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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坐在旁边的沙发里问她:愿不愿意做他名义上的太太。而如今,她就坐在苏镜白旁边,披着他的西服,被他带往他的别墅。太奇怪了,为什么会回到苏镜白的过去,明明持有灵宠空间的是晓镜白……这是个什么cao作?说苏镜白是晓镜白的前世也说不通啊,再牵强也只能是晓镜白的转世……她完全被空间搞昏头了,完全没注意到身旁的苏镜白一直在从车窗玻璃中看她映在玻璃上的侧脸。车子很快停在了苏镜白的别墅外,和原来发生的一样,还是那栋别墅,还是那个时间,她被苏镜白带回了家。不同的是这次她清醒着,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心情很复杂,无论是回到谁的过去,她的目的都是刷修罗场值,时间都只有24小时。她只有这一千修罗场值,只有这一次机会啊!这个时间点的苏镜白根本不喜欢她,甚至是带着怨气的,怎么能刷出修罗场值啊!曾经在苏镜白问她愿意不愿意和他契约结婚的时候,她就问过苏镜白为什么。苏镜白很坦诚的说:“妩小姐还记得曾经有次酒会有人把我的名片给你,要介绍我们认识吗?那时妩小姐说你不喜欢身体不好的。”他笑了笑,“当时我就在旁边。”她哪里记得什么酒会,说过什么话啊,她那时的印象里只有苏镜白这个名字,压根没见过他,因为苏康跟她父母几次酒会上都提过想让她和苏镜白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而她的父亲只跟她背地里说过一次,苏镜白可惜了,一表人才脑子也聪明,只是身体太不好,病怕是治不好了……可苏镜白连时间地点也记得清清楚楚,想来她真说了这句玩笑话,让他重了心。所以他当初娶她做名义上的苏太太,除了合适之外,还带着一股怨气的报复。妩关关坐在沙发里听着钟表滴滴答答心跟着焦虑着急起来,24小时之内她想刷出苏镜白的修罗场值,除非让他在意她,喜欢她,可苏镜白如今对她说不定还带着一些厌恶。修罗场怎么搞的起来?去勾引他吗?这别墅里安静极了,她记得最初别墅里除了王医生和一个护士外,只有定时上门来做饭打扫的阿姨,因为苏镜白不喜欢人多,他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待着。“妩小姐,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护士端着医药用品过来轻声对她说。她抬起头来看了看问:“我……”老公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临时改成了,“苏先生去休息了吗?”护士小声说:“苏先生刚才有些不舒服,王医生在楼上替他检查。”“他还好吗?”她忙问,看了一眼楼上,“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我不打扰他,只在门外看一眼,向他道个谢。”“可你的伤……”“没事,一会儿我自己处理。”妩关关向护士道谢,起身披着苏镜白的外套,熟门熟路的往楼上苏镜白的房间去。既然来了,她就要抓紧机会,尽力一试,没有修罗场创造修罗场也要上,万一苏镜白很好勾引呢?刷出那么一丢丢好感度,修罗场值就有希望。她站在了那扇熟悉的房门前,刚好王医生推门出来,看见她愣了一下,“妩小姐的伤怎么还没处理?”“我没事。”她顺着王医生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也有一道口子,但不深,只是流血多,看着吓人,“苏先生还好吗?我想跟他道谢。”她探头往房间里看了看。看见靠在沙发里的苏镜白,他闭着眼,衬衫的袖子挽到了胳膊肘,似乎是刚在手臂上打了针,听见她的声音朝她看了过来,没有戴眼镜的眼睛,有些涣散无神,却一点点聚焦在她身上。“让她进来。”他喉头沙哑的说。妩关关走进去,轻轻将门在背后合了上,房间里灯光很暗,橘色的壁灯在四角亮着,苏镜白坐在床边的暗色沙发里,黑色的衬衣西裤几乎和沙发融为一体,但他的脸、脖子、手腕白的发光。说来奇怪,有这么一瞬间她觉得苏镜白好像晓镜白,说不清哪里像。---------是很奇怪。晓镜白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来到了苏镜白的过去,他在空间里听到他的黑蛋想兑换成猫,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猫尾巴、猫耳朵……分开兑换,空间也太黑心了。又说要兑换什么开启过去功能来刷修罗场值。然后他听见黑蛋的心声:【兑换!去晓镜白的过去!】他眼前一黑没了知觉,再醒过来却是在苏镜白的过去。不是要去他的过去吗?他的过去应该在修仙界啊。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来到苏镜白的过去,又做回了苏镜白,但他似乎能确定——他的黑蛋里果然是妩关关。指环里累积的什么修罗场灵气,不就是妩关关曾经累积的吗?黑蛋可以使用,并且使用了兑换回到过去的功能,试图再刷什么修罗场值来兑换小猫……零件。然后,妩关关出现在了他的车里,不就说明了黑蛋里是妩关关,她使用她曾经的修罗场灵气,回到了这个“过去”。他猜可能这指环的“物主”还是妩关关,所以回到了她的过去。那她现在……是想做什么?晓镜白坐在沙发里看着她,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妩关关了,他从她的脸颊、脖子、大腿……到她光着的脚上,她的脚趾仿佛害羞一般蜷了一下。她轻轻叫了一声:“苏先生。”然后将披在她外面的西服脱了下来,慢慢朝他走过来说:“衣服还给你,谢谢你今晚救了我。”她身上有许多伤口和淤青,上衣的扣子被扯掉一大半,领子也裂开了,露出她里面是黑色蕾丝内衣,胸口也有淤青,她走过来,撕裂的裙子下大腿晃来晃去,她太白了,淤青在她腿上格外明显。她像个脆弱的易碎品,让人想要保护,却也让人想要打碎来看看。她走到他跟前,停在他的双膝之前,然后弯腰轻轻将带着她体温的西服外套放在了沙发扶手上,她拿着西服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碰到了他的手背。她忙缩回手,攥了攥自己的手指喃喃说:“苏先生的手……好热啊。”晓镜白一直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她,还带着一些羞涩的她,这个时期的她真像是一颗刚刚饱满的桃子,捏一捏就溢出汁来。他忽然有些明白苏镜白为何救下她,爱上她,不是因为得体的她,精致漂亮的她,而是她从地下赌场里冲过来,黑发散乱满脸泪水,拍打他车窗对他说:求你了……她哭着跟你说,求你了。多么令人心动。“苏先生很难受吗?”她握着手指轻声的问他,往前一步,光着的脚趾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