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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她给带上了。车队后来与工部尚书的队伍汇合,工部尚书的马车在前头,齐舒志的四匹马拉大马车威风凛凛的在后头。看起来倒好像齐舒志才是重要人物,前头工部尚书的马车就是个开道的。齐舒志的马车非常宽敞,只有他和吉祥两个人在里头,十分舒适。吉祥给齐舒志倒了一杯茶道:“公爷,让霜霜姑娘一个人在后面的马车里是不是不太好?”“那也没办法呀。”齐舒志道:“总是要避嫌的。”后排马车,里面塞满了齐家老少给齐舒志准备的各种东西。霜霜缩在缝隙里,脸上压着一大包衣服。不得已只能伸出一只手撑着,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早上出门匆忙还没吃早饭呢。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治水难事从京城到中州有好几天的路程,走了一天的路不说人了,就连马都累的够呛。到了傍晚终于到了一盏,即使是豪华马车也依旧难免颠簸。一路上齐舒志都没能睡一会儿,他也从来没坐过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以至于下车之后,他感觉整个人都在晃。驿站门口早有当地官员在等着,当官的都很有眼力劲,一看那马车就知道车里的人是谁了。于是纷纷来到马车前,挤出一张谄媚的笑脸热情的邀请齐舒志去参加宴席,要为他们接风洗尘。齐舒志只来得及回个小脸,就对吉祥道:“快把人请下来。”吉祥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立刻去了后面的马车,打开车门道:“到驿站了,下来吧。”与齐舒志不同的是,霜霜因为挤在一堆衣物行礼之中,所以并不觉得如何颠簸。反而行礼软软的,她不知不觉就睡了一路。此刻醒来茫然的很,吉祥道:“下来吧,我扶您。”众人就看见英国公的贴身仆人从马车上请下来一位身量纤细肤白胜雪面带桃花的少年,那少年走起路来软绵绵的,一点也没有尊卑之分,直直的走到公爷身边没好气的道:“我都要饿死了。”然后他们就看见刚刚还一脸不耐烦的公爷好脾气的道:“饿了呀?怎么不早说呢,车上有点心。”看着这样的公爷,又看了看这个娘里娘气的少年,在场的地方官们都以为自己洞悉了某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当地知府就说了,“这位公子是饿了吗?不用着急不用着急,马上就开席了。”工部尚书此时下了车,一眼就看见了齐舒志身边的霜霜。在路上他是听说了的,说是国公有个红颜知己半路拦车,非要跟着他一起走。他这个人比较佛系,除了感慨一句真不愧是京城第一纨绔之外,也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在他看来只要不妨碍公事,其他的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此刻他一眼就看出霜霜是个姑娘家,也并不觉得奇怪,随着这众人去了酒楼。给上官接风可不止吃饭这么简单,这些地方官除了在京城有人的,大部分想要升官或者调任都是要靠运气。好不容易来了京城的大官,当然要好好巴结巴结。是以宴席可谓是极尽奢侈,还准备了歌舞助兴。知府将当地青楼最有名气的名妓都给请来了,这位名妓名叫若雪,以舞姿倾城著称。向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男人们也都很追捧他,一掷千金就只为和她说几句话。书生们拼了命的写诗词歌赋,只为得到她一句轻飘飘的赞赏。然而不论她再受人追捧,身份地位就摆在那里。知府这些官员愿意捧着她的时候她就是神女,稍微动一点强权,她就得放下身段乖乖的出来献舞以娱宾客。当乐曲声响起,那个绝色的女子在中央翩翩起舞之时。众地方官先是去看尚书,只见尚书低头吃饭头也不抬,似乎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拨动他的心弦。尚书大人毕竟快六十岁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地方官们这样安慰自己。再去看英国公,只见年少风流的国公大人,正在给他身边的那个美少年夹菜,压根都没抬起头来看一眼。地方官们齐齐拍了一把大腿,哎呀失算了呀,万万没想到公爷他不好这一口啊。宴席完毕之后,颠簸了一天从来没出过远门的齐舒志只想早点歇息。隔壁的霜霜倒是一点不累,屋子里点着灯,将医术翻出来看。驿站的人非常贴心,给齐舒志准备了热水。他脱去衣服,泡进水里,舒服的差点流眼泪,这时候就听见吉祥在门口好像在跟谁吵架。齐家的家风很好,男子在成亲之前近身伺候的人就只有男人,是以齐舒志院子里的下人虽然不少,但是近身伺候的就只有吉祥一个。而他又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这么多年来沐浴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吉祥都是守在门外。听见声音,齐舒志加快了速度洗完了,穿好里衣披上外袍推开了门。就见吉祥正与两个少年在门口吵的面红耳赤,齐舒志道:“吵什么?”吉祥指着那两个少年道:“他们非要进去。”那俩少年瞪大眼睛看着齐舒志,然后又对视一眼,从双方的眼睛里都能看到抑制不住的兴奋,原来国公这么英俊的吗?然后两人便娇声道:“知府大人让我们来伺候公爷您。”“哦。”齐舒志单纯的以为伺候就是伺候,他道:“知府大人太客气了,不过我不需要。”“吉祥啊。”吉祥立刻道:“公爷您吩咐。”“送他们去尚书大人那儿吧。”齐舒志真心实意的道:“尚书大人年纪大了,他比较需要。”说完他就把房门关上了,累了一天了,眼皮子都打架了,一想到明天一早又要上路他就难受的直叹气。另一边尚书大人眼角抽搐的看着这两个娇滴滴的美少年,什么意思?什么叫老夫年纪大了比较需要?年纪大了为什么就比较需要男人?一直在路上走了五天,终于到了中州。一到中州齐舒志就立刻感觉到不同了,他一直生活在京城,大周最繁华的地方。这一路上每到一处驿站都有官员款待,且也没时间到处看看,所以他对外面的一些情况并不了解。此刻他到了中州正是一天最好的时候,然而街上的买卖人却不是很多。来往行人乘轿子坐马车的也少,更多的事步行和一些牵着驴子的车。百姓们身上穿的也比较朴素,从进城到驿站这段距离,齐舒志甚至没有看到几个穿绸缎的。当天夜里照例是地方官员设宴接风,宴席上是一派歌舞升平。齐舒志不太能喝酒,有人敬酒他就意思意思抿一口。这期间他注意到一件事,在所有人都上赶着巴结他和工部尚书的时候,宴席的最角落里有个穿着七品县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