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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有那么一点点的傲气。在学校的时候,她和黎枝玩得可好了。后来也是无意一次,我和黎学姐排完话剧,那天突然下暴雨,我们去体育器械室躲雨,然后看到了时芷若跟盛星表白……还哭着抱了他。”宋彦城目光沉静,“所以他们就分手了?”“我猜,应该就和这有关。”小宇至今想起仍很遗憾,“学姐和师兄,真的是郎才女貌,在学校路上看到他俩,就像在看青春电影。”宋彦城深吸一口气,这不是他爱听的。忍下这丝酸意,他又问:“盛星出车祸那天,你是和他在一起的?”“对呀。毕业典礼后就是毕业演出,我们学校的特色。我们会临时租用寝室作为化妆换衣服的地方。当时社团都在盛星的寝室。”一说起那日,小宇怅然失落。“他出去之前,是不是收到黎枝的短信?”“短信?那我不清楚。”小宇印象很模糊,“但我记得特别清楚,他是接了一个电话后,才急急忙忙跑出去的。连鞋都没换,穿着拖鞋就出去了。很着急的样子。”“谁的电话?”“一个陌生号码,当时警察过来调查,有看过他手机。”宋彦城侧过头,朝身后的季左示意。季左心存默契,悄声离开。小宇气愤道:“那个帖子根本就是造谣!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这样颠倒事实呢?!黎枝学姐真的很好,老师都很喜欢她,年年都拿表演系的第一名。我们都认为她会成功,这些人就是眼红她!”宋彦城想了想,忽然站起身,郑重其事道:“可不可以请你,替她发帖澄清。我保证,一定保护好你的个人信息。”小宇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毕业后根本没进娱乐圈,这也是学校放假,我前天才回国的。这个帖子我一定发,不为别的,只为阐明事实。她和盛师兄都是好人,不应该被抹黑对待。”宋彦城给她安排好酒店,让人送她回去休息。凌晨四点,宋彦城留在包厢,双腿架在桌子上,一根一根地抽烟。不多时,季左发来短信。等天亮,宋彦城洗漱后,驱车去西边。到明珠花园,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宋彦城停好车后,迈巴赫上也下来人,张一杰作为业内制作人一哥,手握大小资源,与各娱乐公司老总关系匪浅。能让他亲自来办这件事的,也就孟惟悉了。“一哥。”宋彦城与他点头之交,握手致谢,“有劳。”“不说这个。”张一杰拍拍他的肩,“人我给你约到了,在屋里等着。”宋彦城颔首,“记您这个恩情,改天请您吃饭。”从侧门进去,上电梯,时芷若的工作室精致典雅,又大又气派。宋彦城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走进去。时芷若正在摆弄窗前花架上的百合花,头也没抬,说:“原来是傍上大树了,男朋友竟能使唤张一杰这样的人物。这位先生有何贵干?”时芷若穿着休闲服,容颜气质没得说,她才从大夜戏下来,状态丝毫不减。那种与身俱来的凌厉感,恃美行凶的典范。宋彦城不想跟她虚情假意地打太极,甚至连见面招呼这一步也免去。他只漫不经心地念出一串数字,“这个号码的主人叫赵敏青。时小姐应该认识。”时芷若手一顿,转头看着他。宋彦城一八五的个头站在门口,清隽挺拔,脊梁笔直,像一棵能遮风挡沙的白杨树。“时小姐敢爱敢恨,性格爽利,但似乎是用错了地方,用错就用错,谁还没个爱而不得,想要横刀夺爱的时候。”宋彦城语气平平,眉宇间的从容冷静很能震慑人。时芷若脸色骤然转冷,方才的温和淡然都被冲垮。宋彦城继续说:“能把人抢到手,那是你的本事,但做人得有分寸,你不能毁了她的感情,还倒打一耙,这些年,把她逼得退无可退。在这名利场,能混出头的,不容易。她如今是凭本事吃了这碗饭,时小姐,按照你之前的做法,也应该大度一点,不能太双标。”时芷若的脸青红交变,“网上帖子不是我发的。”“不重要。”宋彦城眼里如装满了nongnong夜色,淡声说:“我只是来提醒一下时小姐,当年你做过什么,可以不承认,但你也不能推到黎枝身上。她是给盛星发过短信,但盛星是不是因为这条短信而跑出去的,你应该很有数。”黎枝陡然大声:“不是她还有谁?!不是她那条信息,盛星根本不会跑出寝室!根本不会遭遇车祸!!”时芷若难掩痛色,在提到盛星时,神色犹如干枯玫瑰。宋彦城叩了叩门板,没兴趣知道他们的爱恨情仇,“黎枝的确给盛星发过信息,但这条信息不是他出去的原因。他在离开寝室之前,接到赵敏青的电话,赵敏青跟时小姐关系要好。她在电话里说过什么谎言,是怎么骗盛星的,你不清楚?”时芷若脸色惨白,眼神迷茫,“她给盛星打过电话?”宋彦城颔首,“时小姐的演技不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宋彦城微眯眼缝,如绵绵细针,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你用一个不知所谓的谎言,给黎枝扣上了罪名,你让她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里。你用这把枷锁,折磨她,挟持她,你打乱了她本该顺利的人生。你抢她的人,还砸她的饭碗,她耿耿于怀这么久,你却能心安理得、安然无事。时小姐,我不得不佩服你。”时芷若呼吸急喘,整个人都失了神魂。宋彦城扬高声音,语气愈发震人,“我再提醒你一点,如果帖子不是你发的,请你仔细想一想,黎枝如果身败名裂,你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年纪轻轻,能有这番事业不容易,时小姐聪明人,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顿了顿,宋彦城继续:“还有一句话,希望时小姐记住了。”时芷若懵懵懂懂地看向他。架不住这个男人的阴鸷目光,像下沉的山,厚重的阴云,待发的毒箭。他一字一字地说:“以前她爱过什么人,出过什么事,受过什么伤,我管不着。但现在,就这个女人,不管她多红,拿了多少影后――她都是我户口本上的人。你搞她,我就搞你。你伤她一下,我陪你玩命――时小姐,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