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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天还能收留你一天,可是你之后怎么办啊?”肆晓时灌了口香槟,平时不常喝酒,这一口香槟都嫌辣嗓子:“我真的不想搬家…而且如果我就这么逃走了,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摆脱这个阴影,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把那个鬼赶走?”苏晴没见过真实的鬼,单听肆晓时这样说,不住产生些戏剧性的想法:“也许…可以吧!上海有没有那种神婆店!或者黄大仙之类的?对了,那个是西方鬼还是本地鬼啊?看看你是用大蒜还是桃木剑!”“民国的,当然是本地鬼啊,他的样子也是本地鬼。”“这样哦……”苏晴反应一下,又问起:“不过他为什么会让你看见他啊?你都逃来找我了,看来他不是想要杀了你做替死鬼这样子哦?我们要是找黄大仙把他灭了,会不会也不太好?”“我记得,他好像和我说,如果他把我弄死就会很麻烦什么的…然后…他似乎就是要放我走,好像他本来就住在我家,只要我走了,他就不会缠着我了。”“啊…那我觉得,你还不如搬家算了!”“哎呀!好气啊!”肆晓时也清楚搬家是最简单有效的解决办法,但碍于现实情况,还是想和这个鬼斗一斗法:“那是我的家啊,我付了房租的,我走了之后还要赔钱,他都不用付房租……”“你在跟一个鬼计较房租问题么?”肆晓时没了话,灰溜溜低下头,又灌了口香槟。虽然觉得事情有些离谱,苏晴还是勉为其难伸出援救之手:“那就试试把他赶走吧!我明天下午有时间,工作结束后,我们去找找上海的大仙,帮你捉鬼!”肆晓时格外感动,可一想到要捉鬼,难免越想越忐忑,之后的时间基本上没再离开过苏晴。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下午,苏晴根据网上查到的消息,找到一家风水店。进入熏香缭绕的店内,苏晴紧紧抱住自己的小CK,一边往灰色幕帘后走,一边和身后肆晓时说:“这个店是我在网上查的,听楼下评论说,这个店的风水大师叫墨远客,人称墨大师,精通奇门遁甲且聪明绝顶,不仅帮人观测风水,还业余捉鬼,很多原本有怪事发生的房子,都是被大师治好的,可厉害了!一级棒!”肆晓时拽着苏晴胳膊,只看这店内气氛,不住更怕了。落座后,从墙上的桃木剑看到小葫芦,肆晓时最后将目光落向面前头顶锃亮的墨大师。不得不说,这个墨大师,还真是聪明…绝顶!见是两个小姑娘,墨大师正了正身上被单一般的衣衫,文质彬彬地态度:“两位来此,所为何事啊?”苏晴帮肆晓时开口:“大师啊!我朋友她家里面,出了一点…脏东西!想请你帮忙处理一下!”墨大师了然,将手抬在空中,念念有词地碰了碰手指肚:“哦!我知道了,这个东西有点不好对付……”肆晓时用力点头,却还躲在苏晴身后,怯怯望着墨大师:“那大师能处理一下吗?只要让他不再出现就好了,也不用非灭了他,我只是怕他而已,他实际上也没伤害我的。”墨大师微微点头:“这个么,就更容易了,不过…这几日雨水太重,利于阴气,我看得过几天,出了日头再去处理,那时才能事半功倍。”苏晴忙点头:“那就这么定了,我看天气预报说,后天就是晴天了,大师你可以那时候去抓鬼。”肆晓时反应一下,立马急了:“不行!后天的话我住哪里啊!我不敢回家。”“你不用怕,我的房间可以多开两天,你还住在酒店,不用你花钱,没事的。”肆晓时勉强点头,临走时,忍不住又问起墨大师:“那个大师啊!我想问一下资费,我呢…比较穷,要是太贵了,我也没必要抓他…我搬家就好了。”墨大师笑笑,仍旧是客气的姿态:“你放心,我出山的固定费用是两百,事成之后,你随缘给收山费,这里有个我之前开过光的桃木剑,你先拿着护身,免费提供,日夜戴在身上,神鬼勿怕。”肆晓时恭敬地接过桃木剑,和墨大师说了好些声“谢谢”后,才走出风水店。后来的时间,肆晓时陪第一次来上海的苏晴在市中心闲逛,这个商场到那个商场,在四通八达的商场高架桥上来回盘旋。实际上,来上海这么久,肆晓时都没怎么逛过这些地方,只见苏晴在各种专柜店开心地试用香水和口红,不禁发问:“北京没有EL吗?”苏晴嘟着嘴将香水瓶撂下:“有啊!但是我在北京也没什么朋友,工作太忙更没什么机会去逛街,这次终于有时间又有你,当然想开开心心地玩喽!”肆晓时跟着哀伤起来:“我也是这样,但是我之前觉得,一个人挺好…谁也想不到,我会遇上那种鬼扯的事。”“确实是鬼扯……”苏晴又拿起另外一瓶香水瓶,放在手腕处喷下:“不过我想啊,这也许是老天在告诉你,你也许不该一个人住。晓时啊,这次如果那个墨大师没有给你搞好,你就搬家吧,我的意思不是继续在上海,是来北京,我们两个在一起,也有照应不是吗?”肆晓时面对这样的要求而有些动摇,可实际想法一出来,又摇了摇头:“我不想去北京,那里离我家太近了。”“近又怎么样啊!你那些舅舅又不会来找你。”“我只是……”肆晓时只是怕,离得太近,会更加难过。苏晴见她又一次顿住,也不再劝。后来和她回到酒店,彼此又聊了好些以前的事,对大学时光和友情岁月的怀念,总是容易让人一下陷入幸福漩涡。肆晓时当晚在欢快的言谈中睡下,意外地没有做噩梦。可第二天,苏晴就提着行李箱上飞机了,肆晓时在机场和对方作别,一个人打车回到酒店后,面对屋内空落落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感受到孤独。一个人做手术的话,会是这种感觉吗?肆晓时自我否定地摇摇头,她觉得此刻的自己,面临的是爆表二十级孤独。但谨慎思考过后,她终究选择了这种孤独。她也不知是对是错,只是像面临梁正年一样,她选择了逃避与抗拒…这些都是本能的反应,无谓对错。而明天,她即将带着墨大师,和梁正年一战!☆、第6章翌日很早醒来,肆晓时跑到窗前,拉开酒店厚重的暗金色床帘,望见浅白天色从远处高楼大厦后缓缓绽出。她确信,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捉鬼好日。通知苏晴退掉酒店客房后,肆晓时联系了墨大师,在自家楼下等到对方后,才敢一起上楼。至了门口,墨大师先是退后一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