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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起身子在她耳边说了句荤.话。换来的是身上人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他锁.骨上。江见疏不痛不痒地闷哼一下,低笑着搂着她翻了个身。重新掌握主动权。-风一夜未停,第二日卷着鹅毛雪在空中打旋儿。从未这么荒唐过,以至于乔柚这次直接起不来了,瘫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感觉自己跟个破布娃娃差不了多少。倒是江见疏,瞅着比她精神多了。乔柚哀怨地看着他起床洗漱穿衣,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懒趴趴地搭在床边:“你这是要出门啊?”“嗯,去趟医院。”“去医院干嘛?”乔柚面露惊恐,“不会是昨晚我把你手又搞伤了吧?”江见疏没说话,只是一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毛衣,一边面带哀色地叹了口气。乔柚心说完了。“女朋友如狼似虎,我压力很大啊,”他把毛衣扔在床上,弯腰捉住她光溜溜的胳膊塞回被子里,“这不得赶紧把线拆了?”乔柚眼睛一亮:“你的手可以拆线啦?”“是啊,”江见疏捏了下她的脸,“这么高兴?”“废话。”在他玩味的目光下,乔柚反应过来,赶紧打补丁:“你别多想啊,我高兴不是为了那什么,是为了你的伤势离痊愈又近了一步。”江见疏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乔柚:“……”你知道个鬼。她挣扎着在床上扭了两下,把两条胳膊又伸出来,无理取闹似的:“我也要去,抱我起来。”江见疏岿然不动,直到她脸上真的浮现出一点恼色,才弯腰下去。乔柚把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任他托着自己的背,抱小孩儿似的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满不满,全程伴随着乔柚刻意为之的娇气埋怨。等坐稳,江见疏退开的时候手在她腰侧按了一下。也很故意。酸痛感直击脊髓,乔柚“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气急败坏地瞪着已经收手回去,满脸好整以暇的始作俑者。“总得逼真一点,才显得可怜。”他好心好意地说。“……”乔柚真想给他那张淡定的脸来一拳。从高中开始他就总是这样,拿她取乐。照这个势头,怕不是得取一辈子。太可恶了。-江见疏的手恢复得不错,拆线过程很顺利,只是看着会有点疼。见乔柚眉头都快绞成麻花了,江见疏让她先出去等。乔柚一口回绝,固执非常:“我不。”江见疏挑眉:“可你这表情,我还以为我是在被开膛破肚呢。”给他拆线的医生笑出声。“……”乔柚瞥着他的手,表情又忍不住纠起来,“我是怕你疼哭了,在这儿陪陪你。”江见疏倒也配合她:“那我现在哭一下意思意思?”乔柚沉默两秒,嘟哝:“……还是算了。”江见疏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她,乔柚光顾着跟他扯皮,原本紧皱的眉倒是一点点松开了。拆完线,医生又给他的伤口擦了点药。迟疑了一下,那医生问道:“张听月那事儿……”江见疏往下放袖子的动作一顿,“你们都知道了?”“具体啥事儿我们反正也不清楚,不过警察都来好几次了,”那医生说,“好的坏的,反正现在院里传得七七八八,就听别人瞎传呗,什么她吸毒啊、被敲诈勒索啊……玄乎得很,什么版本都有。主任和院长他们应该知道,但这不是没人敢去问吗。”说完,那医生看了眼在旁边打电话的乔柚,压低声小声问:“听说……跟你有关系啊?”江见疏抬眸扫他一眼。医生:“……”不知为何,他就是下意识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我不问了。”乔柚接完电话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奇异的场景,眨了下眼问:“怎么了这是?”“没怎么,”江见疏整理好袖口起身,“走吧。”乔柚看看他,又看看满面唏嘘的医生,哦了声。“刚刚是赵松冉打的电话?”江见疏问。“你怎么知道?”“听出来的。她怎么说?”乔柚说:“就是问我有没有事。晚点我还得去报社一趟,报个平安。”江见疏点点头。他们没有立刻离开医院,而是去了趟院长办公室。自家的医生出了这种事儿,院长早已经被警方询问过了,也从警方那里了解到事情原委。江见疏今天来医院除了拆线,另一件事就是被院长叫来再谈一次话。“……原来如此,真是辛苦你了,还好人平安,”听完乔柚这位当事人的详细叙述,院长长叹,“张听月……可惜了,她是个好医生。”她惋惜地摇摇头,对江见疏说:“小张当初,好像还是跟着你来的吧?我问过她,她说怕江师兄一个人在这边孤单,好歹有个熟悉的人,还能说上些话。”乔柚转头看向江见疏。江见疏皱了下眉,没吭声。院长看了看乔柚,无奈地笑了下:“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张听月的母亲今天也会过来,毕竟她留在医院里的东西……总得有人替她收拾。”同样对这件事感到难以置信的更多是外科的医生护士。到了外科病区,乔柚明显察觉到护士们频频看过来的目光,粘在她和江见疏身上了似的。刚进病房,应恺就急吼吼地开问了:“江老师,师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今天一大早就听外头说……说张老师,被警察抓了?”江见疏:“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应恺:“我怎么又成小孩子了?”应恺和江见疏、张听月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平时不是跟着江见疏就是跟着张听月,对二人的尊敬自然不用说。结果一觉醒来就听说他尊敬的这两个人,有一个被警察抓了,而原因还涉及到另一个?他脑子里当即就是一个问号风暴狂吹过境。这怎能让人不在意?“江老师,你就告诉我吧,”应恺抓心挠肝,“我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的,真的。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绝对不跟别的人说。”乔柚看了江见疏一眼,拿起应恺床边已经空了的暖水壶说:“我去打水,你们聊吧。”水流guntang而平缓,乔柚听着渐满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