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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自戕,妙言不知道,她长居深宫,能探听的消息太少,这消息是慕容熙无意间透露的。阮语嫣痴痴的,听得神往极了,脱口追问:“墨表哥什么时候能回来。”纪氏忍无可忍,拍桌而起:“你是谢珺未过门的女人,频频问我儿做什么!既然这样收不住心,干脆连谢家门都别进,免得到时闹得俩兄弟阋墙。”“纪夫人!嫣儿不是这意思。嫣儿,你在胡说什么,多管什么闲事,还不道歉。”柳氏冷汗涔涔,生怕女儿连跟谢珺的婚事都保不住。阮语嫣委屈的咬唇:“老夫人不是说,我跟珺表哥的婚事暂时搁置了吗。”甄氏吁了口气,告知:“阮夫人,老身的意思是,将语嫣放到贵女中一同教习,届时我们谢家自有考校。你们知道谢家以什么为本吗,是人。谢墨在军政上提出,用人用贤不用亲,尉官级别的武将,都是我孙儿以武举遴选出来,文官亦另有一道考核标准。这后宅也是如此,即便是抬姨娘,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抬个人,必须是能教化子孙,传承家风。所以,我们答应的不是让语嫣为妾,是给她个机会罢了。”柳氏出身小官之家,哪听过这些大道理。眼下世家就代表一个族亲的团体势力,高等的文官武将当然都是从自家人里挑选,这是不成文的风气。“是,我明白了,待会下去一定好好教训语嫣,让她也明白。”柳氏自己不明白,但察言观色还是懂的,老老实实认同对方狗屁不通的话。甄氏起身准备要走时,看到儿媳,忽然想到了什么:“今天本该是孙媳陪我来一趟,以后语嫣要进也是进二房,该让她们提前熟识。不过我孙女儿奴奴病了,蔡氏在照料着,抽不开身。”柳氏讪讪点头,送人出门:“等奴奴病好了,我该让嫣儿去探望才是。老夫人慢走。”送走了人,柳氏折回来,看女儿趴在桌上哭,没好气的狠拍她后脑勺一巴掌:“还哭!脸都被你丢光了,这么沉不住气,跟谢珺的事还没捋清楚,肖想到人家大公子头上,让长辈怎么想你!要让哪个不规矩的下人学了舌去,往后被谢珺知道你对大伯子心存旖念,看他怎么收拾你!”阮语嫣被长辈口中的谢墨迷得死死的,哭得更凶了:“我要墨表哥,不要嫁给谢珺。”“你还说!你这死丫头,眼高手低,人家连你当妾都不想要,还做什么春秋大梦!”母女俩竟互掐起来,妙言想插言都不得。她焦急的是,奴奴怎么这就病了?这比前世早了好几天。她还打算借这小女娃的力,给蔡氏一份恩情,让蔡氏助她跑路呢。不过现在去救治也来得及,前世奴奴的病是拖了足足一个月,才不治夭折。阮妙言想着要不要偷跑出去时,爹娘这时候回来了。阮崇光在外面就听到争执声,推开门,脸色不豫:“在别人家做客,有没有规矩了。吵什么那么大声。”阮妙言轻步上前,央求道:“爹,我想出去散散步。”阮崇光眯眼:“你又闹什么幺蛾子。”阮妙言微笑:“我孑然一身,能跑掉不成。我听说蔡夫人的女儿病了,过去看看,顺道透透气。爹,我出去散散心,病好得快,也能早日动身去北梁,不是吗。爹若是还不放心,可以差人跟着我。”那厢说反对她出门的母女也没有说话了。两位公子都不在府上,阮妙言能去勾搭谁?阮崇光也觉得她的话挑不出毛病,不拘着她,允她去了。“等等——”宋氏走到楠木衣架边,细心的取了一面温暖大氅,披在女儿身上。她自然看到女儿身上被弄得空无一物,有些心疼,按下在心里,柔声叮嘱:“外面风大,早点回来。”“嗯!”阮妙言收拢大氅,雀跃的出了门。北梁太医写的药方她还记得,这次不仅要救回一条小生命,还需让蔡氏出手助她逃跑。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吱一声咩QAQ第4章正入初冬,未开败的木樨香飘满正条廊坊,沁脾怡人。妙言踩着石子路径欢快的小跑,这一路下来,心境开阔不少。此地比不上北廷皇宫的朱甍碧瓦,却有无拘无束的自由,她有多少年没这样,不在别人监视下,痛痛快快的逛园子了!这儿摸摸绿叶,那儿采采花,妙言都快忘记要办的正经事,赶紧收回野心,问了个路过的丫鬟,蔡氏的居所往哪里走。据丫鬟指路,孙儿辈的两位公子的庭院都建在府邸中轴线的东侧,谢珺和蔡氏住的地方叫玉林轩,绕过堂屋,穿两条九曲长廊,直往东走就对了。妙言照着指示,规规矩矩穿廊过门,约莫快到了地点,但还没到,就听见纷杂的声响传来。她探头一看,竟有一群姿色缤纷的贵女聚在一堆,坐不坐,站不站,轮流的趴在一面拱门壁边伸头张望,你推我让、言笑晏晏。那扇拱门过去,中隔一座小庭,往里,题有‘清风居’阁牌郝然高悬。堂兄弟俩住在一侧,过去是玉林轩,那这清风居,便是谢墨的居所了。贵女们想靠近,又不敢靠得太近,有些装作摘花儿,有的装恰巧路过,迟迟停滞不走,偶尔投望里面一成不变的景致,面露娇羞。唔,妙言被这群春心萌动的少女感染,也想看看谢墨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熊腰虎背?三头六臂?奥哟,她眼下都火烧眉目了,还有心思管这些。妙言敲敲脑袋,撒着轻快步调,继续往深处的玉林轩去了。不多时,她找到了地方,让丫环通秉,等候在外。被告知有客人来访的蔡氏,正搂着女儿无时无刻在哄,忽听有人来访,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此次世家女郎们来串门子,实则是来相看亲事的,而且名义上是为两位公子说亲,但多数人哪里肯来二房这里为妾室呢,都是奔着大哥谢墨哪里去的。故而,她一来是二房的主母,想跟她亲近的贵女屈指可数。二者,这回她要照料体弱的女儿,出面待客的俱是祖母、婆母、二伯母她们几位,没她什么事,谁能不能嫁给谢墨她做不了主,所以,谁还来这里讨好她?都卯足劲在大房那边争奇斗艳。说来也气,固然二房名望不好,那些贵女们功利心也太强了,知道她有小女儿病着,也不曾有谁来探望,下她的脸儿。蔡氏只能告诉自己,别在乎那些虚情假意,清净点还方便女儿养病。这么想着,听到有人来拜访,她心底还是欢喜的,这个二房主母没彻底成为摆设。于是蔡氏叫通秉的丫环把来客快快迎进来。阮妙言进来的时候,婴孩哭得哇哇震亮,她行礼都听不见,顾不得规矩走上前,焦灼打量:“奴奴还好吗,大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