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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罢了。”某太子见某人迟迟未接便要将那饴糖放回原处。“不要!”一双小手紧紧拉住那只大手,因着力道有些重,琉璃碗中的糖险些散落。为避免这糖再次溜走,白若烟拿起一颗放入嘴里,心满意足的说:“殿下连问都没问就收走,妾身何时说过不吃了?”见某小人儿正在兴头,不想驳了她的兴致某人便只冷了她一眼,并没再说什么。马车缓缓起步,白若烟抱着那糖碗正吃的开心,却突然被不远处的几个人匆匆叫住。“何人竟敢阻拦太子殿下的马车?”李禧向着那三人呵斥,可走近了才看清为首的竟然皇后的亲信,马嬷嬷。“李公公莫怒,老奴都是尊皇后娘娘的命,为皇后娘娘办事的。”马嬷嬷一脸笑意,李禧拿太子压她,她便请出皇后,见李禧不再说话,她便回首指了指身后的两个侍婢,“畔秋和莘秋这两个婢女是皇后的远房侄女,与太子也算是表兄妹了,皇后见她俩机灵细心,便想着留在太子身边伺候太子殿下起居,亲上加亲这是最为合适不过,故此特意差遣老奴将这二人送来一同回东宫。”“这…”马嬷嬷一脸的笑盈盈,可如此之事李禧哪里敢擅自做主。他正欲去询问太子,凌亦尘便先掀开了马车窗上的帘子。“殿下这……”李禧话还未说完,凌亦尘便开口,“还请嬷嬷替孤谢母后费心。”听着凌亦尘这话便是收下了?白若烟嘴里含着糖,眼神透过窗子缝隙看了眼那畔秋和莘秋两人的模样,虽算不得上国色天香,但却也堪称得上是小家碧玉,至少东宫里的紫菀和香薷不及她们美貌。一路上,许是因为凌亦尘的两个远房表妹的突然出现,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按道理来说,白若烟本是不会在意凌亦尘是否添通房这样无足轻重的事的,可许是凌亦尘方才当着众人的面一口应下了这事,全然不把她这个名义上的太子妃放在眼里,如此把她当成空气,她这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车子一路从宫中驶出回到东宫,紫菀和香薷早已在东宫大门口等候。白若烟入宫身边本是没带侍婢的,此刻身后跟了两个陌生女子,紫菀和香薷皆有些一怔。“殿下,畔秋,莘秋两位姑娘您想怎么安排?”这一路上在马车里,白若烟都在自省她为何要有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凌亦尘一路都未语,她能看出他的不悦,所以下了马车,白若烟便是想要树立起一个大度的贤妻的人设,主动询问夫君,这两个通房婢女您想怎么安排?可这贤妻的人设,从白若烟嘴里吐出怎么听都觉得是变了味。“太子妃想怎么安排?”某太子怎会看不出白若烟话中的醋意,他脸一冷,将问题又抛了回去。白若烟瞧着这凌亦尘的表情和语气还是不悦,如此她才如醍醐灌顶般被警醒,刚刚她都是在说些什么,如今她的这条小命是死是活全凭眼前这冷面殿下的一句话,如此她还不尽量的讨太子殿下欢心。“若依妾身看,那便安排在殿下房中,以便随时伺候左右,殿下您觉可好?”方才还一副大房不许二房进门的模样,如今摇身一变竟又变成了替夫纳妾的贤妻良母模样。白若烟一脸谄媚,只等着凌亦尘夸赞其会来事。可某太子的脸并没有预想中的晴朗,反到是变得更加阴沉了,一双深眸幽幽的看向她,让她畏忌却又摸不着头脑。“妾身这安排,殿下您可还满意?”白若烟见凌亦尘迟迟不语便再次询问。某太子依然是面不露色的淡淡回道:“太子妃的安排孤甚感满意。”见凌亦尘亲口说满意,白若烟高兴的差点跳脚,她不禁心里暗自盘算着以后的日子里,若她和这太子还是迟迟未能脱离关系,那她以后便就用这样的方式来保命,只希望太子殿下他腰好肾好,不要让她太快失了对策才好。畔秋和莘秋被带下去的时候,路过凌亦尘跟前,莘秋竟还当着众人面,大但的向凌亦尘抛了一个媚眼,只叫得在场人都不禁低下头,只有白若烟和凌亦尘两人,一个面对美人的秋波毫无动容,一个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一脸的笑嘻嘻,一时竟忘了自己还是太子妃的身份。“太子妃那两人一看就是狐媚子,您还把她们安排在太子的寝殿,你不怕…不怕!”紫菀见莘秋向太子抛媚眼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同白若烟回到含芳殿后,一边做活,一边“替”白若烟鸣不平。紫菀是皇后赐给太子的通房,所以入东宫前嬷嬷也是教导过她如何伺候太子的,但她并未得太子临幸,所以提及男女情爱之事她还是有些羞涩,后面的话便就没再说下去。白若烟怎会不知紫菀所指,她十分温婉且大度一笑。“普通男子都要三妻四妾更何况是天潢贵胄的太子殿下,我若是这般的心思狭窄那还如何能做这东宫太子妃?”白若烟此番的高谈阔论自是说的将自己都感动了,更何况是紫菀和香薷,她们两人听得是目瞪口呆。“真没想到,娘娘您竟然是如此大度之人。”紫菀默默道。白若烟莞尔一笑,“本宫知道你与香薷也是母后赐给太子殿下的通房,你们放心,本宫会一碗水端平,日后有机会也会将你们二人送去殿下身边。”如今白若烟巴不得手里多攥着几个这样的大姑娘,供以后若是惹得太子不悦好献出来讨喜,更何况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等的好事还是要先留给自己身边的人,有了奔头也好让她们能尽心尽力的伺候。“奴婢不敢!”香薷跪下身后,紫菀才后知后觉,“奴婢不敢!”白若烟只一笑,并未再说什么,到是紫菀眼里和心里都是控制不住的喜悦,只叫人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太子这一去,便是到了月亮挂了梢头也未回来,白若烟上一世便知道太子是个一忙起来便废寝忘食之人,当时她也只是听闻,可如今亲眼见了却不禁唏嘘,所有人都羡慕这天潢贵胄的太子,只叹他锦衣玉食,权侵朝野,却并不知这一身荣耀的背后,是多少个日夜多少心血所换得的。“香薷,太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宫吗?”白若烟这一问,香薷有些一怔,而后解释到:“殿下除了昨日大婚之外,平日都是寅时出宫,戌时才会回来,娘娘要奴婢现在就去宫门口守着,待太子回来请他来含芳殿吗?”白若烟的询问让香薷误以为她后悔安排畔秋和莘秋就在太子寝殿了,便想太子回来后,请他来含芳殿留宿。“不,去通知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