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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惊惧的表情,而且整个身体都缩成了一团。怎么回事?白晨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这孩子是阴阳眼不成!转眼一瞧,果然就见大公子飘在空中。“瑞哥儿别怕。”白晨把吓得慑慑发抖的孩子抱进怀里,再给大公子使眼色。“你先出去。”白晨用只有鬼物才能听得见的传音,“瑞哥儿已经瞧见你了,别吓着他。”普通的小孩是见不到鬼物的,但瑞哥儿却可以看见,简直太让人意外了。大公子立马就嘟起了嘴,“你,你有了儿子就不理你夫君了吗?你,你一整日都在陪着他。”那表情是,是明晃晃地吃醋呢!不过,眼瞧着那孩子吓得不轻,他还是乖乖离开了。大公子离开之后,瑞哥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娘,您可否陪着孩儿一起睡?孩儿很害怕。”“别怕。”白晨揉了揉瑞哥儿的头发,“娘会一直陪着你。你刚才有看到什么吗?”“没有,不知是何物,好像有一个影子在空中飘着。”“这会儿还有影子吗?”“已经没有了,但孩儿觉得好害怕。”瑞哥儿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甚至用被子蒙住了头,极度没有安全感。白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一天的功夫全白费了。为了让瑞哥儿觉得安全一些,白晨干脆倒在床上,把他抱进怀里。瑞哥儿主动向白晨怀里拱了拱,小手再次搂住了她的脖子。过了很久,他的呼吸终于均匀了,终于睡着了。白晨疲惫地揉了揉眼睛,瞧着孩子的睡颜,心中柔软一片。这孩子长得很好看,大眼睛,长睫毛,鼻子小挺,嘴唇厚薄适中,瓜子小脸,因为太瘦的关系,所以下巴有点尖。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之后,应该是一个帅小伙子。齐家的基因不错,加之公子哥儿们纳的妾,都会是美人,所以生的孩子样貌方面,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白晨轻手轻脚地下床,然后在他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安睡符。这种符咒一点负作用都没有,只起得到稳定情绪,帮助睡眠的作用。凭空画符,费的是魂力和精神力,目前来说,这个世界的那些所谓有点道行的道士,还达不到那种高度。但在修仙世界却非常普遍。符咒大师们,无不都可以凭空画符。他们打架时最好玩,在空中不停地动手指,符咒在空中一阵阵乱飞。修为低点的修士,被符咒的余波殃及,也够得喝一壶的。但符咒就如声音一样,是成扩散型的,距离越近,效果越好。远距离用符咒攻击时,符咒扩撒的范围会越来越大,最后消失。只有大师级别的强者才可以远距离符咒伤人。希望自己能有机会把这一问技能深入学习,成为符咒大师,远距离啪一声,把某只臭屁的家伙定住。画好符,白晨细心地给瑞哥儿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厢房。两个丫鬟被安排着照顾孩子,一个叫秋兰,一个叫冬菊,都是谭家派过来的。“好生看着。”白晨向秋兰吩咐道。“是,大少奶奶。”秋兰笑眯眯地答应着,“瑞哥儿来这儿挺适应的。”“比预想的要好一些。”白晨心情不错,微笑着说道,“留一盏小灯,小孩特别怕黑”“是!大少奶奶。”秋兰在谭家是二等丫鬟,年芳十四岁,来到这里之后,立马就成了白晨的得力助手。能识字,会算账,打算盘时,那手指就像在弹琴似的,堪比专业的会计师。人还长得非常爽利,说话语速比较快,是个实干型人才。这样的人,用起来非常顺手。今后,由她负责瑞哥儿的日常起居。另一个丫鬟冬菊,在谭家时也是二等丫鬟,拿手绝活就是女红,这几日,她和侯府的丫鬟画梅一同为瑞哥儿做了几身衣裳。绣花那种细活儿,全都是冬菊在做,画梅只负责裁剪整体缝制。其他四个丫鬟在谭家时,都是三等丫鬟,白晨观察了几日,都是干活儿利落的,细心的。在卧房的大床上,大公子正生无可恋地躺着,数着绵羊等着白晨的眷顾。他感觉自己被冷落了,有了孩子,他这个夫君就只得靠边站了。过继孩子的事,一人一鬼早就商量好了的,但孩子来了,这只鬼却失意了。白晨走进卧房,就见大公子在床上躺着唉声叹气。“他今后是你的香火继承人。”白晨没好气地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像小孩似的,动不动就吃醋。”大公子张了张嘴,瞧着白晨时异常委屈,“我,我哪有吃醋?”“还没有?”白晨没好气地白了大公子一眼,感觉自己特别苦逼。两个孩子的情绪都得照顾到,一个是委托者今后的依傍,一个是委托者要拯救的鬼。第366章冲喜新娘:美梦连连“他睡着了吗?”大公子见白晨一脸的不高兴,又觉得很过意不去,主动找话说。他也觉得,自己居然吃一个孩子的醋,真是太不应该了。“嗯,睡着了,要不,咱们一起去瞧瞧。”白晨脸色由多云转晴,完全把大公子当成小孩。没有出过远门,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就算他心中有了仇恨,但这张白纸依然还是纯净的,其实和这样的大公子相处,还是蛮不错的,轻松自在,不用动脑筋。“好啊!我离他远点再看。”大公子也来了兴致,那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呢!突然好像有一种精神牵引似的,心里对那孩子好像也有了一点父子之情。“你可以近点看,我用鬼婆婆教我的方法,给了他一层防御,没事的。”“娘子真是太厉害了。”大公子再次冒着星星眼,自家娘子真是太有才了。爱你么么哒!一人一鬼来到了瑞哥儿的卧房时,冬菊正坐在油灯下做着针线,见白晨来了,赶紧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并小声道:“大少奶奶放心,他睡得很香。”“嗯,你也早些歇着吧,以后油灯下别做针线,容易伤眼睛。”“唉!”冬菊答应着出了门。在微弱的油灯下,瑞哥儿睡得正香,发出细小的鼾声。大公子蹲在床头,用手支撑着脑袋,仔细打量着这孩子。“这是恒二哥的孩子啊,长得真俊。”“你和齐恒关系要好吗?”白晨惊讶地问,在她看来,大公子一直卧病在床,家族的兄弟们都应该是甚少来往才对。“恒二哥是三伯的庶子,不大被人重视,但我觉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