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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了三个月,就可以把欠的钱还清。这片土地是真正意义上属于她的个人私产!妙言一壁观赏,一壁找鲁丰的身影,向他当面道谢。殊不知,鲁丰听人说救命恩人回来了,也正在寻她。二人在路上相逢,鲁丰率先躬身行礼:“阮…哦现在该叫聂小姐了!聂小姐宅心仁厚收留我们,大家如今在这安了家,都不想回去受慕容家的屠戮了,请容许我们租赁这里的土地,继续住下去,我代表大家感谢你了。”“我谢你才对呀,鲁丰,你把废林改造成这样,太出乎我的预料了。放心吧,人我不会赶走的,城中居民都安稳了,这片废林没人住,我修得再好有什么用。”妙言道。鲁丰憨笑:“那就好……不过这里不好再叫废林了,我们想了几个名字,等聂小姐回来定夺,或者您自己想一个也行。”妙言摸摸下巴:“是啊,这里改头换面,不该叫废林了。我一时想不出来,你们都想了哪些名字。”她负手踱步,简陋的成排木屋,少许的瓦房,她却看不够似的。鲁丰说起:“此地一贯被称为朱雀街背后,便叫做凤尾山。有的人也说,这里是被遗落的明珠,便叫遗珠山,以后扩建为城,就叫遗珠城。还有活水山,活水城。为纪念您的,妙言山,妙言城也可以……”“噗,”妙言摆手打住,她看到山口一排甲胄军队,中有她熟悉的人,妙言思绪一下子飘了,“那就叫凤尾山吧,我会带地契去跟当地衙署登记的。”妙言朝山口方向去,欣喜叫人:“墨表哥,你刚回家就过来,这是在做什么。”甲胄分明林立两旁,维持秩序,中间有序的通过一堆略褴褛肮脏的人,由专人引向右面新设的粥棚。似乎是新过来的难民。谢墨眼睛一笑,在底下悄然握上了她的手,行至胡杨树下,“我出征时,你便替谢家排忧解难,收留了难民,我怎么能不来助一臂之力。”“啊,你打算把所有的难民安顿到这来。”妙言心神有点乱,为他一句话火烧火燎的,好似她故意为谢家排忧解难似的。谢墨捏了下她的掌心:“我有这么不知分寸?这些是我筛选过,有手艺,且估算过你买下的这片林子还能容纳的人数。北方之乱还未平息,其余陆续涌过来的胡人,除了选能人充入此地,我另安排他们为屯田兵、工程兵,虽和服劳役无异,也能让他们自给自足。”妙言心头一动:“真的吗。”谢墨:“在凤城那次,你没提醒我之前,我不曾觉得,自己有歧视胡人的地方。实则,除了战场上无奈的残害,我遇见的流民,也不会去管他,任他们在我马下哀求,在我眼里,汉胡不两立,王业不偏安。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观光了这片林地后,我发现,胡人跟汉人没两样,他们会兢兢业业讨生活,跟同为流民的汉人也处得很好。倒是我,不正视以前的目光狭隘。”妙言轻轻靠上他的肩,微笑:“没这么严重,像平常心待他们就可以了,我也不是很花心思在他们身上。”谢墨揽紧她的腰,调侃:“那花心思在什么身上,我们的婚事?”“……才没有呢。”妙言呀了声,推开他,“太子来了。”谢墨整理衣襟,上前相迎:“太子。”赵景安用扇柄抵住他将弯下的拳掌,笑笑:“我是便装出来的,不想扰民,别那么多礼了。谢墨,妙言,这儿,怎么这么多胡人,听说你们在这引进大量的商贩,不错,我以前来过这里,确实比以前好太多了。”谢墨回话:“不是引进商贩,这里原是收留流民的临时居所,人多了,有些会手艺的就自立门户,演变为商贩。”“流民啊,怎么会有胡人呢。”赵景安沉吟,再次关注到这个问题。在凤城碧水阁所得心得,一时半会也说不完,谢墨言简意赅:“微臣认为,胡人跟汉人无多大差别,汉人中有良莠不齐的,胡人中也不尽然都是坏人。”赵景安耸动嘴角,笑意不达眼底:“君侯的见地果然非常人能比。听说你和妙言要成婚了,到时记得递信,别忘了我那份喜酒。你们先聚,我四处看看。”他走后,妙言同谢墨咬耳朵:“你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呢,太子跟你有不和吗。”谢墨微怔:“没有吧,可能不赞同我的话,胡汉一向不两立。不过,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的道理,他有异议也无可厚非。”赵景安四处走着,闷头想事情,直到随扈叫他:“殿下,有个自称谢珺的人要见你,就在那边,被守卫拦下了。”赵景安想了一会,才想起是谢墨的堂弟,见他躲在胡杨树背后,藏得隐蔽,感到奇怪,走过去,“谢珺,你找我何事。”谢珺转动眼珠,拱手请命:“有重要事情禀报太子,请屏退左右。”太子身边不能没有保护的人,尤其谢珺神秘兮兮的,他留下了最信任的少保,摒退其余人。谢珺犹豫了番,道:“殿下,谢墨的野心,今天您都看到了,眼下只要您吩咐一声,草民立刻将他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赵景安:“你在说什么,孤不明白。”谢珺着急:“殿下,这还不明显吗!谢墨不顾两邦交敌,热心收留胡人,其心可诛。过不久,他将是聂夙的女婿,聂家是比乔家更富裕的第一商,换言之,谢墨会变成一个比薛昱还可怕的佞臣。他接近聂夙,交好胡人,到处笼络人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赵景安淡声道:“不见得,卫汉侯心地醇厚,收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的胡人,不值得大惊小怪,又不是征佣私兵。”谢珺闪过毒辣目光,凑近太子一步:“如果草民说,谢墨是有意收留胡人的呢。”他在太子耳畔轻语了几句,将所知的实情道出。太子的脸逐渐变色,青白交加,最后,厉声叱骂谢珺:“住嘴!你胡言乱语构陷自己的兄长,当心孤治你的罪。”谢珺:“太子明鉴,草民是有证人的,只需找到乌桓部落的木察里家族……”“孤叫你住嘴。这件事休得再提,否则孤不会放过你,想必第一个要找你麻烦的,就是谢墨。你好自为之。”“殿下!殿下难道真的不怕谢墨借聂夙之风坐大,斩草要趁早,等他汲取够养分,再想撼动就难了……”太子顿了顿脚步,仍头也不回的走了。少保也满脸惊惧之色,走了一段路,稍稍恢复:“太子,万一谢珺说的是真的,谢墨确是个比薛昱还可怕的人物。我们就放任不管吗?”赵景安纠结:“君侯对我有知遇之恩,跟他相处时,他的能力虽让我嫉妒,不可否认,他没有薛昱那种凌驾于人的态度,相反,待人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