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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间的,如果再多来几次,就很容易被怀疑。时雾不知道何时睡着了,等她醒来时,鹤迟归不在屋里,她的头上搭着一块冰凉的布巾,她把布巾拿开,想要挣扎起床,忽然面前就多出了个人。时雾被他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师父……”鹤迟归将手探到她的额间,“看来已经好多了。”其实时雾有些无语,鹤迟归明明可以施个法让她马上好起来,偏偏还要给她熬药,搞这些虚的。他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道:“施术能让伤口愈合好转,却无法祛除内在的病痛,你的发热伤寒之症,正属于此类。”时雾:“……”哦,原来是这样。鹤迟归是会读心术吗?授业堂的授课时间眼看要到了,鹤迟归让她留在屋内休息,哪都不要去等他回来,时雾乖乖应好。“早点回来,师父……”--清幽居外,弟子们跪成一片,见到长孙仙出来时,异口同声在哭喊着。“师父,请您大发慈悲,一定要救救她们!”“师父,都是吴香香这个妖女害的,你看……”“你快看看她们,师父,她们成了这副模样。”……跪在人群最前面,哭天喊地的三个女子,她们的脸溃烂无比,甚至还在流着脓水,看上去触目惊心,一直在凄惨无比地喊叫着,甚至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在喊了声师父之后,又继续疼痛难忍,哀嚎着要去死,而且看上去,伤口还在继续恶化腐烂。长孙仙面色一变,施术暂时稳住了她们的情况,他还没开口说话,已经有人抢着告状:“都是吴香香,吴香香故意在胭脂水粉里下毒,她如此残害同门,简直是泯灭人心。”长孙仙问:“吴香香的胭脂水粉,为何会到她们那去?”“她肯定是早有预谋,知道我们会欺……会找她,把胭脂水粉放在显眼的地方,再施了什么术法,让她们控制不住自己,她来灵渊定是别有用心……”“师父,请您一定要明察,这个妖女不能留在灵渊。”……容貌溃烂的女子们异口同声哭喊着:“师父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后方有个男弟子站起身来,拱手道:“师父,弟子昨夜似乎,看到有人进了清幽居,吴香香是否在清幽居内?”长孙仙:“是又如何?”弟子们神色惊变:“师父!”“昨夜为师正值闭关,你们却将她从屋中赶出,天寒地冷,除了为师的清幽居,她还有何处可去?”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师父,明显是在偏袒吴香香,实在是让他们太失望了。“今日授业堂无课,为师会向掌门禀报,再共同商议对策,事情没有定论前,谁都不得再污蔑同门弟子。”“师父,你难道也被她迷……”一声痛呼代替了愤愤声,长孙仙面上生寒,声音低沉:“若是下次,为师再听到此类话语,惩罚不会如此之轻。”弟子们面色惊惧,望向那个疑似手臂断裂,鲜血不断汩汩冒出,染红了丁香紫衫的弟子,都不敢再多话。他们知道,一贯好脾气的师父,这回是真的生气了。第12章时雾在床上躺了一会,还是决定起来。尽管她不想继续无偿献血,但如果不偷跑去第五峰见忘川,还真不像她营造出来的人设,有可能会被鹤迟归怀疑。把所有衣服穿好后,来到了清幽居门外,见到跪在地上的一片弟子,以及站在那里的鹤迟归。看到容貌溃烂的那三个女人时,她心里不由得一颤,这不就是昨天凶她凶的最狠的那三个女人吗?见到吴香香出现时,所有弟子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了她身上,鹤迟归慢慢转身,看到她出来后,眼中闪过一丝疑问。时雾大囧,她还以为,他早已经去上课了,所以才偷溜出来,没想到见到了这种大场面。有一个面容溃烂的女人忍不住,大声质问道:“吴香香,你为什么要害我们?”那三个面容溃烂的女人,难道她们是涂了自己的胭脂水粉,才会变成这样吗?原来是她们三个人,把她的胭脂水粉给拿去了。她不自觉的去摸摸自己的脸,还好是温滑细腻的手感,没有任何粗糙的感觉。弟子们都看着她,神色都是怨愤,似乎在质问她,为什么她好好的,但她们却是容貌溃烂,这点时雾也没有办法回答他们。她瞧了瞧,昨天凶的最狠的那三人,也是第一峰有些名气跟号召力的,难怪这么多弟子来打抱不平。她很快了解了前因后果,忍不住说道:“这胭脂水粉是从蔺师姐手里买回来的,它有什么异常我怎么会知道,我自己也涂了都没有什么事,昨日我还在想,这平白无故的怎么就不见了,原来竟是到了你们手上?”她本来想嘲讽一番,这就是当了小偷的报应,人在做天在看,都是活该阿!看到鹤迟归盯着她,还是忍了下去。“那为何就你没事,我们却全都有事?你处心积虑,设计好一切,就是为了害我们,你真是用心歹毒。”“拜托,多用脑子想想问题好不好?我要是害你们,用得着在胭脂水粉里下毒?我肯定是偷偷的,不让别人怀疑到我身上,会这么正大光明吗?”“好了,多说无益。”鹤迟归打断她们的话,“你们先回去罢,为师会想办法。”等弟子们都散去之后,鹤迟归问她:“你要去第五峰?”时雾想到自己扮演的角色,硬着头皮说道:“我想去见阿鹤。”“为师也正要去前去,既然如此,那便一起罢。”平日里,时雾都是走山路,下山再爬上山,每次走都要走断腿,累的气喘吁吁,但是有了鹤迟归就不一样。他用了轻功带上她,顿时身轻如燕,衣袂翩翩飞扬,时雾往下瞅了一眼,闭上眼环住他的腰。鹤迟归的身子一僵,时雾抱得更紧,“师父……好高,弟子害怕。”鹤迟归:“……嗯。”--第五峰,来到掌门住的风和居内,鹤迟归带着她一起进了屋。风清霁的面色苍白,看上去弱不禁风,在见到她的那张脸时,眼中掠过一丝惊异,吴香香脸上的事,他也早已经有听闻,但毕竟没亲眼见过,所以没那么震撼。她现在这副模样,跟往常那副模样完全不同,一个是清秀寡淡,一个是艳丽异常,谁还能认出这是原来的那个吴香香。鹤迟归把所有事情都禀报了掌门,风清霁在听完之后,又深深的打量了眼时雾,“那胭脂水粉是从何处得来?”时雾老实回答:“是从蔺瑜师姐手里买的,她从琼州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