给拉下来的,八成现在要抽自己一巴掌。不过也是,张国河阴沟里翻船,被自己算计了,这事儿天知地知我知他知,mama派在自己身边的jian细应该不知道,所以才瞒了过去。“好,听您的。”邵龙笑着说,哄他老娘高兴,责无旁贷,“我前几天用我自己的钱投资了一个新兴公司,那公司干得不错。您不知道吧?”谢华听了,有了些兴趣:“什么公司?”“爱知生物,创始人是李爱知教授,也是个女的,相当厉害。”邵龙答。谢华心里的那点儿不高兴因为这话,渐渐淡了,虽然还是惦记着他任性,怕他惹祸,但是孩子大了,有些事情即使是母亲,也无能为力。只要他还记得做正事,记得走正路,也只能由着他去了。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妈心情好了点儿,也很高兴。眼睛盯着谢华这张美得毫无缺点的脸,他刚硬的心里蔓生的对母亲的爱,让他嘴角都带了笑意,“最近累了吗?要不要我带您去摩纳哥去玩玩?”“有什么可玩的。”谢华不感兴趣,“当我闲蒙了吗?”其实不是没什么可玩的,是因为爸爸不陪你吧?结了婚有了家还一个人在外旅游,对你来说当然没意思了。邵龙在心里这样想,偏这会儿外面房门的密码响,卲程宫走了进来。他看见儿子蹲在老婆面前,老婆满脸的愠怒,就问道:“咋的?龙儿你又惹你妈生气了?”邵龙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拿我做筏子干嘛?“我已经跟我妈道过歉了,我妈不生气了。”他说完这句话,从地上站起来,瞅了一眼他妈自从她爸进门,就立即低沉下去的气场,有些心疼,就试探着问:“我刚还琢磨着……”邵龙话都没有说完,卲程宫已经走过来,一边儿把包放在茶几上,一边儿说道:“我明天出差,去趟欧洲。跟你说一声。”谢华看卲程宫要坐在自己旁边,抬手指了指五米开外的沙发,说道:“你坐那儿。”卲程宫楞了一下,浓眉皱了一下,问道:“怎么了?”“你身上有味儿。”谢华说道,美丽的眼睛抬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卲程宫,“很臭。”卲程宫脸色变了,多少年没人这个口气跟他说话了,谢华也不行。他发作道:“你礼貌点儿不行吗?什么味儿啊,至于臭到得躲你那么老远的地步?”“什么味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谢华说,看着卲程宫的眼睛,带着清楚明白的蔑视,“少跟我装糊涂!”她这一声把卲程宫给整蒙了,解手表的动作都停了,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谁?是自己娶进门的那个簪缨世家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谢华吗?邵龙一看事情要糟,他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妈心情好了,不想她再生气,连忙说道:“妈——”“闭嘴!没你的事!”谢华直截了当地打断邵龙,眼睛看都没看儿子,还是看着卲程宫,“我看见你恶心!滚出去!”卲程宫被这句话骂得脸面都没了,他发达之后还从来没受过这个,哼了一声,不屑地道:“你猖狂什么?仗了谢家的势,这么多年压我一头,差不多就得了!小心——”谢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实打实的冷笑,美丽的唇角都不屑地抿了起来,看着卲程宫,仿佛看个垃圾:“我昨天就回来了,我在鲁州这些天想必你开心得很了?昨天我去你办公室找你,想知道我没有见你就离开的原因吗?”卲程宫听了,仔细想了想自己昨天的行程,想了半天,有些变色,盯着谢华半天找不到话来答对。“你二十五年前,是个泥沟里爬出来的垃圾,二十五年之后,你身上还是带着泥沟里的味儿,刷了金漆也还是带着金漆的垃圾!”谢华用优美的下颏示意房门,对他说道:“我看不起你!滚出去!”卲程宫怎么可能听这话,恼羞成怒的当口,一步冲到谢华身边,指着她的额头说道:“你再说一遍?这谁的家啊?你让我滚出去?”邵龙一看他爸要动手,连忙拦在中间,对他爸说道:“别离我妈这么近。”卲程宫听了这话,怒火烧到儿子身上,对他吼道:“拉什么偏架?你听不见她怎么羞辱我?”邵龙看着他爸,父子目光对视,然后邵龙干巴巴地答他爸:“听不见。”卲程宫要被儿子这句话气死,点了点他的脑袋,转头冲谢华怒道:“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你当初嫁给我,是下嫁了,是不是?怎么地,都二十五年过去了,我现在踏马一个堂堂首富,配不上你们谢家一个小丫头吗?你们谢家就那么了不起,名门高堂里的龌龊哪样少了,你嘚瑟什么?”谢华脸上闪过一抹rou痛的神情,她显然在极力克制表情,维持着起码的自尊。她的目光落在暴躁如雷的卲程宫身上,二十五年的光阴,他从昔日那个满身阳光浑身荷尔蒙的寒门青年,成长为眼前这个人形畜生,到底是时光将兽/性灌注到他的身体里的,还是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呢?谢华的眼睛是极为晶亮的,诗礼人家的光华跟卲程宫,甚至邵龙完全不一样,并不精光四射,给人压力,只是如珠似玉,神华内敛。但是这如珠似玉的光华在注视卲程宫半晌之后,慢慢地淡了下去,一旁的邵龙甚至能看到他妈的脸色倏忽黯然,仿佛有人在她眼睛和灵魂里种了乌云和漫天的雾霾似的。邵龙有些担心,他了解他妈,他妈跟他爸不一样,谢华这样的人一旦伤心了,失望了,永远无法转圜。她有另外一种倔强,而且不可解。“爸,你赶紧道歉?”邵龙跟他爸说,口气不客气。“道什么歉?”卲程宫撕破脸,不给面子,天大地大,谢华的面子大,他的面子也大,二十五年做小伏低,照顾她的情绪顾忌她的自尊,他自问做的不错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天天搁他这儿端架子,了不起什么?他随便在外面哪一房那里呆着,不是皇上的待遇?哪个女人敢像她?她仗着什么?不就仗着是他大老婆吗?“我稀罕他道歉吗?”谢华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她这样的人,不是痛到了极点,绝对不会任凭声音出现这样的纰漏,但是她依然强撑着,即使嘴唇已经全白了,脊梁都笔直笔直的,目光盯着卲程宫:“我是个道德要求很高的人,但通常只是自我要求高,对别人的话,会稍微降低一些。但是即便如此,我依然高估了你的道德感,我是个愚不可及的人。要用二十五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