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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你一味的只用蛮力,如果跟你旗鼓相当还好,如果遇到技高一筹的,你定然讨不得半点好处,而不会用巧劲,不懂门道,只能白白浪费力气,说不定敌人还没怎么着呢,你就被活活累死了!”“暮羽哥哥,你说的是。但是我的武功本来就不好,我看着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更可气的是,暮羽哥哥你说的话,我既不知道,你居然是如此能言善辩之人!”说着,依然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秦暮羽很不舒服,他这种表现只有对溪玥才这样,因为也只有在溪玥这里,才会让他卸下所有防备,毫无包袱,但此刻他却并不想解释,他也认为没有必要解释,于是,低沉着嗓音而道:“你说我是登徒子?!”说着更加靠近溪玥,近在咫尺,而眼底瞬间温柔尽现。然后突然将她摁到旁边的柱子上,“你想知道什么才是登徒子吗?”秦暮羽的这个动作,让溪玥顿时脸上红云翻腾,于是羞愤而道:“暮羽哥哥,这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秦暮羽没有理会溪玥的话,将她的手按在柱子上。唇舌轻点,烟眉,眼睑,耳垂,脸庞,进而挺进幽暗的湿滑,进而一路向下,缠绵在如脂的颈脖间……溪玥很害怕,害怕秦暮羽会做出点什么来?幸而只是缠绵了一会儿,于是放开了她,嘴角依旧勾着笑意,虽然并不显轻佻,却让溪玥非常生气,暗骂了一声:“登徒子!”于是,转身跑回屋里,“嘭”的一声把门关上。秦暮羽并没有追过去,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溪玥离开的方向,“阁老还是窥墙之人呢?”说着朝院外走去。“我没有不敬,我只是觉得殿下是真心喜欢这溪玥姑娘。”“是吗?”秦暮羽反问了一句,然后若有所思,便不再说话。两人进了书房,秦暮羽坐在书案前,才道:“阁老来找我,我想并不是窥墙而已吧?”“不是啊,老臣怎么会有这种爱好,是恰巧碰上!没有对殿下有半点不敬之意!”说完,殷阁老顿了一下,继而道:“昊月王爷战死之事,现在是无法拿出来做文章了!”“为什么,据我们所知,他并不是战死这么简单吧?”秦暮羽说的倒了一杯茶,轻啄了一口,然后继续而到,“誉安帝也没有收回昊月王府的兵权吗?”“没有,此次此事就有点蹊跷了,我想在此次战场上下套子,谋害昊月王爷的估计并不是誉安帝!否则他可趁昊月王府小王爷还小,趁机收回昊月王府的兵权!但目前的情况,他非但没有收回兵权,还让小王爷承袭了昊月王的王爵,统领昊月军!”听罢,秦暮羽扶额沉思,良久才道:“也许誉安帝更狠!昊月军已成眼中钉,功高盖主!现在边疆平和,并无劲敌来犯,如果不是他有称霸的野心,这昊月军还有可用之处,再就是……”说到着秦暮羽突然不说话,眼神瞬间一冷。“殿下,你的意思是誉安帝要将这昊月王府,斩草除根?!”说完殷阁老目光坚定地看着秦暮羽。想从他的脸上窥视他的想法,但秦暮羽面色平静,波澜不惊的样子,殷阁老虽然满意,却看不出什么端倪。秦暮羽见殷阁老如此看他,知道自己平时话并不太多,殷阁老有时并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却很想窥探,又不敢细问。这些都是谨小细微的一班老臣的通病,这种态度,秦暮羽其实并不喜欢,但殷阁老对自己的忠心却不能忽视,所以不想让他为难,于是道:“我只是猜测,我想誉安帝不是这么冷漠无情之人。毕竟是情同手足的亲兄弟,昊月王府一直忠兴耿耿,为了燕国出生入死,征战四方,这是多少为皇之人所渴望的左膀右臂!”“殿下,你是冷眼旁观,局外人看局中人,什么叫当局者迷?誉安帝本就是多疑之人,昊月王府在朝廷和江湖的呼声早已盖过誉安帝,现在,皇后外戚骠骑大将军一族崛起,马家军的战斗力不容小觑,更重要的是膘骑大将军没有太大的战功,要想达到昊月王府那样,还得非常努力,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达成的。所以,誉安帝是聪明人,他只是留下昊月王府,就是想看一下小王爷的能耐,未及弱冠,构不成什么威胁,再留个一两年又如何?!”“真没想到!”秦暮羽说完,静静的喝的茶。良久才突然道:“昊月小王爷,这个人怎么样?”“虽然我们不是特别了解!他至八岁起,跟老王爷出入军营,十二岁就已经离开云京和昊月军一起换城搭防,听说武艺不错,心思如何却不胜了解!”说到这,殷阁老看向秦暮羽,只见他依然喝着茶,也不说话,于是接着说道:“昊月王府的这些事儿,和别的官员不同,他毕竟是燕国皇族,你想他跟我们联手对付誉安帝似乎不大可能,我现在希望的就是誉安帝对昊月军下手,这样我们才有策反小王爷的理由!”“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还有些事要考虑,你先退下吧!……”殷阁老走后秦暮羽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喝着茶,想着刚才对话的内容。自从上次见了昊月王妃,他心里就想好了,下一步棋怎么走?但以溪玥目前的武功来说,让她去当刺客,也就是炮灰,但是溪玥是昊月王府的软肋,如果不利用她,昊月王府之事,还真是不好处理,想到此秦暮羽吩咐竹影在小院的凉亭里备好古筝……秦暮羽换了一身茶白色的棉麻长袍,整套衣裙只在边角暗绣若干寒梅,简单却出尘脱俗,青丝如瀑,并未绾起,只用一段黑绸绑于身后,两侧无意垂下的一缕闲丝,不经意间显得更加洒脱。他坐在凉亭里边,并未多想,而是轻轻撩拨了两三下琴弦,试了一下琴音,虽未成曲调却先有情……试完琴音,一首自琴弦间缓缓流出,秦暮羽十指纤长,忽而轻挑琴弦,忽而在大弦小弦间来回翻滚,交叉起落,琴音急缓自然流露,弹拨间,突而听见屋内传出琵琶和音,相辅相成却不喧宾夺主,让人听着更是一番滋味。渐渐的,琴音越来越急,流淌间如两军交战,万马奔腾,而琵琶声和出的鼓点,又有如战鼓垒垒,怒火冲宵,一种与人斗,敢与苍天叫板的气势凛然呈现……曲毕,溪玥抱着琵琶缓缓而出,在凉亭一侧,静静地看着秦暮羽,而后道:“早闻齐国太子是擅长抚琴之人,今日听见让溪玥顿觉自己琴艺羞涩,难以见人!而且,这首才现坊间不日,暮羽哥哥却抚得如此得心应手,变化万千,真是让溪玥佩服得五体投地,言难言意!”听着秦暮羽微微一笑,顿了一下才道:“抚得如此得心应手,是因为这是我心中所想,此曲是我所创,当然弹拨自如。”秦暮羽停下手,端坐在琴旁回道。“暮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