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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感觉,而当成为鬼的一部分时,却深深感受到了他们的悲哀。这份不能控制,无法承受的悲哀。她还记得与灶门炭治郎一起出任务时,那个温柔体贴少年的行为,每当斩杀一个鬼怪,他总会在对方消散的地方站着默念一下,为他祷告,少女最初不是很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所在,灶门炭治郎却只是笑着说道:“鬼也是可悲的生物啊。”悲悯人天,这在她最初的思想中占的比例并不是很大,她没有过多的心思分出来做这种形式上的事,无论是当英雄还是猎鬼人,她所能做的都是尽可能快速地斩杀敌人,挽救那些无辜的民众。可在那一个瞬间,她突然理解了。鬼是悲哀的。他们大多做错了一个决定,然后要为这个决定付出一生的代价。就这样痛苦地熬过了两个小时,求而不得的痛楚遍布全身,她开始放缓挣扎的速度,无力的躺倒在床铺上,瞳孔涣散,神游思索。明明身体还在疼痛,脑子却开始自动屏蔽,甚至产生了睡意。疼的多了,大概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睡意传递到大脑,她眼里的血丝一点点退却,眼皮子上下打架,有些支撑不住。不知不觉中,竟直接睡了过去。这是她睡得最快的一次。疲惫的时候是很少做梦的,大脑会陷入深度睡眠中,进行自身休息。少女一向是如此,即便是做梦,醒来后也会马上忘却,不会带给身体过多的负担。可是今天,是一个意外。她走在一片竹林中,脚底踩过竹叶,踏出沙沙的声响,十分悦耳,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鸟鸣,令人心旷神怡。少女望着周围的景色,莫名产生一种熟悉。明明……没有来过这样茂密的竹林。有童谣从身后传了过来。【わらべ呗はしぞろえ,御帘に映った唐衣,お化けつづらに鼓の音……】一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孩童背着箩筐,蹦蹦跳跳地走过来,他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年纪,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笑起来分外纯真可爱。他穿过少女,就像没有看见她,继续往前直行,身后的箩筐里装满了黑炭。少女跟在他的身后,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她知道这是在做梦。意识到了做梦后并不代表能够清醒,就算是用力去拽身上的rou,也不会像传闻中那样痛的醒过来。她跟在孩童身后,走了一段距离,踏出竹林,看见了一些熟悉的景色。她知道这儿是哪,只是因为白雪拂去,一时间有些认不出来。女人正在竹林中间的空地上晒衣,她的怀里还挂着一个婴儿,用布包裹在身上,显然是在熟睡中。“母亲!”那个男孩朝她奔去。“慢些。”女人连忙蹲下身去迎接,心疼地擦着男孩脸上的汗,嘴里还在假意指责,“跑的这么快,跌倒了怎么办?”“不会的!摔倒了我也能爬起来。”“摔倒了就会有伤,有伤就痛痛的哟。”“不怕!我是不会哭的。”男孩骄傲地说道,还拍了拍胸脯,“父亲说了,炭弥是世界上最勇敢的男孩子!”那个曾经在她怀里躺着的婴儿,也到了满地乱跑的年纪。竟以这样的方式再度相见。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提前点发。感谢在2019-11-2510:52:11~2019-11-2521:59: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沢茶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墨7瓶;严霜摧草木、大大的贴心小宝贝、冉冉然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五十二章铃子还是她记忆中的那副模样,根据炭弥的年龄推断,大约也只过去了几年,她却已经有了第二个孩子,眉眼间的母性光辉愈发旺盛。炭弥放下箩筐,净了手,接过meimei轻哄,让干活的母亲能够轻松一些,虽然meimei出生不过数月,他却已有了长兄的风范,自动承担起了照顾meimei的责任。没有人能看见轰冻娇,她也就无所顾忌地凑近,好奇地观察炭弥怀里的婴儿,与炭弥不同,这个孩子长得更像铃子,骨相极好,一张小脸肥嘟嘟的,将来一定会出落成一个漂亮的美人。手指下意识想要逗弄,却发现穿过那粉嫩的肌肤,陡然变得透明,触摸不到。她苦笑了一下。并不清楚这是她看到的真实过去,还是臆想出来的场景,只是在这样的梦里,她所认识的故人生活的幸福,孩子平安康健地活着,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他们的生活作息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铃子带着孩子,在完成家务后开始缝补一些小物件用来补贴家务,只有几个月的孩子还需要人看着,好在炭弥承担了一部分任务,让自己的母亲能够专心做事。四五岁的孩子熟练地给自己的meimei换尿布,喂奶,还把她抱在怀里轻拍发出奶嗝,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对于少女而言,只是短短几个月的不见,就成熟到这种地步,她欣慰中带着点心疼。夜幕升起,铃子开始到厨房去做饭,不同于中午的随意,晚上菜色要丰富得多,甚至还有一条鱼,显然不止母子三人吃。算算时间,炭吉也要回来了。远处,卖炭人特有的叫卖铃传来,顺着风传递到她的耳边,其中夹杂着炭吉爽朗的笑声和话语。他在跟另一个人说话。炭弥也听到了这铃声,从屋子里跑出来,朝着炭吉的方向跑去。“父亲!”他抱住炭吉的大腿,下意识想要撒一会儿娇,却在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陌生人的时候缩了回去,紧紧抓住炭吉的裤脚,小声地叫道:“父亲……”父亲身边这个人的眼神……好可怕。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了孩子,炭吉身边的男人收敛了身上的冷意,整个人变得温和下来。“别怕。”炭吉拍拍他的脑袋,对旁边的男人露出抱歉的笑容,“对不起啊缘一先生,可能太久不见面了,这孩子不记得你。”“这是你缘一叔叔,是咱们家的恩人哟。”男人,也就是继国缘一,点点头表示理解,也学着炭吉的样子拍了拍男孩的头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他。那是一副孩子玩的花牌,模样精致,大小也正合适孩子拿在手中。得到了新的玩具,炭弥的紧张缓解了很多,虽然还是有点害怕,却也对男人露出了笑脸。“快!去跟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