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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春节过完了,悲催的发现榜单还有一万七千字没完成,我不想上黑名单,所以说我得在周三一天补完,绝望(┯_┯)果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的,总要还的。这是三千,还有一万四。。。第45章“清墨,这是你世叔的衣服,你先穿着,我已经让人按照你的身量去成衣铺买了。”在宁砚净面的时候,柳氏送来了一身衣服。宁砚原来的衣服不仅脏乱不堪,还烧焦了一些。“谢谢婶姨。”柳氏连忙制止了宁砚要起身道谢的动作。“快别谢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差点就给吓死了。这是专治烧伤的药,我让人给你擦一下。”宁砚点了点头。“嗯。”当时为了护着陆秋歌和白淑兰,他的手上和身上有了几处不大的烧伤。虽然面积不大,但却异常的疼。柳氏若是不拿药,他也准备去找大夫了。当宁砚擦好药,换好衣服的时候,章严维也闻讯来了章钟凌的院子。“见过公公。”“见过章公。”章严维在主座上坐下后,指了指宁砚,道:“你坐吧。”“我去准备茶水。”柳氏做了万福礼后带人退了下去。宁砚则是在章严维左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待宁砚坐下后,章严维出声问道:“能想到大概是谁下的手吗?”宁砚摇了摇头。“没办法确定。”他性子平和,向来不与人结私怨。对他出手的原因只能是累进税法。一般家中有官场中人,或者是有拥有功名的子弟,都有一定的免税权。累进税法对他们利益有损,但没有到让他们铤而走险,想要他的命来报复他的程度。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坐拥巨量土地的商人。但上元府内,商人何其之多,拥有百亩千亩土地的虽然少,但也有两手之数,在没有一点线索的情况下,想确定还是太难了。“这几天你就先将你母亲和妻子安置在章府吧。稍后你在我府上把饭用了,我和你一道去府衙。”“是。”**“下官参见章阁老。”上元府衙,霍开泰迎上来向章严维行礼。章严维点头“嗯”了一声。“进去说话。”等三人进去厅堂,宁砚看到了已经坐在那里的章钟凌。章严维也看到了,眼中的神色有几分复杂,几分欣慰。“父亲。”章钟凌起身中规中矩的喊了一声。然后转开视线看向了宁砚。“清墨,人已经抓到了。”宁砚一惊。“这么快?”霍开泰在一旁说到:“是那纵火之人太心急,城门甫一开,他头一个就想出城,盘查的时候在他包裹里发现了整整二百两的银子。”“被押到府衙后,一查证,发现只是一个入了奴籍的下人,如何能拥有这笔巨款。稍微一拷问,就全部招了。”“是谁?”章严维问道。“程家家主程胡石。”霍开泰此话一出,章严维和宁砚都沉默了。章严维当初就是被韩哲松借程家摆了他一道。如今程家又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片刻后,章严维缓缓说道:“程家,留不得了。”“阁老,那孔家那里?”霍开泰也想将程家绳之以法,给那些无辜枉死的人一个交待。但他不是愣头青,孔家那尊大佛他还得罪不起。章严维淡淡说到:“谋害朝廷命官,罪证确凿,太后和圣上还能再护着不成?”霍开泰颔首。“好,明日一早上朝时,我就奏请陛下,言明今天的事。朝堂之上,衍圣公定不会违背法度为程家求情。”“还是由下官来吧。”宁砚出声道。“此事是由我而起的,就应该由我来提。”霍开泰看向宁砚,沉默后道:“你的情,我承了。”京畿治安本就是他这个上元府尹应该做的事情,人证物证也羁押在他府衙的牢房,由他来奏报名正言顺。但宁砚却将这件事揽了下来,他知道,宁砚这是不愿意让他来开罪孔家。宁砚温和回到:“大人说笑了,程家要害的是我,当然也应该由我来告他们的状。”正在这时,一名衙役走进。“大人,太常寺少卿孔煜孔大人求见。”孔煜这个名字宁砚听过,是如今衍圣公孔修仪的独子。本来是庶子,在他母亲扶正后就成了嫡子。在孔修仪百年之后,衍圣公的位子就是他的。孔煜能力虽然不出众,但也比一般人好上一些,守成足矣。三十多岁的年纪,位居从四品的太常寺少卿,主皇室宗族祭祀。“看来程家这是急了。”霍开泰道。“带孔大人进来。”“是。”没过多久,衙役领着一名身穿常服,颔下留须,气质儒雅的中间男人走了进来。孔煜看到太师椅上坐着的章严维时,脚下有了一瞬间的犹豫。“章阁老,霍大人,仲乘兄,宁大人。”孔煜一一问候。霍开泰这个主人家客气道:“孔大人,请坐。”“多谢霍大人。”孔煜坐下后,嘴动了动,想开口却欲言又止。章钟凌见此,先沉声开口说到:“如果子耀兄是为程家来的,那就请回吧。杀人偿命,因为程胡石,烧了十户人家,死了五个人,他是怎么都要还上这笔账的。”“可是我那表兄已经知道错了,那是他醉酒之下,一时糊涂下的命令,况且如今宁大人也没事,不如……不如就……”宁砚听到这话,心中的气一下就起来了。起身压抑着心中的不平说到:“孔大人,下官是福大命大,所以安然无恙。但那些无辜枉死的人呢?一句一时糊涂就能解决了?那些人的命谁来偿?”“孔大人你应该去大火的现场走一走,看看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看看那些失去亲人后悲痛欲绝的人。”“圣人崇尚‘仁’道,孔家身为圣人的嫡系后代,理应继承先圣遗德,怎么会为程家那等目无王法之人求情。”“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今日换成是孔大人遭受了那灾,您还能说得出这句话吗?!”在宁砚一番话说完,章严维才平声说了一句:“清墨,切勿失言了。”但看他的样子,明眼人都清楚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