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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于是她便答应下来。可是她却想不到楚镇会在一个大清早溜进她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换上一身劲装,恨不得连洗脸漱口都给她一手包办。而且楚镇的意思是翻窗户出去,避免惊动任何人。林若秋瞪着眼道:“这不就和私奔一样么?”楚镇理直气壮兼毫无愧疚,“就是私奔呀。”似乎扔下他身后一帮追随多年的忠仆是很正常的事。林若秋:……宁是不是有毛病?☆、第130章登山林若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山脚下了,她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如何出来的。只记得当时她正发着呆,楚镇一打横就将她扛在肩上,她想尖叫,谁知那人却极为熟稔的侧过头,将她的唇封住。然后林若秋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一个色女,给他那双深情款款的眸子一望,她便神魂颠倒,连筋骨都酥软了。怪不得话本里那些小姐见了书生便走不动路,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得碰上一个合心意的男人,怎么会不甘心俯首、任他予取予求?私奔倒算轻的。触类旁通,林若秋觉得自己也蛮可以写本,再由楚镇加以润色,拿到市面售卖,或许可以畅销也说不定。何况她发自内心感同身受,情辞婉转,自然更能打动人。但洛阳纸贵的盛况只存在于想象里,林若秋很快就回归到现实中来。那些都是穷落魄秀才所做的事,她一个皇妃自不可能如此自贬身价,哪怕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写这种yin奔都该扔到祠堂里饿死。现在她却切切实实地“yin奔”了,和她名义上的丈夫。林若秋望着一脸淡定的楚镇,忍不住提醒道:“陛下真的不让魏公公知晓么?”楚镇十分娴熟的用小石子在地上做出标记,免得天黑之后寻不见路——看来已非头一遭偷溜出宫,他头也不回的道:“何必自找麻烦,他知道了只会碍事。”那倒是,魏安虽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大体上仍是很忠厚的,对于主子更是忠心耿耿。楚镇偌大年纪的人,还做出如此孩童般顽劣的行径,魏安身为皇帝近侍只有劝阻的,可谁知皇帝来了个干脆不告而别,只怕魏安此刻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头顶都该冒烟了。红柳估计也是一样。想到他们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人还这样不通世故,给身边人添麻烦,林若秋便觉十分惭愧,不知魏安和红柳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来寻找他们。但是话说回来,若此事能促使那两人同心协力重归于好,也算得功德一件。何况楚镇已将她带出来,她一个人可不敢独自折返回去。林若秋爽性抛开顾虑,紧紧随在皇帝身后。楚镇一马当先在前开路,右手执着佩刀,顺势挥去道旁的杂草,一边向她介绍这座山的奇闻轶事。此山名叫玉龙山,据说古时候有一条苍龙行雨途中累得乏了,便在此地暂歇片刻,谁知一觉睡去便再没醒来,以致化成绵亘无垠的山峦。若是逢着烟雨迷蒙的时候,远远看去,仿佛真有一条巨龙在山腹间吞云吐雾呢!林若秋心道这么蠢的龙还做什么神仙,倒不怕耽搁差事?他这样三五不时的歇息,岂非有的地方因缺雨而大旱,有的地方又得洪灾连连?多可怕呀。楚镇没好气地在她额上戳了戳,说她缺乏浪漫精神。林若秋撇撇嘴,心道她只是比较讲究科学,而且她左看右看,都觉得这座山的形状更像一条西方龙,挺着个大肚子,四肢壮健,而非中国龙那种纤细优美的体态,可见世人穿凿附会起来,连基本法都不讲了。而楚镇尽管对传说津津乐道,却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在龙身上,径直前行,林若秋看着土地上出现的浅浅凹陷,心道这人也是说一套做一套——当皇帝的是不是都这个样?她却觉得有些累了,不知此刻是什么时辰,林若秋用手挡着额头抬头望了望,只觉太阳明晃晃的甚是刺眼,遂问道:“还要多久啊?”她看这座山楚镇从前应该来过,否则不会有这样强的目的性,就不知想将她带去何处——难不成扔到山上的水塘里淹死?不,不会,她又没有偷汉子。那是书里的小炮灰该做的事,她如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妃,而且清白着呢。林若秋见他不肯回答问题,只得另换了一种说辞,娇滴滴的道:“我走不动了!”楚镇只得回过头来,见她一脸坦白的撒娇,遂拉她到道旁的山石边坐下,二话不说就为她除去鞋袜。林若秋惊呼道:“你做什么?”“看看你是不是在装累。”楚镇翻了个白眼。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翻白眼也是好看的。而当他向女子足下看去时,就发现林若秋脚底已起了一排水泡。林若秋摊着手道:“瞧,我没骗你吧?”虽未撒谎,可她着实感到有些羞耻。想她刚进宫时明明是走活泼健美路线的,选秀时一溜的病西施站在她身边,硬生生将她衬得如鲁提辖一般雄壮。谁知在宫中过了数年,她自己也成了病西施了,换了从前,她跟着两个哥哥走街串巷健步如飞毫无压力,现在面对这座低矮的小山丘,却爬了一半就开始气喘连连,可见富贵生活真是害人。可若要她回到从前那种无忧无虑的境地,她自然也回不去,人总归要学会长大,从前她是个百心不cao的小姑娘,现在她却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光阴似箭啊……林若秋正在感慨,忽觉脚心一阵剧痛,却是楚镇大手碾过,将那些水泡悉数挤破,连同淤血一并带了出来。他连商量都没商量,林若秋又气又疼,不由得眼泪汪汪起来,见过这样粗卤的男人么?楚镇松开她的足踝,取出腰间挂着的一个荷包,小心翼翼将里头的药粉倒出,说道:“敷了这个,消肿能消得快些。”又望着她那双软缎薄底的绣鞋,惋惜道:“早知道该让你换双鞋。”林若秋狠狠瞪他一眼,还不都怪这人催得紧,赶着投胎似的。早知道山路这般难行,她就该穿一双硬底的小牛皮靴了。现下脚底又疼又麻,跟踩在图钉上似的,她还怎么走得动路?林若秋正踌躇该到哪里寻根树枝做拐杖,就见楚镇已轻轻屈起两条长腿,于她面前伏下身子,指着自己的脊背道:“上来吧?”林若秋心中一暖,却仍是迟疑道:“这样不妥吧?”古人讲究却辇之德,更别说将皇帝的肩背当成车驾,妥妥的昏君妖妃行径。楚镇道:“此刻又无人瞧见。”林若秋一想也是,后妃之所以注重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