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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要~螃~蟹~”只有吃的说的最清楚。“好。”小人鱼狐疑地看了看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非常奇怪。张卧玄抱着他在田垄上走,夕阳暖暖地照下来,细碎的光在小人鱼的金发上跳啊跳,风轻轻地吹着,远方的路金光闪耀,望不到头,好像能一直走下去。“以后改个名字,叫张鱼鱼。宝宝这个名字只有哥哥才可以叫。”“为什么呜?”“你还想当谁的宝宝。”“宝宝……是至己的。”“你是我的。”才不是呢!小人鱼反正说不过他,干脆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不回答了。虽然张卧玄还是没有语气,但如果有人听到,一定会觉得这个说话的人,很高兴嘛。在泡了五天从店铺里拿回来的药水以后,小鲛人终于惊奇的发现,他的尾巴变成了腿腿!终于不用叫哥哥把他从桶里抱出来了!!!小鲛人扶着木桶壁,想要靠自己的力量从桶里翻出来,可惜刚刚化形的双腿绵软无力,小鲛人又不太会控制自己的双腿,左脚绊右脚,“咚”的一声脑袋在桶壁上撞出了一个大包。小鲛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狠狠心没有流出来——都有腿了,是一条大鱼了!怎么还可以整天哭!张卧玄听到动静马上跑进来,把小鲛人抱起来就好一通念叨,小鲛人扯着哥哥兴奋道:“哥哥,腿!哥哥,腿!”“我知道。”张卧玄把小鲛人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仔细看他的额头。小鲛人高兴地不得了,直嚷要去盗墓,张卧玄拿药膏在他额头上肿起的包包上抹了三层,摸摸他纤细的腿,道:“不行,要先学会走路。”“唔!”说的有道理啊!不会走路怎么盗墓呢,除非那个墓在海底呀!小鲛人点点头。好不容易用双腿站住了,小鲛人扶着墙有些新奇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始学习走路。走两步。摔。走两步。摔。走两步。走两步。摔。小鲛人的呆毛在接住他的张卧玄下巴上扫来扫去。哥哥被他乱晃的呆毛扫的下巴痒,愣了愣,喉头上下动了动,忽然一口把小鲛人的呆毛咬住,还嚼了几下,小鱼用力把呆毛从他嘴里□□,不稳的腿向后踉跄两步,忽然感到有水顺着额头留下来。小鲛人一脸嫌恶的样子:“哥哥,口水。”半个时辰后,哥哥把洗干净的小鲛人放在床头上,自己站在床尾,引诱道:“乖,哥哥在这里,过来。”“喔。”小鲛人小心翼翼地,双手捂住呆毛,一点一点连走带爬,好不容易成功抱住他脖子。“宝宝真厉害。”张卧玄立刻违心地夸奖他,估计不用多久,宝贝就会走路了吧。哥哥摸摸他那两条纤细的腿,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它们夹住自己的腰的样子。这么多年了,哥哥的想象力还是老样子,一点进步都没有。学习还是有效果的,借着长出双腿的新鲜劲儿,当天晚上,小鲛人喜滋滋地让哥哥帮自己洗了脚,打个滚翻到床上,扑腾来扑腾去半点不消停。“睡觉了。”哥哥拿一张被子盖住他。小鲛人在床上上下踢腿,开心得不得了>//<。虽然时值春夏之交,气温不低,然而山间夜露重,被子被他踢开一个口进了风,寒气还是从缝隙里钻进来,一点点往上冒。“睡觉了。”张卧玄十分无奈,怕他着凉,拿被子将小鲛人紧紧地裹成一个鱼rou馅的春卷。小鲛人发现手脚动不了了,无辜地看着他,看张卧玄没有帮他解开的意思,裹着被子又开始轱辘骨碌。小鱼春卷从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这下圆圆的,比刚才滚起来方便多了。等又一次小鲛人从那边滚过来,张卧玄就把他连着被子整个箍在怀里,沉声道:“不许动,你掉进陷阱里了,乖乖睡觉。”说完当先闭上眼睛。小鲛人挣扎不开,生了一阵子闷气也没人理他,只好乖乖睡觉。作者有话要说: 张卧玄:调教成功,真好。—v—下章隐藏路线·楔子。☆、隐藏路线·楔子小鲛人睡得昏昏沉沉。“来吧。”“到这里来。”在混沌中听到有人在对自己说话,夹杂着潺潺流水中的声音既熟悉又有些陌生。他想要睁开眼睛,但上下眼皮好像被树脂黏住一般,他用手背使劲搓眼皮,搓了半天才感觉勉强能够睁开。一看,手背果然红了。小鲛人抬起头来四处看。这是哪里呀,四周的景致十分陌生,既不像平常住着的道观中,也不像后山常去的几个地方。“哥哥……哥哥……”他喊道,但没有人回答。“那……”“是老爷爷吗?”小鲛人到处望望。还是没有人理。小鲛人不认识其他人了,他转头到处看,山洞里黑魆魆的,石壁上长着青苔,滴答滴答滴着水,偶然吹来一阵风,响起唏嘘的空洞音,天光十分暗淡,阴惨惨地照进洞xue内,在这分外阴森的地方,也分不清究竟是白日还是晚上。小鲛人心里开始害怕了,要哭不哭了一会,猛地一看到自己双腿,眼泪就止住了。他扶着几块乱石站起来,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面前脚下的光景,小鲛人顺着石壁挑了个方向往外走。到处都是乱石和阴生植物,在看不清道路的洞xue里,小鲛人慢慢一步一步往前挪动,不时脚面下好像踩到什么东西,软绵绵黏糊糊的,小鲛人蹲下来仔细看看,发现是一些他从没有见过的菌类,蘑菇伞盖上是和黑暗的洞xue一样阴森的颜色和斑点。好不容易走到头,水声越来越大,小鲛人一路上走都走不稳,目光都集中在脚下,等走到头才发现被一面墙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看,倒下的石柱有两个他那么高,上面堆积着枯枝腐叶,还有几条垂下来的藤蔓,好像有阴生的蛾子停留其上,黑底鬼脸。小鲛人不敢靠近,因此,他只是隐约看到石柱上好像有雕刻的花纹,便没有细看,而是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哥哥到底在哪里呀?小鲛人长这么大,还没有单独一个人呆过,张卧玄不放心他,总是挑师父在观中的时候出门,要是没有人留下陪同,哥哥就一定会带上他一起出去,更不要说是去什么新鲜地方了。忽然被孤零零一条鱼扔到洞里,小鲛人心跳得很快,哪里管的上曾经说过想过的要一个人冒险之类的豪言壮语,只是惴惴地想着,难道哥哥在和他玩游戏吗?小鲛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