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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一瞬,静到倪香以为他已经离开走了,那人才有缓缓地说,“哦,你说手机啊,我的手机昨天丢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办号,不知道你说了什么。”倪香噎了一下,她转身打开销子,慢慢推开了门,高睿看到她立刻把药塞给她,他把每种药的用量用法仔细给她说一遍,“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倪香叫住他的名字,“我来这里只是完成学校分派给我的实习任务,下个月就会离开,你现在完全就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高睿没回头,他抬起僵硬的手臂挥了挥,我先走了,等你好点再来看你。”手机掉了是假的,他分明是在装傻逃避。感冒药有副作用,倪香在宿舍里一觉睡到十二点,没还睁开眼睛就听见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起初她爬不起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准备继续睡,敲门声响了很久后她才确定是真的有人在敲门。她穿上拖鞋去开门,然后就看到了那个人。——陆飞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见她穿着单薄的居家服,想也没想把门‘啪’的关上,挡住了闫绍的视线。闫绍啧啧啧了几声,拿眼角睨他,“让我看一眼怎么了?小气劲。”倪香再次出来大概是十分钟后,尽管知道是他,但两人面对面她难免还是有些懵,“你怎么到这儿来了?”陆飞的手指扣了扣眉角,还没开口,身后的闫绍已经冲过来撞开他,一把拉住了倪香的手,“你你你你……你不就是那个电视里那个跳舞的?!”闫绍拍了下脑门,他激动地地紧攥着她纤细柔软的手,“倪香,倪香是你吧?”“是我……”眼看着两人要熟络起来,陆飞走过来把两人的手扯开,抬脚就给了闫绍一脚,“手是这样握的吗?”倪香揉着手腕听到他这话微微抿唇淡淡笑了,抬眼打量他,跟他对视的那一刻她整个大脑有些眩晕。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似乎又长高了,他颀长的身体就像一座大山立在她面前,他怕热,西装已经脱了挂在手臂上,白色衬衣的领口没系,黑裤将他的双腿衬的又长又直,他腰间系着一根锃亮的黑色皮带,盘扣上画着一只冷水鱼,往上看,发现他的五官又深刻了很多,双眼皮深眼窝,粗眉低垂,整个轮廓显得英气立体。陆飞一个响指将她拉回现实。“想什么呢?”倪香回神,仰着脑袋看他,说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在学校后街的一条巷子里随便找了一家饭馆,陆飞把发现商机的想法告诉她。硅镇水果滞销的根本原因是地区经济不发达,物流和冷藏设备缺失、销售渠道单一。“果酱知道吗?吐司面包沾点果酱早上配牛奶吃,把这些时令水果制成果脯、罐头这种衍生的加工制品,既开拓了销售渠道,还能更久的保存,至于滞销的问题,我们可以在互联网上有针对性的投放广告,例如就在母婴网站或者药店,对喜欢吃酸的、需要补充维生素的人宣传,有需求才会有商机。”“可你的想法太大胆,我担心果农们接受不了。”倪香有些担心。“有投资就有风险,果农们一有事就找政.府,而政.府只能救一时之急,却不能阻止滞销大市场,唯有创新,他们这个产业,才能长久的走下去。”陆飞说完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下意识想点,后知后觉她坐在对面,硬生生忍住了,“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倪香点头,不由向他竖起大拇指,“你的想法很前卫,我觉得这个办法一定可行,未来也会越来越好,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再用网购了,网上销售面对的客户其实挺大的。”听到她夸人,陆飞的心口莫名有点发热,勾着嘴角笑了,“那一会你带我见见那些果农,我们把想法交流一下,看看情况。”“可是制作果脯和果酱需要生产工具,这些机器弄来得需要时间吧?”“这些不用担心,闫绍他老爹以前就是干这个的,跟果农谈好后雇车过来把水果拉走,直接在他家的厂里烘干包装,直接就可以在网上销售。”闫绍从果园视察一圈回来,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把果子放在陆飞面前,边啃边问,“我当是什么呢,不就是海棠果,我小时候就爱吃我妈晾的海棠果干,不过现在市面已经没有了,飞哥的想法其实真可以,换个销售渠道,包装做的高大上些,虽然换汤不换药,说不定这玩意又能火一遍。”倪香竖起大拇指赞美他们,“商业鬼才。”闫绍观察到陆飞正默不吭声地给对面的人剥虾,倪香似乎没什么胃口,她小声让他别再剥了,他虽然嘴里应了几声,手上的动作都是一刻没停。闫绍轻笑一声,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不经意地问道,“香香,你有男朋友了没啊?”话音刚落,闫绍的余光清晰的注意到陆飞剥虾的动作僵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机械动作。那声香香让倪香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纠正他:“我大你三岁,叫姐就好。”“女大三抱金砖啊,我挺喜欢你的。”倪香轻咳了几声,这话她没法接。闫绍这人是自来熟,吃两口菜讲话就开始口无遮拦:“陆飞这人藏的够深,认识这么大一美女居然不告诉我,香香姐,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的吗?”“什么时候?”“就是你两年前上电视拿冠军的时候,我记得可清楚了,当时你穿的跟仙女似得,一身水绿色的长裙,人长得好看舞又跳得好,我还跟陆飞打赌说你准拿冠军,结果你拿了冠军,陆飞当时脸色那叫一个黑。”倪香不明就里地扫了眼陆飞,好奇地问闫绍:“因为他赌输了?”“哪儿啊,他压根就没跟我赌!”说到这,闫绍故意停下来看向陆飞,“诶,对了飞哥,我当时还纳闷你怎么就生气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有点想明白了,你给我们说说具体呗?”陆飞放在桌下的用力脚碾了下闫绍的脚尖,却面不改色地喝了口茶,他平静地说:“有这事?我忘了。”“呦呦呦……”闫绍故意逗他,“真忘了假忘了啊?”陆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