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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亲了又亲,品了又品,调戏着他不爱露头的粉色小舌头,然而,还没到一分钟,胸腹部就传来信号,立刻松开他,撑着墙壁呕吐,像是喝了双氧水一样,就是折射反胃。被撂下的男人身体晃动了下,然后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他,什么鬼,被老男人给咬了,咬完了他去吐,那他呢,他是谁,他在哪,他要不要也吐一吐?两个人折腾了一天,累的不行,邵寇回头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主动背着他,然后又开始解释,“对不起,我错了。”边牧已经习惯了莫名的就被狗咬的巧合,这货明显就是不想听他讲大道理,所以,才出此下策。“错哪了?”邵寇奇怪他这回怎么这么安静,任何一个人,在被亲吻之后发现对方立马狂吐的状态,都会拿刀杀人吧,小画家怎么这么冷静。“呃,你说我错哪了就错哪了。”终于用脑了一次,这个是标准答案吧。边牧气的三佛升天了都,手勒着他脖子低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动脉,混账玩意儿,你等着我恢复体力的,非得折磨的你连亲妈都不认识。快凌晨了,路上都没什么车经过,可算拦到个车,回了酒店,邵寇让他先洗澡,他自己洗手去厨房做点吃的,现成的意大利面,还有沙拉和牛排,完活,回头打开电视机,里头还播着球赛,小画家晃荡着出来,肚子饿瘪的像抽干了脂肪,坐下就开吃,换邵寇去洗澡,水流的冲注下,男人的嘴角高高扬起,笑什么呢,当然是笑小画家刚才劈腿坐椅子上的时候露了点啊,“咳咳,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哦…”外面的边牧皱眉,二货洗澡还唱歌,真难听。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哦…边牧:变态啊,洗澡唱歌爽啊。邵寇:你下次可以尝试一下。边牧:不。邵寇:其实,还有一个更爽的,你保准想尝试。边牧:啥?邵寇:站着撒尿。边牧:我他娘的本来也站着撒。邵寇:听我说,有前提。边牧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以一种你说不来个四五六就要一个化骨绵掌劈死他的眼神。邵寇:淋浴的温度开的高一点,然后随着水流撒尿,很爽的。边牧:话不多讲,九阴白骨爪,嘿,嘿,嘿。第60章刺激“咳咳,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哦…”外面的边牧皱眉,那个二货洗澡还唱歌,真难听。随便吃了两口,躺下闭上眼睛就睡熟了,连有人靠近也没察觉出来,邵寇倒是还有精神头,直接一跃跳上床,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的小身板,语重心长的叹气,就算你是一只小幼鸟也没事,我是大鸟,带着你飞。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泰山压顶,邵寇差点被砸的心肌缺血,尤其是那双无处安放的小手,能不能别捏捏咕咕的,从心往外的痒,跳一跳的难受,扒拉着他翻过去背对着,双腿也缠紧,只有那个尴尬的部位有点嚣张,时时刻刻想要挑战权威,你有证吗,就想开车。硬憋着痿下去,继续睡觉。阴历三月的天,绿意盎然,草叶飞长,边牧揉着眼睛坐起来,后边的头发都卷到了一块儿,晴空万里,出去写生吧。换了身白色的半截袖,下身是条牛仔的九分裤,出去闻着菜香,这个老男人也就这点手艺了,要不绝对是扑街的货。“什么吃的?”邵寇正煎鳕鱼饼呢,听见他问,下意识的含胸,他昨天晚上可遭了大罪了,这个小画家睡睡就扑腾过来揪着他左边的小不点开始拉,拉完了扯,扯够了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睡觉,这是个什么臭毛病,今天晚上说啥也不能再让他摸了,丢人。“呃,红豆,呃,粥。”红豆这个词,用的有点艰难。边牧嫌弃,“除了粥呢?”cao作台前的男人回身倚着,挑着眼问,“小祖宗想吃啥,我给你做。”幸福的早晨就是,你想吃啥,我就给你做。“嗯,我想吃刨冰,草莓味的。”我可能有点燥,想让它冰凉一下。“不行,一早晨不能吃凉的。”自己啥胃不知道啊,还刨冰?边牧把手里的水杯一扔,咣当一声,底部边缘磕的直接裂开,两厢一对眼,邵寇先打哈哈,“呵,它不太结实,不怨你,快松手吧,别扎着。”哎呦喂,这就惊悚了,不是应该怼他吗?突然变性成这种温柔的类型,真心不可置信。“我再给我一个杯子。”我就不信这个邪,噔的一声摔过去,这回直接两半了,中途还有点碎的玻璃碴子崩到邵寇身上,这是啥,明显的蹬鼻子上脸。看着他阴下来的脸,边牧表示很舒服,“你怼我啊?”他的本命就是嘚瑟。邵寇特别想对他唱一曲爱你爱爱不完,特意从碗柜里又挑出来一个塑料的,递给他,“这个你试试,保准易碎。”他弯腰赶紧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别一会儿扎着他脚,伺候残疾人的滋味可不好受。边牧无语,“那我想吃那个红酒雪梨。”沾上酒字就发疯的两个男人,非得一早上就作死喝酒,所以,等着吃完饭,迎接客人的时候,邵寇就觉得有点热,边牧不耐烦的看着门口站着的男人,口气恶劣,“干嘛?”不乐意和你说话,不知道吗?很可惜,程度非常的想跟他说话,甚至就是这么简单的面对面也行,眼睛一眨不眨的定在他身上,露出来的皮肤真白。“我是来邀请你看画展的,今天是国外的曾经获得过无数大奖的画家联合举办的,有空就,我陪着你去?”他昨天等了好久,小家伙都没回来,所以早起来碰碰运气,果然,苍天还是眷顾他。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门后面突然传出来男人粗粝的嗓音,“祖宗,你脱裤子的时候,能不能把内裤分开。”邵寇在卫生间给他手洗衣服呢,盆里各类型的袜子和上衣裤子,唯独没有裤头,疑惑了半天,原来都卷裤子里头了,什么习惯?程度的脸色瞬间就像黄土开裂,耳边还能听见心上人的回答,带着股任性的傲娇感觉,“一起洗,还省劲儿,要不你那点活你能干一上午,快点,我要出去写生。”他讲究的是效率,再磨蹭会儿,黄花菜都凉了,回头倚着门,看着程度,这个臭男人怎么也比他高,都吃化肥长大的啊,烦人。“你说,谁的画展?”程度努力控制自己的笑容,声音连他自己听着都漂在天上,“是啊,画展,就是你上大学那会儿最喜欢的抽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