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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的家,属于她和沼泽怪物。从集镇那边过来的路全部变成了沼泽,于是她们的小屋除了偶尔会光临的赫莎,就只有其他的小妖精们会来串门。用魔法帮忙,建造一个舒适的家,对于现在的梅栗来说已经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乐在其中。不管是花园还是菜园,都是她一点点种起来的,当然,沼泽怪物作为这个家里的另一个主人,需要负责浇水,所以这些植物们都长得异常茁壮。从格洛丽亚那边带来的紫色菖蒲长满水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长起的水仙花混杂在其中,还多出了许多水仙花妖精在这边入住,晚上梅栗经常会听到它们在水边唱歌,那是很好的催眠曲。梅莉的身体被佩格夫人改造过,她拥有比一般女巫更漫长的生命,除了学习魔法,她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譬如玩泥巴。她用泥在水泽边,照着沼泽怪物的模样捏泥人,一开始不成人形,后来随着她对沼泽怪物身体的了解,手下做出的泥人越来越精准生动。做好的沼泽怪物泥人被她用魔法凝固成雕像,摆放在水泽中间当做装饰。沼泽怪物最开始看到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泥人雕像时,绕着那雕像走了两圈,看了好一会儿。梅栗觉得有趣,又用泥试着捏了不同的人脸,不记得是谁的脸了,大约是她曾玩过的游戏里某个角色。新做的半成品泥人像放在湖边,沼泽怪物果然也感到好奇,盯着看了一会儿。那天晚上,梅栗在小屋里等着沼泽怪物回去,等回了一个自己新做的泥人像,那游戏角色脸的泥人朝她走过来,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她还傻乎乎地跑到周围去寻找沼泽怪物,看到湖边那个半成品泥人像还在,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家里那个是沼泽怪物——他竟然还会捏脸!应该是觉得她喜欢新做的泥人,所以变成了那个模样。这真是……太刺激了!总之,女巫梅栗,沉迷玩泥巴。女巫集会几年一开,梅栗参加了几次,所有人都开始叫她沼泽女巫,唯一的一个沼泽女巫,因为她身边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沼泽怪物。沼泽怪物不喜欢到处走动,他更喜欢长久地待在一个地方,只是梅栗需要出门。她要参加女巫集会,要拜访山地女巫,还有新认识的雪山女巫朋友。“我要出门半个月,你确定不和我一起去?”梅栗蹲在沼泽边,戳着弯成U形的沼泽怪物。“你不理我的话,我就自己去了?”“我真的要走了?”沼泽怪物一直没反应,梅栗站起来,“好吧,那我走了。”她收拾东西,慢腾腾地开始赶路,走过一片森林,停下来休息一天。当天晚上,她就能等到一个拖泥带水跟上来的沼泽怪物。沼泽怪物虽然不喜欢出门,但是更不喜欢离开他的沼泽女巫。所以当他们的家安静下来,周围没有了沼泽女巫的动静,他将脑袋从地底拔起来,无可奈何地循着气息追上去。他的女巫早有预料,站在石头上朝他张开手,“快来!你背我走!”因为沼泽怪物速度很慢,导致沼泽女巫每次出门去哪里,都要提前很久。不过没关系,她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第二个小故事完)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第三个小故事,极地凶兽篇,是北极熊男主,以前微博上说过的,虽然设定改了很多,但总算能塞进来一起写掉。另外还有微博上写过的僵尸男主,后面也会写的☆、01佣兵团菲尔兹圣城,又被称作巨石城,地处北方,建筑风格粗犷而豪放。城内占地面积第三大的建筑是一所拍卖行,九月底的最后一场拍卖会在刚才完美落幕。此时,拍卖行后方存放货物的仓库,许多人忙忙碌碌准备将这场拍卖出去的货物清点交接。珍稀的活物货品存放区域,摆放着无数大大小小的笼子,为了符合这些货物的高昂价格,笼子都是特制的,用了一些坚固而漂亮的材料。摆放在最前方的笼子就是用铬银制作,上面还有一些花纹,同样铬银制作的颈链与手铐扣在笼中那个活物纤细的手腕与脖颈上。——那是一个有着火红长发的少女。在刚才的拍卖会上,这个少女以五千金币的高价被人拍下。“嗯,不错。”衣着华丽精致的金发男人站在笼子外面,用手杖撩开笼子里少女的红发,仔细欣赏了一番她的脸,“不错,和在拍卖台上看着一样漂亮,这个礼物也算送得出手。”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笑着说:“毕竟是快要灭绝的洛蒂特后裔,她们这一族不就是以身体和美貌闻名吗,被称作‘美神后裔’之类的。你送上那么多宝贝,再加上这个礼物,罗兰伯爵总该帮忙满足你的愿望吧。”金发男人又和他谈论两句,叫来管事吩咐:“我拍下的东西,都要尽快送往普达拉,特别是这个,路上给我照顾好了,万一半路死了,我可要你们三倍赔偿。”管事笑容可掬,“那是当然,男爵您放心,我们拍卖行这次会给您安排一支最厉害最靠谱的佣兵团,为您护送货物……”.拍卖行后街,是一处酒馆妓馆混杂的大街,那些常年帮拍卖行运送货物的佣兵团在等待货物的间隙,就会待在这里消磨时间。三十多人的金狮子佣兵团在这里已经算是数得上号的大佣兵团之一,佣兵团成员大多是壮年男人,正是耐不住寂寞的年纪,一群男人坐在取酒台前,一边喝着麦酒,一边和取酒台后的女员工调情,开一些露骨的玩笑。这些酒馆往往都会兼职做地下妓馆生意,像这种衣着格外大方风情,脾气热辣,张口就讲荤段子,一句话能从男人们口袋里掏钱让他们乖乖买酒的酒馆女员工,大多也兼做皮rou活。“爱丽,我都在你这买了十杯酒了,不如让我亲一下?”喝得脸上满是酡红的男人笑嘻嘻地说。爱丽撩了撩敞开的衣襟,风情万种地夹了他一眼,“你买的是酒,又不是我。”“别这样绝情嘛,我又不是没买过你,都这么熟了……”“是啊是啊,所以我都腻味你了,你这臭男人真是抠门,瞧你上次给我买的那镯子,一个假货,搞得我都被人嘲笑。”其余男人们听着同伴认错讨好,又碰壁醉倒,纷纷大笑。爱丽应付了几个腆着脸想不付钱就上来占便宜的男客,目光转向最黑暗的角落里。那里坐着一个高壮的奇怪男人。他比这里最强壮的佣兵还要高大,一件黑灰色的披风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