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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蹙了起来,脸色耷拉着,但是没有说话,走去屋门边直接推开。光线并不明亮的小屋直接让江母的脸黑了。“这是怎么了?你就住这里?”江母指着屋里问江珮,“这家人是怎么回事?”江珮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扶着江母进屋去。江母进了屋,直接数落起自己的男人,“你当初是怎么来看的?不是说家里两套房子,两辆自行车,以后小儿子顶替,家里的房子都是老大的吗?”江父咳了两声,平时被自己婆娘唠叨惯了,就没做声。“你看,这是人住的地方?”江母对着屋里指指点点,没有一处是让她满意的,“不行,我要跟你公公婆婆说,让他们给你们盖新房子。”江珮扶着江母到东间的炕上坐下,把盛零嘴的小筐端过来放下。“你说你,整天一句话不说,就尽等着别人欺负你吧!”江母不争气的戳了江珮的额头,“当初你爷爷怎么就定下了这门亲事?”“妈,您先喝口水。你和爸刚进门,先歇歇。”江珮端上茶碗。江父坐下,看了看婆娘的脸色,“志兆呢?还在外面忙?这才把我和你妈接回来就出去了。”“应该是在石场,最近活儿多。”江珮道。“对了,听你婆婆说,他现在自己包了石场,手底下还有不少干活的?”江母问,“这能不能挣着钱?”“等他回来,妈你自己问吧!”江珮觉得这江家夫妇其实对原主挺好的,一进门就关心她过得好不好,有些让她感动。江母又嘟哝了几句,不过倒是觉得这个女婿还是挺有出息的,也就再没说什么,心里对这间老屋还是不满意。江家的日子比董家要好一些,江父在屯子里开了第一间小卖部,生意很不错,所以江母看不上江家也是意料之中的。晚饭是在董家吃的。为了招待江家父母,董家做了一桌子的菜。江父问了董志兆石场里的事,觉得好奇,说是明天想跟过去看看。随意拉着家常,这顿饭倒也吃得安宁。晚饭后,江家父母跟着回到了老屋,今晚他们要住在西间。下午的时候,江珮已经收拾出来了。她很少进去西间,那是董志兆的卧房。西间只有一张简单的旧铁床,墙角堆放着一些工具之类的。既然江家父母住了西间,那么董志兆和江珮就要住东间,别人眼里他俩就是一对儿夫妻,谁也不会想到结婚几月,两人是分开睡得。以前曾经睡过在一个炕上,可是现在两人又上了一个炕头,江珮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别扭,而且这人现在总喜欢往她靠。“你还不上来?”董志兆铺好被褥,把暖暖的炕头留给了江珮,自己去了东墙边上。江珮磨蹭着梳了梳头,透过帘子看见西间的灯已经关了,便走去炕边,脱了鞋上炕。屋外秋风萧索,透过细细的网孔进到屋里。董志兆拉了灯绳,屋里一片黑暗。躺去被子里,江珮的脑袋缩了缩。隐约的,西间又江家父母的说话声,似乎是江母还在抱怨着这间破旧的老屋。“我已经去村里说了。”黑暗中,董志兆开口,声音很轻,“想要批一块宅基地,等着盖新房子。”“石场刚开始,还没有挣到钱,这就开始盖房子?”江珮也是小声回话。“先批了再说,房子是一定要盖的,还要盖一座大的。”董志兆枕着自己的双臂,“到时候你爸妈来的话,也有住的地方。”这话说的,好像她真会跟着他一辈子似得。江珮继续缩着脑袋,可是真的出去上学了又怎么样?找一份工作,像原主希望的那样,住到城里,过着所谓的体面的生活?可是她喜欢热闹啊。“你怎么不说话?”董志兆侧身,手指戳了戳江珮的后背,“你希望房子盖在哪里?是北山村,还是下村?”江珮躲了躲,这人真的是认定她了?认为自己会跟着他一辈子?她心中起了莫名的迷茫,想着如果真的离开北山村,离开董志兆,自己会过得怎么样?“我就看见胡庆的姐夫,他盖了二层的小楼。将来咱们也盖那样的,然后最明亮的那间……”董志兆笑了,他不知道应不应该把“新房”两个字说出来。“还有,给你买很多的糖吃。”江珮被窝里的小手攥着,手心里出了汗。其实董志兆对她真的很好,和大哥对她的那种好是不一样的。董志兆的手去缠江珮的头发,顺滑的青丝已经长长了许多。指间的缠绕让他心里一软,人也靠了过去,他喜欢她,自然要表达出喜爱之意。后背上贴过来的人让江珮吓了一跳,刚想躲开,便被身后之人捞了过去,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轻轻搂着。“你放开呀!”江珮小声道,生怕被西间的江家父母听见,小手去掰腰间的手臂。“别动,让我抱着你。”董志兆轻声哄着,“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这话谁信?江珮才不管,恨不得拿牙去咬。她的那点儿小力气在董志兆眼里,什么都不算,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张牙舞爪却又无能为力。“你再动,信不信咬你?”怀里的人总也不消停,董志兆干脆直接将人整个箍住,就他还治不了她。江珮哼了一声,只是根本没什么气势,软糯糯的,更像是撒娇。身后的躯体与她严丝合缝的贴合,她被阳刚的气息包围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刹那间便让她红了脸。前世自小到大都未曾与男子有过接触,现在的江珮脑里已经炸开,身躯更如在油锅里一样,让她热得难受,想要得到一丝清凉。手掌下的腰肢纤细柔软,恰似春雨中荡漾的细嫩柳枝,恐一用力,便会折断在自己手里。董志兆的指尖有些贪婪的流连,却又怕惹到抓狂的小猫。轻叹一声,董志兆觉得自己实在过得辛苦,白日里他在外面忙,不管跑多少路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面对自己的媳妇,他只能忍着。人总是不知足的,董志兆也一样,只要有过一次就会想着第二次,甚至更多。他的呼吸开始不稳,游弋去江珮的耳边,含住那颗如樱珠般娇嫩圆滑的耳垂,轻轻软软。“嗯!”江珮扭了下身子,她感觉到身后人的变化,心中大惊,脑子直接混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