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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很好,娘怕我跟二哥似的跑了,知道我有私房钱就更着急,你这么做,秒得很。”慧之的眼眸立时明亮起来,欢喜地说:“哥,我喜欢秦jiejie,倘若秦jiejie能做我的嫂嫂,再好不过了。”平理的笑容却稍稍淡了几分:“这还有些难,我们俩见面总吵架,正经话也没说过几句,不过哥不会轻易放弃,不然也不必费心思哄娘高兴。你们不是要去公爵府上课了吗,慧儿,给哥哥带封信给她,好不好?”慧之用力点头,贴心地提醒道:“哥哥要写得通俗易懂,秦jiejie认得字也还不多呢,恐怕要给你回信也够呛,她的手握笔还不能很稳,字迹也不算好。”平理担心地问:“那她会不会觉得我看不起她?”慧之说:“这有什么看不起的,你在信里说明白呗,当面不能说的话,信里还不能说?秦jiejie可没有因为写字不好看就不写了,对她来说,能提笔写字就是值得高兴的事儿。”平理把手里的松仁桃酥一口塞嘴里,拍拍手说:“我这就去写,慧儿,你一定替哥哥亲手交给她。”那一晚,四公子卧房的灯,到后半宿还亮着,但隔天清早,三夫人见到的儿子活蹦乱跳、神采奕奕,倒也放心了。皇城里,涵之亦得到消息,三叔祝承哲和大哥平珞一同向皇帝请旨,为了祝平理过去的放荡顽劣告罪,恳求朝廷能恩准他参加下一届科考。她派人到家中询问,扶意便代替三婶婶进宫来解释,傍晚时,平理跟着祝镕又一起来见皇后。涵之告诫弟弟:“圣旨已下,你再不可半途而废,能否考取功名且在其次,家人虽有期望但不强求,只要你能在概念书的时候静下心来,也能给平珒平珍做个榜样。”平理抱拳应诺,又道:“还有一件事,求长姐示下。”涵之问:“你和太尉府千金的婚事?”平理摇头:“不,是从军一事,大姐,我考虑良久,认为即便是皇上也不该因噎废食,只要我一心为国,纵然掌天下兵权,又何妨?”涵之道:“将来,你会遭人非议乃至构陷,人心险恶,你尚连皮毛都未触碰,怎知自己能不能应付?”平理神情傲然:“这不是还有您,还有皇上,还有父辈兄长在,并非我一个人去单打独斗,我背后,是整个祝家。”祝镕嗔笑:“你小子,还真不客气。”平理说:“若要叛国,无兵权一样叛国,除非皇上阻挠我从军,不然这条路,我必定要走下去。”他看向扶意:“三嫂嫂就支持我,鼓励我来向您争取。”祝镕和涵之看向扶意,她起身笑道:“去前太子封地的路上,和平理聊起来,他要我保密来着,请娘娘见谅。”涵之嗔道:“小叔子的秘密,让嫂嫂来藏着,你们俩是真不忌讳,才给人钻了空子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来毁你们的名声。”平理小声嘀咕:“那还不是您刻意制造的机会……”涵之呵斥:“说什么呢?”平理忙躬身道:“我说大jiejie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扶意没忍住笑,怕jiejie生气,赶紧躲在祝镕身后。涵之直摇头:“再不可胡闹了,不然你就是驳了皇上的面子,打架斗殴、逃学旷课,欺侮师长同窗这样的事,再传到我耳朵里,我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别想再出门。”平理受到威慑:“这么狠,可是大姐,打架斗殴的定义是什么,打抱不平锄强扶弱,算不算打架斗殴?”眼见长姐不怒而威的气势,平理一哆嗦,老老实实躬身答应:“jiejie,我再也不敢。”涵之看向祝镕和扶意:“这几日,少不得一些世家至交来为你们践行,自己应付着,不必再进宫。送姑娘们去太尉府念书,要多多叮嘱,在别人屋檐下,不可胡闹失礼,每日下了学就速速离开,不要牵扯秦府的是非。”扶意一一应下:“我会好生教导meimei们。”那之后,待三人离宫,平理站在宫门下长长舒了口气,插着腰说:“大jiejie真是,嘱咐个没完,也不夸我两句,真没意思,亏我这些天拼了命地用功。”祝镕冷下脸要训斥弟弟,被扶意拦下,轻声道:“挺高兴的事儿,平理现在多好啊。”平理大大咧咧地笑着:“你们就高兴了,从此在纪州逍遥快活,嫂嫂你们要早些回来,你们回京城的时候,我也该科考了,不论得不得功名,我都要从军去。”祝镕说:“可大姐也是说到做到,你若再胡闹淘气,就准备在家关一辈子,谁也救不了你。”平理不以为意,凑到扶意身边说:“嫂嫂,明日见了秦影,您旁敲侧击地告诉他,我如今上进得很。”祝镕撵开弟弟:“你还真不顾忌,和你嫂嫂凑这么近做什么?”之后祝镕陪扶意坐马车,平理骑马在前头,见丈夫板着脸,扶意含笑问道:“不会真吃醋了吧,那是平理啊。”祝镕没好气地说:“你还替他守着秘密,就这么一件小事,有必要连我也瞒着?”扶意说:“我和师兄弟一起念书,你要吃醋,那个施展多看我两眼,你也要吃醋,平理和我亲近些,你还要吃醋。早知道,你是个醋坛子变得,我……”祝镕看向她,眼中霸气十足,扶意的气势骤然弱下,立刻改口:“那我也要嫁给你。”“这还差不多。”祝镕道,“不该计较的事,我半个字也不会提,可适当的警惕还是要有,我不嫌弃自己,你也别嫌弃我。”扶意很不服气:“给你霸道的,去了纪州,在我爹爹跟前,你可就不能再耍威风了。”祝镕说:“我已经派人安排了宅子,我们不和爹娘住一起,我们单独过。”扶意很是意外:“都安排好了?”祝镕问道:“你若是不乐意,我们再商量?”扶意连连摇头:“我原本是怕麻烦,若这么一提,奶奶大嫂嫂她们少不得为我张罗,就想先回去再说。其实我也不愿在书院住着,我和我爹多待两天,就要吵翻了。”祝镕笑道:“给我些面子,别和父亲吵架,每次吵完了你就后悔难过,犯得着么?”扶意不愿妥协:“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