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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还去到分公司成为了高层,江曼的人脉进一步扩展。之后三十五岁这年,她提出了辞职。周斯年很意外,但意外过后想到她这些年越来越懒散了,事务也都让底下人去做,现在想来似乎早有预兆。但还是要极力挽留。江曼不急不缓道:“我为方氏打拼六年,之间停息了一年也是没有空闲过。又为周氏工作六年,同样的从小小的助理打拼到特助。在周氏工作更是期间成为分公司决策者一段时间,如今更是总部的小小股东。我这也算人生赢家了,如今三十五岁年纪不轻了……”周斯年十指交叉扣在腹前,心提起来,他喉结滚动,定定地看着江曼。就怕她再说出“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总裁办公室一片沉静,江曼宁和的嗓音清浅如水。“现在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家已经有了,回忆起小时候其实有过梦想的,只是后来忘了。周游世界,不必小心计算着钱,可以享受慢游,欣赏世界各地的风景。”原本是不舍得的,但周斯年自己吓自己,再一听她是要去周游世界,而不是要结婚。他落定了心,不再挽留,笑道:“所以世界这么大,你想去看看?”江曼笑着点头。然后不同于许久前方氏辞职,周氏的离职很是顺利。抱着收纳箱下楼,他人意外,但多少得了点风声。先不先江曼口碑很好,能力很强,待人和善,再者人家可是周氏的股东,再小不也是吗。与总裁感情也是极为深厚,没有什么暧昧,但是都可以相互信赖。所以没人自不量力的上前说什么风凉话。江曼离职的一年,周斯年叫苦不迭,而顶层的助理秘书也极为想念永远顶在他们上面的江特助。再一年后逐渐适应,看着江曼偶尔的朋友圈更新,着实忍不住的羡慕,也想去旅游。但看看自己的存款,人家江特助那是有房有车啊,有大笔的存款啊,本人也是走到哪也都吃香,他们还是得了吧。周斯年埋头办公,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叮的一声。听到这不同以往的声音,他当即拿起滑开。不知是在什么郊外的地方,大片的山花浪漫的盛开。图片中的女人一身具有民族风情的印花长裙,穿着白色的凉鞋,小碎花衬衫。头发松松垮垮的挽着,几缕鬓发垂落,笑靥如花,比起那些灿烂山花,还要来的美丽迷人。看着女人眼眸似揉有碎星,隔着手机屏幕似在看他,周斯年心怦怦的跳,贪婪的看着女人清丽柔美的面容。许久,直到眼睛酸涩,他小心的扣上手机,起身走到洗浴室。镜子中的男人白色的衬衫,露出一截健壮有力的胳膊。已经年至不惑,但看上去依旧是风度翩翩,面容年轻俊美,五官立体,气质如同醇厚的美酒,愈发的优雅沉稳。在他挑起嘴角,常年的发号施令,即使再温和也带着部分的威势。这会儿勾唇一笑,却是如沐春风。想到女人三十多岁,依旧是如画的眉眼,周斯年摇头。接下去周氏集团的员工就发现他们的总裁好像提前进入养生时期。如今上班,依旧穿着一身挺括贴身的高级西装,看着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那手中提着的保温杯是什么个玩意儿?敲开了总裁办公室门,一副精英模样的助理进来拿着文件。却见总裁拿着保温杯轻轻吹一口气,那热气氤氲男人俊朗的面容。助理嘴角一抽,再看总裁见到他,喝了一口就放下保温杯,他再走过去余光一瞟保温杯里沉浮的枸杞红枣。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片刻后助理抱着被签过名,总裁审阅过的文件,情绪凌乱的走出总裁办公室。人的适应性真的很强呢。比如他们习惯了以前时不时去浪一浪的情场浪子总裁,如今挺着一张俊美年轻的脸。日常习惯却是和五六十岁秃顶发福的老总一般“和蔼可亲”的养生。他们也都慢慢的看着看着,心情凌乱着凌乱着就习惯了。又是一年后,看着时隔三月在终于更新的江曼朋友圈。周氏集团一次员工集体旅游开始了。“江特助!”江曼补了个下午觉,再醒来已经是黄昏,换了身衣服,走到沙滩,脱去鞋子,悠闲地漫步。这会儿听到呼唤声,她转头看去,就见穿着休闲裤白衬衫,显得儒雅温柔的男人正含笑看着自己。江曼余光掠过在远处沙滩玩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突然来了一批人是周氏员工。一些生面孔,她没有多想,也就没反应过来。笑了笑,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走向周斯年,口中则是喊道:“周总。”周斯年闻言脚步一顿,停在原地,目光温柔的注视缓步朝他走来的江曼。她身后是波浪阵阵的大海。“如今你已离职,不好再叫江特助。”江曼歪头看着他。她一袭淡蓝色长裙,淡雅清新,吊带白抹胸,显露纤细雪白的手臂,点点的性感。这一歪头,不像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周斯年眼里看来,就是透着娇憨可爱。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软成一汪水。“我叫你江曼、不好,好歹也是相处六年,太生疏了。”周斯年目光柔和专注的凝视清雅柔美的女子,看她一举一动满带女性的魅力,他嗓音低醇。“我叫你曼曼,可好?”江曼不置可否,然后就听到男人带着期待与淡淡忐忑的扬声说道:“你也别叫我周总,叫我其它的好不好?”蔚蓝的浩瀚大海与碧蓝的云天似乎接连一片,时时的浪花翻腾,散开来如同珍珠洒落在海面上。海鸥低飞,落日余晖映在海面与沙滩上,远处游客的欢呼声传到这里只隐隐约约。然后周斯年听到女人含笑而轻柔的声音,“斯年。”好片刻后,男人用低沉,同样柔和的声音回应,“诶!曼曼。”第37章天降和竹马与青梅(1)“苏唐!”少年清朗的呼喊声传来,苏唐原本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石块,眼神微亮,抬头看去。就见清朗的少年在不远处对面正对自己挥手,她将提在手上的包往肩上一甩,朝他跑去。魏江也朝跑来的少女迎去。“怎么穿的这么少,初春还没过去,气温有些寒。”看着少女里面一件白衬衫外面套着薄外套,还是大敞开的,不赞同道。“你比我家保姆还要啰嗦,不看我脸,看我衣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