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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没有看见,眸光一闪而过。在原地,顾晓晨停住脚步,踩着白板鞋上人家的青砖,同一个位置,巷子的深处缓缓走来一个人影,军绿色。是他。“不是说在老酒家碰面吗”她站在青砖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问道。他越走越近,最后走到她的跟前,半昂着头看她的眼睛,沉音魅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你会在这里。”心弦,有那么一刻,颤了下。“顾晓晨,那天为什么装作没看见我”他忽然问。顾晓晨笑,有些低讽“难道我还能跑上去赏你两巴掌不成”他也跟着笑了,摇着头,带着几分无可奈何。一阵秋风拂过,青瓦上的落叶被扬起,缓缓而下,落在他们的发上,身上,脚旁,处处皆是。落叶纷飞的季节,很美。就在此时,柳睿忽然踏一步上前,右手将她的腰肢一捞,揽进怀里,下巴一抬,轻而易举的吻上她粉嫩的唇。她的身上带着乙醇的味道,使人上瘾,噬人心魄。几个本要来老酒家喝粥的护士瞧见这幕,脚上一顿,回神后,匆匆人推人的往回走。一路小跑回医院北门,相互拉着手,激动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几双眼睛瞪的老大,就是说不出话来。最后一行人一鼓作气跑到医院食堂,找到蔡静怡,挨着坐下,忙着分享这个惊天动地的大八卦。“接、接吻”蔡静怡脑补了一下冷艳顾医生和冷脸柳长官接吻时候的画面,总觉得有些怪异,“你们确定吗”护士们纷纷摇头,拉着的手又紧了紧,激动的不得了“当然确定了,亲眼所见。”一旁吃饭的麻醉科护士听了墙角,凑过来问“不是说顾医生和陆教授是一对吗”“欸”心肺科护士也凑上来八卦,“几个月还传顾医生和叶教授呢,怎么又变了。”“不不不”神外科护士坚定,“是和柳长官,我们刚刚亲眼所见。”有人惋惜“怎么不是和叶教授呢,顾医生那种冰美人应该和叶教授那种暖男在一起才对。”有人不赞同“还是和柳长官般配一些,一个医生一个军人,多么完美的c。”又有人说“和陆教授才能堪称完美吧”三个派别,针锋相对。赵前进推着班长的行李箱去坐电梯。几个后面进来的护士没注意到他,一心讨论顾医生和谁更合适,备选人有叶教授、陆教授和柳长官。“我觉得是叶教授,你看平时顾医生有点什么事,叶教授多上心呀。”“也是,还是叶教授靠谱一点,柳长官虽然帅到爆,但他的职业”欲言又止。另一人脑袋一歪,还是坚持自己最初的c组合“可我觉得军人医生才是天生一对呀。”几种不同的声音传入赵前进的耳里,到最后,几个护士还是比较倾向于叶教授。这样的结果一出来,赵前进就不乐意了。电梯快要抵达二楼的时候,赵前进忽然凑上前,头卡在几个护士中央,不由发问“我们嫂子怎么就和叶教授配成一对了”八卦的护士们忽然一怔,纷纷看向赵前进,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迷彩绿让她们有所觉悟。只是,刚刚他说了什么“嫂子”众人异口同声反问。赵前进得意的扬了扬眉梢,点头“你们不是在说顾晓晨吗”护士们点头。“神外的顾晓晨”护士们又点头。确定无误后,赵前进肯定点头,有些小得意的说“就是她,我们柳队的媳妇儿,我们的嫂子。”第27章无情有思两碗鱼片粥上桌,他一如既往地往她面前推一碗,撒上点葱花,递了汤匙过来。“溪溪和楚楚回去了”顾晓晨问。柳睿点头“昨天下午的飞机。”“本来要去送她俩,临时来了个病人要做手术,没去成,没跟你唠叨吧”柳睿将鱼rou往她碗里舀“没看手机”这两日忙,手机没怎么看,她又问“手机怎么了”他笑而不语。这令顾晓晨更好奇了,忙着掏出手机,柳溪已将她拉进微信群,并在群内呼喊欢迎嫂子归队后面则是莱楚楚和沙轻舞扔出千奇百怪的表情包来。盯着屏幕,顾晓晨忍不住翘了翘唇,然后发了个窥屏的表情包。“顾晓晨。”顾晓晨视线定在屏幕上,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没见她抬头,柳睿又喊“顾晓晨。”顾晓晨抬头,看他“怎么了”他用汤匙漫不经心的滚了两下粥面,仿佛在思量着怎么开口,可到了最后只有结结实实的一句“我不能陪你回广东了。”顾晓晨挨在手机屏幕敲字的手一顿,不自觉的卷了下蝶翼。柳睿低帘,静静看着她悬在半空的手,终归内疚。本答应国庆随她一同回广东的,却失言了。他解释“部队有点事要处理,需耽搁几天才能休假。”她低头,看着吃了没几口的鱼片粥,突然有个想法从脑海里蹦出来。以后再也不喝鱼片粥了,又或者,以后再也不来老酒家了。他又滚了下粥面,声音变得有些缓“顾晓晨,等我回来。”又是这句话。无数次,他说过无数次了。顾晓晨掀了掀苦涩的唇角,一直低着头,不敢让他看见那双失落的眼睛,轻如空气的声音“为什么你们连休病假都那么难。”盯着她垂下去的眉眼,看不清她眼睛里瞳光,不过他能够想象她的失望,不由地,喉间一哽“抱歉。”她将头埋的很低,轻轻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又问他“你休几天假”“15天。”15天她猛地抬头,有些诧异“这么多”那个无情的部队,居然有如此多的假期他摇了下头,解释道“每年共有40天休假,病假从里面扣。”一年40天她秀眉微锁,心算了下自己的假期,虽然外科医生的职业也十分忙碌,但基本每周有2天休息,算起来一年有96天,加上年假,平时国家规定的放假而他只有40天,还包括病假。“为什么病假要从休假上扣”她开始钻牛角尖了。他没作答,乌黑的眼睛看着她。“这不公平。”病假是病假,休假是休假,怎么能混为一谈呢他没作答,乌黑的眼睛看着她。他的眼睛很黑,透亮的黑,像是一股深潭,深深地将她吸噬。没有回答,便是答案。明知道这样的反抗毫无作用,可她还是往枯树根上浇水“一点也不公平。”许些年没瞅见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