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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见了我都害怕[综恐]》恐怖游戏一经面世就广受好评,口碑直线爆炸。玩家们疯狂涌入,意外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期而至。登出出口莫名关闭,唯一能离开游戏的办法只有将其彻底通关。鬼怪摩拳擦掌,玩家惊声尖叫。众人仓皇逃命之际,有个人却站在原地,开始默默数自己还差多少张卡可以全图鉴。林柚:我硬核降鬼,我花式反杀,我抓鬼进图鉴,但我知道我是好玩家:)被反杀的鬼们:……即将被反杀的新鬼:……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奥萝拉是某款游戏里的大佬。一朝穿越,她顶着自家角色的壳子,作为勇者被召唤至异世界,只要讨伐掉那个无恶不作的魔王就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却只觉得苦不堪言压力山大。原因无他,她特么是个生产玩家!-你们以为是个大佬就能打魔王?其实我是全生活职业满级哒!-我厨师炼金裁缝木匠样样手到擒来,随随便便搓顶级武器,轻轻松松钓鱼王,连砍树都能砍出藏宝图,可上战场……上战场……顶着众人殷切的目光,奥萝拉硬着头皮……去开了一家面包店。三年后——她把魔王挤破产了。===谢谢秋空的火箭炮!谢谢桃夭丶的手榴弹!谢谢小矮子中也、绿绮、陌烁烁和语?的地雷!爱你们哦!=3=第21章挖个坑眼前的画面正印证了何为“鬼哭狼嚎”。顾浅回头瞄一眼巷子里头,这三只鬼族连同它们的随从在她手里折了大半,脑袋在墙里整齐地从左到右塞成了一溜儿。面具早在这过程里碎得不成样子,至于现在是死是活,那就跟她没关系了。康内尔趁着场面混乱连滚带爬地溜了,顾浅只扫了一眼再没管它,一是当时确实没有那个闲工夫,二是她也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再者,这种窝囊少爷也真入不了她的眼。剩下的那几只草包倒是被危机逼得爆发出了它们生平最快的速度,还极有默契地嚎叫着分头向各个角落冲去,拿准了她不可能同时追所有的鬼,转眼就在大街小巷消失了个彻底。但顾浅还侥幸记得了两个,她正想迈步往其中一个街口走去,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道声音。“这位壮——”话一出口也察觉到了失误,那个男人马上极有求生欲地收了声。刚跟着小心翼翼探了头的杨桃:“……”你是想说壮士吧?是壮士吧?!刚才的场面真是一片鸡飞狗跳,她果断地躲在了个垃圾桶后头,出来的速度也跟顾浅差了两拍,正因此清楚地看到了搭话的男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他们四五个人都躲在街角的独栋房子里,这会儿用震惊无比的眼神看着她俩。“这位姑娘请留步,”那带头的男人终于艰难地组织出了合适的措辞,“难道那些家伙都是你——”顾浅:“我怎么了?”男人:“……都是你打跑的?”顾浅“唔”了声,她倒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严格来说,不是我打跑的,”因而她也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是我收拾了它们的同伙以后,它们自己吓跑的。”众人:“……”……哦草。有人已经犯了嘀咕,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她的上臂飘去,心说这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的啊,怎么可能——但甭管可不可能,方才的那一幕做不了假,心里都默默地有了几分掂量。“你们一直在这儿吗?”顾浅问。了解下现在的情况还是必要的。“啊,是,”不知怎的,明明只是想避免过早牺牲战力,跟对方比起来,男人竟然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心虚,“我们——”他的话语被彻彻底底地盖了过去。乍起的刺耳音乐扎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面充斥着的音符处处都不和谐,让人不适到就像是有谁在用指甲不断抓挠着黑板——和最开头宣告狩猎开始的那段音乐如出一辙。一曲终了,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要是说之前的是告诉我们要开始跑了,”面色苍白的少女喃喃道,“……这又算什么?”旁边的小伙子接了她的话:“狩猎……结束?”为有人暂时打跑那些鬼的庆幸早已消失不见,人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们才刚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差绝不会是刚才跑掉的那两三只鬼通风报信,而剩下的那种可能——有人在别的地方被抓住了。康内尔和几个草包少爷自己都忙着逃命,它们离了自己的随从也什么都干不成,那就只能是——猛然想到什么的顾浅飞快转身,头也不回地朝远处冲去。她不知道那俩劳什子的拜雍公卿或是列乌维斯大公在哪里,但她还记得它们来的方向。要是运气不差,应该能正好撞上它们俩返程!杨桃只来得及愕然地叫了声“浅姐”,一行人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在眨眼间消失在街角。那个带头的男人想了想,拍了下边上同伴的肩膀,后者会意,虽然有点不情愿,还是跟着就追了上去。穿过街道,拐过巷口,在再次横插过一条小道后,顾浅刹住了脚步。——她的运气果然不错。远远地就瞧见了那个所谓大公的黑色披风,它仍旧是那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豢养的独眼猴子仍然叽叽喳喳地在它肩上爬上爬下。而当顾浅将视线移向它身边时,立时意识到她找到了自己想找的目标。戴着牛头面具的拜雍公卿俨然带着捕猎过后的餍足,正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这次的战利品,女人了无生气的躯体被它提溜在指间摆来荡去。“没想到你还是空着手回来了啊,”拜雍公卿随口打趣着多年老友,“列乌维斯。”列乌维斯嗤笑了声,没有说话。捕杀兔子可没什么意思,它想要的是更加——更加强盛的猎物,越是强大就越是美味,在对方成为自己的盘中餐时就越是使它热血沸腾。它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正因如此,在拜雍邀请它来这个猎场时也——简直像是电光石火间便察觉到了敌意似的,原本一言不发的列乌维斯猛然回过头,却瞧见那边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是错觉?它静静地凝视片刻,再度转回了脑袋。顾浅却没有就此放松。“没用的,”把她拉进墙后的那人悄声说,“已经死了。”顾浅的余光瞄向他。这人瞧着有二十五六岁,五官端端正正,眉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