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2
但她又总是对周建林心存着一丝幻想,万一周建林真的只是过得不如意,所以才一直没有回家的呢。当事实已经确定之后,她的世界终于崩塌了。终于看清了周建林的真面目。从一开始,他就是在利用她,他利用她供他上大学。他利用她照顾他年迈的父母。现在他的父亲终于死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价值,所以,他就干脆摊牌了。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女儿现在已经两岁多了,只能说明什么,说明他三年前回家时,那女人已经怀孕了。可能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了吧。自己还一直傻傻地等着他,时不时地把自己辛苦劳作挣的小钱打给他。自己就像一个白痴,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想着自己这些年干的傻事,魏娟就恨不得和这个无耻的男人同归于尽。但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不能这么做。为了儿子,自己一定要坚强,自己现在还很年轻,没有必要和这种恶心的男人死磕。自己一定要带着儿子走出一条康庄大道。魏娟想把对周建林的恨化作人生的动力,打算再次振作起来。可是,周建林不给她机会。他说,儿子是他的儿子,他打算把儿子带走,他要让儿子接受更好的教育。但周家的房子,她可以继续住着,反正他妈还活着呢。两个女人正好可以打个伴,相依为命。这下魏娟真的被气疯了,不管不顾地向周建林扑去扭打起来。周母一见势头不对,赶紧来拉架。相互拉扯间,她被推倒在地,然后就突发脑溢血,几分钟就挂了。到底是谁推的周母,魏娟不清楚,因为,当时太混乱了。但周建林一口咬定就是魏娟推的。他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威胁魏娟说,要嘛坐牢,要嘛乖乖在周家呆着。儿子,他是必须要带走的。魏娟问周建林为什么非得把儿子带走,他和他的妻子都那么年轻,明明就可以再生一个儿子。再说了,儿子跟了他们,那女人真的会对儿子好吗?周建林半点都没有隐瞒,非常清楚地告诉他,他的妻子生第一个孩子时伤了身体,不能再生了,这就是他要带走儿子的理由。简直是死歪万恶,把魏娟马干吃尽。如果她要选择坐牢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儿子同样会归他。如果她选择乖乖地把儿子交出来,他会既往不咎,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魏娟不希望儿子有一个坐牢的妈,她希望儿子能幸福。最后,她妥协了,她选择了放弃自己的儿子。那时儿子已经八岁了,突然被陌生的爸爸带走,他当然要哭闹。但周建林却对儿子说,你mama已经不要你了,别哭了。魏娟再次气得疯掉了,疯了似的去抢儿子。但周建林已经抱着儿子飞快地塞进了小较车,然后绝尘而去。魏娟在马路上追了几里路,哭得死去活来。儿子被抢走了,她已经没有理由活下去了,只有来生拉着周建林下地狱了。魏娟生无可恋,来到了大河边,慢慢地走进了河心,消失在冰冷的河水之中。剧情到此结束。接收完剧情之后,白晨再次默念灭灵咒,满身的怨气再次被压到了最深处。真是太无力吐槽了,这个故事真是太让人抓狂了。好歹曾经的魏娟还是一个尖子生吧,怎么就这么傻呢?很明显的,周建林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她的,她居然还对他惺惺相惜,巴心巴肝地供他上大学。就算最开始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那么,后来呢。周建林工作之后第一次回家,就提出离婚的事,她怎么脑子还没有清醒过来呢。还继续在周家伺候公婆,照顾孩子,任劳任怨地劳作。魏娟的悲剧,最大的问题,还是她识人不清。太过草率,太过意气用事。自己的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啊!怎么能只考虑了几个晚上,就收拾行礼住在周家不走了?那时候,她才十八岁呀!大好青春年华。漂亮又聪明的她,就算没有上过大学,进城奋斗一下,并不是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第252章凤凰男的留守妻:土狗花花但她就是一根筋地为了争那口气,靠自己的双手供男人读大学。她要让她的父母看看,他们不让她上大学,那么她就自己供大学生上学。她对于自己的父母是非常怨恨的,她怨恨他们重男轻女,怨恨他们偏心眼,所以自从她来到周家之后,就很少回魏家了。魏家的大姐偶尔会来周家看看自己的妹子。大姐每次看到忙碌的妹子时,总是欲言又止。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她却始终相信,她的丈夫会履行自己的承诺,终有一天会带着她和儿子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真是太傻了!对于魏娟,白晨只有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像这种妻子供丈夫上大学的案例,在一些乡村,其实挺多的,但百分之九十九都没有好的结局。夫妻关系不对等,就是最大的鸿沟!一个在农村艰苦劳作,一个进入高等学府,接受高等教育。这样的夫妻能有未来吗?魏娟的要求,不让周建林抢走自己的儿子。离开周家,带着儿子闯天下,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至于她的人生抱负是什么,她没有细说,反正就是混出个人样儿来。最后一条,阻断周建林飞黄腾达的路。委托者的要求在白晨的意料之中。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孩子才是她的动力。所以就算剧情的最后,她知道周建林欺骗了她。但她还是没有失去活下去的勇气,想的还是自己还很年轻,大不了重新来过。她要带着儿子出去闯天下。魏娟不是普通的农村妇女,她是考上过重点大学的姑娘,要不是被周家绊住了脚步,她的人生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重新来过,再闯一闯,说不定也会有出头之日。但周建林无耻地抢走她的儿子,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最后她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了结了自己。那一年,她才二十七岁。在城里,二十七岁的女孩,还没有谈对象的一大把,而她在周家做牛做马,已经快十年了。正自思量间,房间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周母。她个子不高,五十多岁,身体还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