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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也不带怕的,“切,卓然,你校篮球队又怎么样,运动和打架是不一样的,你以为,你一个人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黄毛自视甚高,他们这么多人呢,怕什么?最不怕的,就是像卓然这样的好学生。卓然猛地一抬腿,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给收拾了。黄毛哭着,“你给我等着!”小团子和卓然刚扶起祁飞,准备带他去医院,这时候又冲来一拨人,明显和之前那些不一样。“大哥,就是他们欺负我!”黄毛哭哭啼啼的。“真是没用!”为首的那个狠淬一口,而后看到小团子,眼睛亮得像十万伏特的灯泡,他已经好久没见过这样的绝色了,清而不俗,美而不妖,“小妞,你要是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放了你们。”卓然:“呸,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不对,说你是癞蛤蟆都侮辱了癞蛤蟆。”颜面被拂,那人气得鼻孔生烟,“你是找死!”小团子看了一眼对方人太多。杀出重围,不是不可能,但她和三哥还得护着祁飞,三人恐怕很难全身而退。有人受伤,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小团子想了想,决定赌一把,她望向祁飞,“祁飞,你能动吗?”祁飞眼睫颤了一下,没看她,但是点了点头。“不管用什么办法,逃出去!”第539章小团子心虚小团子认为,现在只有抱着这样的决心,才能激发祁飞的力量。“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跟一个废物说这些。”黄毛像是又重新活过来了,捂着红肿的脸颊,笑得很欢。卓然瞥黄毛一眼,手里拿着什么上下抛着,“你可认得,这是什么么?”一簇黄色的毛发,那么的显眼。黄毛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后脑勺,光秃秃的,“卓然,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上!”他叫周围这些人,却叫不动,因为这些人只听他们大哥的。黄毛又是一阵哭哭啼啼,“大哥,你可千万得替我做主。”为首的那位仍不死心,目光直勾勾的投向小团子。“小meimei,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话还没说完,骤然一个身影从小团子身侧冲了出去,“喂……”小团子一惊,没来得及拉住,她怎么也没想到祁飞一只手完好,也敢那么蛮横的冲出去啊?祁飞一拳就把面前一人给打趴下了,脸都打歪了,眼睛翻着,像是彻底晕菜了。“你这小子是找死!”那老大气愤不已,猛地一招手。“祁飞!”小团子顿时拔高声音,但接下来,祁飞的身手,真是叫人眼花缭乱。跆拳道?柔道?还是咏春?各种武学,都在他身上揉杂了,而且他懂得随机应变。应对不同的招式,他会变幻不同的类型,这是很多武学大师都做不到的。卓然呆如石像,好一会儿,他才喃喃道,“我真没想到,他居然比我还能打。”两人最初还想去帮忙的,但看到后来,发现他们去了,恐怕是拖后腿了。“祁飞,够了够了!”小团子一开始话说重了点,那是为了让祁飞自保,但到后来,她发现祁飞真的是完全践行她的话,发了狠,总不能到头来被定性为“防卫过当”吧,那就得不偿失了。听到小团子的话,祁飞很快冷静下来,微微喘气。最终还是闹到警局去了,当然小团子他们是正义方,警察都看得很分明的,这个叫刘虎的男人在这一代为非作歹多时了,如今证据确凿,只是他们也没想到刘虎等人会被打得这么惨,得先送去医院,接收治疗,之后才能进行法律的制裁。婶婶容易担心,所以小团子打的是大哥的电话。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下,司机打开车门,下来一个清隽尊贵的男人,他一言不发,领走了小团子他们。坐在车上,小团子想了想,还是对司机说,“胡师傅,麻烦先去医院。”祁飞满身是伤,尤其他的手骨折了,伤得最厉害。司机看少爷一眼,卓锦初薄唇亲启,“听她的。”医院里,祁飞在进行治疗,卓然在里边守着他。诊室外,小团子想了想,“大哥我……”突的,长臂一伸,将她拥紧。“别说话。”小团子嗓子也像是哑了一样,就算大哥不说,她这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大哥的气息,无孔不入,侵占了她每一缕神经。卓锦初紧紧的抱着她,在后怕,刚才来的路上,听说那群人的情况,越想越心惊rou跳,她怎么敢!他脸色冷鹜,不是因为生她的气,而是因为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方才,他已经打了个电话。那群人等从医院出来,之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这会儿,他俊脸上的冷煞方才消退些。卓然正好走出来,小团子一眼瞟过去,见到三哥目瞪口呆的表情,吓得心脏都骤停了,拼命想要从大哥铁钳般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但大哥岿然不动的。“大哥,三哥来了……”小团子小声嘀咕,心虚的眼神闪躲着。为什么心虚,她自己都闹不明白。卓然看着大哥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顿时懂了,而后猝不及防的冲了上来,“我也要抱抱!大哥,我刚才也快吓死了。”“……”卓锦初面无表情的松开了小团子,手一推,把卓然推远了些。卓然一脸委委屈屈,这不是一家人劫后余生之后爱的抱抱么?小团子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祁飞怎么样?”卓然:“没事了,就是……他的手,上了石膏,恐怕有段时间不能用笔。”小团子气结,这群人真狠。她进了诊室。祁飞除了胳膊上了石膏,别的倒还好。一张脸仍旧冷酷,只是眼神飘忽,不知道看向哪个方向。但医生却禁不住感叹,“这孩子真耐疼,一声不吭的……唉,也不知道该说厉害,还是该说可怜。”小团子黛眉皱成了川,尤其看到他汗津津的,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一大片湿透了。这得有多疼。“你还好吧?”听到小团子关切的声音,祁飞注意力集中了,但眼神仍然是飘的。诊室门口路过一对母子,小男孩才不过四五岁的年纪,刚打过针,捂着手背,奶声奶气的,“mama,我好疼啊……”那年轻mama禁不住抱了抱他,“宝贝,mama抱抱就不疼了。”她一边劝,还一边柔声细语,“别哭,mama等会给你买好吃的,买玩具。我的宝贝最勇敢了。”祁飞眼睛豁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