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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前因后果,便情不自禁开口道:“搞屁啊。”罗观景也是一副嫌弃的表情:“兄弟阋墙,内宅混乱,裴家迟早要垮。”何所思斜睨着罗观景:“你干嘛一副嫌弃的表情,你不是这计划的一份子么?还是说……果然吧,你有其他的目的?”罗观景闭口不言,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何所思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偌大一个罗门,宗主亲自来干的事,想必绝不会是这种家族阴私,也是不会说的,他自认这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便冲罗观景挥了挥手,决定继续处理现实问题。他悠悠转醒之时,便看见裴仪之兴奋地看着他,见他醒来,开口道:“前辈如何,我们是不是要立刻让裴霓裳签了契约书,如此一来,转生楼就是我们的了。”何所思定定地看着她。裴仪之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冷光下油腻一片,她搞不大明白这目光的含义,便狗腿道:“不不不,转生楼是前辈的,我们哪有资格。”何所思仍看着她,渐渐忍不住露出了在旁人看来似笑非笑的神情。裴仪之被这目光看的瑟缩起来,脸上渐渐笼上了惊恐的神情:“小姐?”何所思便开口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小姐啊。”裴仪之噗通一声跪下了,她看起来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倒抽着气差点没翻起白眼:“小姐,小姐,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自甘小贱,小姐,你饶了我吧。”这么说着,她不住的磕起头来。何所思其实无所谓饶不饶她,这种人他见多了,不过只是能看见眼前蝇头小利的目光短浅之人罢了,或许与他会有短暂的交际,但很快便会各奔东西,并永远不会再次相交,但是这回,为了得到短暂的宁静,他还是觉得花点时间给他们惊喜。于是他带着微笑,缓慢地将食指按向了裴仪之的眉间,细微的光芒之中,裴仪之的目光茫然起来。何所思开口道:“回去吧,你的任务虽然失败了,,但是谁能说是你的过错呢,不过别卖掉我送你的东西,你要时时留在身边,时时拿出来炫耀,然后所有同你享受这份喜悦的人,都会陷入极乐之城。”何所思的手指渐渐离开之时,裴仪之的眉心之上,莫名多了一颗黑色的小痣,挂在这张苍老的橘皮一般的面孔之上,并不明显,却隐隐平添了一份莫名的魅力。何所思轻轻低喃,嘴角带笑。“希望你们玩的开心。”何所思相信,在策划这件事的人发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莫名溃烂而死之后,一定会对对裴霓裳下手这件事,更加谨慎起来的。……原至公看着裴仪之离开,神情明灭不定。他既然发现春药之事与裴霓裳无关,虽有其他事情要做,却还是稍作了些调查,只是因为本身并不甚热衷,所以还没什么头绪,但是既然身在广裕仙门,便还是更注意了些,今日听说裴家来人,便特意来看一看。但是事情似乎与他想象的不大一样。他很快将目光集中在裴仪之额头的小痣之上,如同冰面一般的面孔便瞬间开裂了。——森罗无解。这个世界上,他只知道一个人会这个诅咒。这个人就是何所思。☆、第21章两个美人抬水喝13他将目光投向裴霓裳的小院,露出了深思的表情。过去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展开,很多曾经忽略或遗漏的细节在补全后展露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他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他最快的速度打开了裴霓裳的房门。正在和罗小景交流的何所思吓了一跳,他震惊地看着突然冲进房间的原至公,看着因为原至公用力摔门的举动而跌落碎裂的门边的花瓶,觉得原至公一定也是被穿了。【说吧,你是不是也夺舍了原至公。】他在心里问罗观景。罗观景一脸不屑——【哈?谁啊,你以为我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夺舍的么?】何所思顾不上罗观景了,在一瞬间的吐槽后,何所思就想到,原至公那么激动,不会是知道自己是谁了吧?他顿时浑身紧张,将所有的身体器官都调动起来,决心扮演好一个最棒的病美人。原至公将目光扫过床上那张苍白的面孔。浅绿的床幔之下,少女的面孔毫无血色,眉间微蹙,散乱的发丝笼住了消瘦的脸庞和肩膀,正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毫无疑问的是,床上的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和何所思相似的痕迹,这个人毫无疑问的是裴霓裳,但是——他想到了外面的传闻。何所思的躯体完好无损,但是里面已经没有了他的灵魂,所以传言说,他是练习某个神魂相关的法术时走火入魔而死。但是如果,他只是离魂了呢?脆弱的灵魂确实没有办法长久的存在,但是如果是何所思,他或许能够知道某个法门,和别人共同拥有一个身体。所以或许床上这人确实是裴霓裳,但同时也是何所思。原至公捏紧了拳头。如今想来,那天喝了那汤之后,虽然掐了裴霓裳的脖子,月灵却没有自主发动,就跟当初对玉安霖时的反应一样,原本以为或许是玉安霖特殊,现在想来,应该是月灵发现了对方灵魂的异常。不过月灵喜欢何所思讨厌自己,不告诉自己,也是情有可原。原至公松开了拳头,脸上无法克制地透出了笑容。何所思狐疑地看着嘴角上翘,眼中都溢出满满笑容的原至公。这个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发现了。……更像是傻了。他清了清嗓子,虚弱道:“仙君,你这是怎么了。”原至公走到了床边,非常自然地在床沿上坐下了。何所思:“……”日了狗了,他以前不是恨不得离我一米以上么?他往床里面挪了挪,结果还没有动上一厘米,对方温热的掌心就已经落在了他的额头。——=口=改、改人设了么?何所思吓得嘴唇哆嗦了一下,面上故作羞怯地看着原至公,颤声道:“仙、仙君……你……”原至公低下头看着他,眼神温柔地何所思浑身起鸡皮疙瘩。——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裴霓裳已经给原至公下毒了?情毒之类的?这女人的话,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啊。原至公将放在何所思额头的手缓缓下移,覆盖在了他的面孔之上,然后似乎有所不满似的,他微微皱眉,然后最后眉头还是松开了,嘴角又挂上了似有若无的笑容。他仿佛轻叹般的开口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他说的自然是何所思的事,但是何所思却以为他在说裴霓裳的事,他吃惊地想,难道经过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