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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那好。”天书忍不住“哼”了一声:“蠢才,将来有你好受的。”梅郁皱眉瞥了天书一眼,懒得再同他计较,转身出了门。他的身影消失,天书冷冷地开口:“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了。如今你得偿所愿,答应我的事情应该一一做了吧。”白如舟的表情淡漠:“这件事办得不错。耗费了你不少精神吧。”“哼。”“现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你该做的事情也只不过做了一半。等他想起了所有的事情,我自然任你随便差遣。”天书冷笑了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咱们走着瞧。”白如舟瞄了他一眼:“你要做什么?”“我看你能装可怜装到什么时候。”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尾巴的野兽在外出行不拘小节,翁敬谦通常都和属下们一起用早饭。这是个联络感情的过程。领队吴兵弼跟随翁敬谦七年,副领队年芸跟随他五年,这些办案老手经验丰富,全都身手不凡,破案无数。今天早上,话题便围着老虎展开。大家所有的好奇,都汇成一句话。“大人,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想破了头,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只猛虎会被弱书生一般的大人驯服。梅郁闷头喝粥。一个小随从瞪着眼睛道:“据说那只老虎除了纹络之外毛色纯白,一吼之下天地都为之震动,五匹马立刻晕倒了四匹,还有一匹跪了下来求饶。”吴兵弼哈哈大笑:“别听年芸胡说八道。那老虎根本没吼,昨夜蹲在大人身边舔爪子,乖得像只猫似的。”另一个随从道:“……难不成那是老虎精?”梅郁端着碗的手一僵。能幻化成人,可不就是老虎精么?正斟酌着如何把谎圆过去,屋外突然传来几个人的尖叫声。“老……老虎!”小厅里众人一呆,突然一阵慌乱。随从们吵吵嚷嚷地站起来,碗筷跌落在桌上,椅子倒地,小厅里铿铿锵锵乱成一团,全都向门口挤。紧接着,众人从门口散开,炸锅一般叫了起来。“白老虎!”“妈呀!个头好大!”梅郁扭头,果然见白虎口中叼着一本蓝皮书慢慢走了进来。白色毛发夹着黑色纹络,在头顶形成一个气势汹汹的“王”,老虎在众人的啧啧赞叹中走到梅郁面前,把书放在地上。它乖巧地趴在他的脚边,柔顺地用脑袋磨蹭他的腿。梅郁僵硬地看着呆若木鸡的众人,搪塞道:“细想来……我小时候救过一只小白虎,养了一段时间又放生了,这只虎……怎么看都有点像……”众人呆了一会儿,纷纷点头。“……原来如此,大人奇遇。”“是老虎报恩……”“这就明白了,怪不得这么温顺,一定就是大人小时候救下来的老虎无疑。”众人三三两两围在老虎身边,十分稀罕,想摸又不敢。老虎不喜其他人的围观,却不凶不咬人,只呜咽地抱着梅郁的腿,直往他的两腿中间钻:“呜……”“好听话的老虎……”“大人一定要好好对待它,你看它多怕人。”地上的蓝皮书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梅郁尴尬地抱住正在乱蹭的虎头,不让它磨蹭自己的私处,又从地上捡起蓝皮书。【凡人之前不好发出声音,所有任务交待在此。隋城附近已有五十六人失踪,速速找出凶手。】梅郁思索一下,向众人吩咐道:“老吴带几个人去衙门把所有关于此案的卷宗带回来,一日内看完,找出所有疑点。年芸带着剩下的人在城中打探,看看城中最近有没有怪事发生。”众人连忙领命去了。老虎头仍然在不住地磨蹭,温热的舌头舔着梅郁的大腿。梅郁看四周无人,恼道:“白天不是变成人身么?怎么又变成老虎了?”天书这才飞到桌子上,好整以暇道:“这段时间有些衰弱,他在原身时才能发挥最大力量,也是为了保存实力。”其实原因还有几个,不过梅郁不必知道其他的了。梅郁拨开想舔自己私处的虎头:“……他人身时明明彬彬有礼,兽身怎么差别这么大?”天书沉默了一下:“兽身时自然有兽性,你只当它最近在发情就好了。”兽身和人身的区别,就是控制力的问题。想要的东西仍旧一样,人身的白如舟可以表现得淡漠,兽身的老虎却控制不了原始的欲/望。简而言之,兽身时容易兽性大发,人身时是个衣冠禽兽。梅郁苦恼道:“……这可该怎么办?”天书叹口气:“说起来这老虎着实可怜,之前的主人当着它的面被杀死,自从那时开始,它便走上了歪路。要是你能救它回来,也算是功德一件。”梅郁皱眉:“怎么救?”天书:“……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老虎晃着尾巴,牙齿咬在他的裤带上,一只爪子拉着裤带的一头,想拼命拉扯松开,却不敢用蛮力扯断,只满面乞求地看着他。看什么看?难道你自己解不开,就要我自己脱裤子么?梅郁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低声骂道:“不许脱我裤子,不然今后自己在院子里睡。”老虎果然呆愣地抬起了头:“呜……”梅郁把衣服整理好,恼道:“今后不许碰我,听话我就好好照顾你,不然你也别认我做主人了。”老虎即刻坐了起来,舔舔爪子乖巧地看着他。梅郁:“你若听话,今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懂了吗?”“呜。”“还会随便碰我吗?”老虎趴在梅郁的脚下,舔了舔嘴巴,轻轻晃着脑袋。……夜里吃过晚饭,吴兵弼和年芸分别来回禀案子的进展。吴兵弼道:“卷宗都已经看完。从表面上看,所有失踪的人没有相似之处,年龄、身份都不一样,年纪最小的十四岁,最大的六十一岁,男女都有。”梅郁皱眉:“失踪的地点?”吴兵弼:“各个地方都有,多数是晚上。有些就是半夜从家里失踪的。像这个吕夫人,白天上了香回家后,夜里也不知怎么回事,全家人都睡得像死猪一样,连她凭空消失也不知道。这些人失踪时,只有两个人见到过,描述得十分玄幻,大人可以自己看看。”梅郁:“他们失踪前可曾经去过什么地方?”吴兵弼:“当天去的地方都写了,没什么特别的。若大人问的是早先几天的行踪,卷宗上就没写。”“去查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