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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吗?……今天苏爸爸过来有点儿晚,苏然这边已经下班了,还没有见到他过来。苏然锁了供销社的大门,推着自行车,决定去镇医院找苏爸爸。苏爸爸最近要升职了,要当主任医师。这事对苏然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件喜事。爸爸肯定是有事耽搁了,这才没有那么准时地过来找她。没问题,爸爸不过来找,她可以过去找他。反正供销社离镇医院也不远,推着自行车过去,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这边又是正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也不怕人对她起歹意。就算真有人起歹意,她也不怕。正想着,她就感觉到了身后有人。万事真的不能念叨,她这边一念叨,那边就真的有人跟上了?这么久了,她都已经忘了这种被人跟着的感觉了。那次在供销社被人盯梢,她跑出去寻找没发现人影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被盯梢的感觉。怎么这会又来了?苏然没有回头,她在心里琢磨着,是要喊人呢,还是拿什么东西敲一敲那人?在看看身边来往的行人,苏然最后决定,来个硬碰硬。现在人那么多,她也不怕那人。她将自行车一转,人已经转到了后面,瞪向了后面的人。那人似乎没有料到苏然会突然转身,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就这样暴露在了苏然的眼中。那张脸,化成灰,苏然都不可能忘记。“杜安国?”苏然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杜安国。她以为他消失了。高中毕业最后半年,杜安国说回去过生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连毕业考试都没有参加过。当时她还觉得,太可惜了。哪怕高考会停止,没有拿到毕业证书,那也太可惜了点。后来她一直在想,杜安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突然消失的。说不担心,那也是假的。她和杜安国之间,比同学的关系稍微好点。杜安国和张小民不一样,杜安国跟谁关系都不太好,他总是很冷淡。但唯独对她很好。他一直说,他对自己有责任。当年要不是他走错了病房,突然吓着了她,她也不会差点就被吓出病来,差点就一命呜呼了。他心里一直都有内疚。就一直想要对她好。当时她听到他的解释之后,心里还想当时她生病,又不是他的原因,是当时她自己的大意,喝了空间水,被空间水改造了。但是这话她又解释不了,毕竟这太神奇,太玄幻了。正是因为解释不了,也就默认了杜安国的内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对他有不一样的感情。毕竟这事,她自己有错,却要他去承担这种错误,又没办法解释。抱着一种补偿的心理,她慢慢接受了他的好,还有愿意接受他的靠近。“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苏然有很多问题想问。这时,她才知道,那些若有若无的跟踪,怕是杜安国吧?难道他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到了平安县吗?那他为什么不来找她?他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担心他吗?担心他发生了什么意外,一直没有消息?杜安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举动,竟然会被苏然抓个正着。他的脸上有一丝可疑的红色。他怕苏然会嫌弃他,会认为他是坏人。“我……”杜安国犹豫,最后低下了头,“我不是有意跟着你的,我只是……想见你。”苏然说“既然你想见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站在我面前,而是偷偷地跟着我呢?”这是她无法理解的。以前的杜安国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这样呢?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会这么的憔悴?还有这么的落魄?苏然心里有无数的疑问,想要问明白。“苏然,我……”杜安国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此刻,在大街上,似乎已经有人围了过来。苏然在镇上并不是没有名气的人。她不但有名,很多人知道她。供销社的一枝花,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人知道呢?他怕影响到了苏然。只得说“苏然,我只是想见你,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没有恶意。”苏然当然知道他不会有恶意。她怀疑别人,也不会怀疑杜安国啊。他们从小学到高中,几乎都是同班同学,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杜安国呢?她只是担心他,不知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过得好不好。看他的打扮,还有憔悴的神情,他过得肯定不好。苏然看了看周围,见很多人围了过来,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对他说“你跟我来。”杜安国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声,跟上了她的脚步。他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不想让她的形象受损。这两年,虽然一直没有跟她见面,但是他知道苏然所有的事情。苏然在供销社干得很好,她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孩子。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是他喜欢的人啊。他也听说了苏然差点被人算计嫁给孙德贵的事情。他差一点就跑去暴打了孙德贵,最后强行忍下了冲动。如果他跑去打了孙德贵,这事苏然就会知道,他怕苏然埋怨他。但他还是忍不下,光明正大打不了,那就偷偷地打。他打算等时机成熟,去套了孙德贵麻袋,然后将他暴打一顿。他也怕自己这个行动会暴露,想在暴打孙德贵之前,过来见见苏然。哪怕远远地见一面也好,见到她安全,他才能够放心。苏然把他带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这里离镇医院不远,又没什么人,正好可以说话。“杜安国,你告诉我,你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在这样运动下,家里发生点什么事情,太正常了。杜安国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哽咽住了。这两年,他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好。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见,又要担心她的安危,又怕她看到他后会失望,各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真的是有说不完的苦。此时看到苏然,苏然又是一脸的担心,他内心再强大,也快要崩溃了。这两年,他谁也不能告诉,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要坚持,一定要坚持。苏然是他的全部信念,还有爷爷的安危,都在让他坚持下去。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