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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脉吧?”“也好,也好。”德妃见两个儿媳都懂事孝顺,他们两对夫妻又过得和顺,德妃高兴。德妃坐下来,洪欣半蹲在她旁边号脉。手指在德妃手腕上搭了会儿,才说:“娘娘身子很好,就是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别再忧思烦恼就行。”德妃说:“如今本宫最后一个心结也解开了,你跟小五都好好的呆在本宫身边,本宫也实在是没什么需要烦心的了。”甜珠跟洪欣两个一左一右在德妃身边坐下来,洪欣道:“那一会儿您见到殿下,肯定更高兴。”“是吗?”德妃轻轻眨了下眼睛,脑子里迅速转了一下,忙问,“可是小五他……”“娘娘,陛下来了。”阿毕匆匆忙忙跑过来行礼,情绪十分激动的样子,“陛下来了,楚王爷跟五皇子殿下都来了。娘娘,五皇子殿下他……他变得好英俊。”“毒解了?”德妃起身,迫不及待走到宫门口。才要请安,便被沈禄大笑着扶起来。“德妃,你瞧瞧看,这是谁。”沈禄指着站在沈浥身边的那个翩翩少年郎。少年着白色锦袍,面白若玉,气度翩翩,温润儒雅。若论长相,沈浥沈洪两兄弟,沈洪如今这容貌与沈禄年轻的时候更像。“洪儿?”德妃似是不敢相信,“你真的是洪儿?是我的小五?”沈洪恭恭敬敬给德妃行跪拜大礼:“孩儿给母妃请安。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起来,快起来。”德妃哽咽,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走,进去说话。”沈禄顺便吩咐寿公公说,“你去跟御膳房说一声,中午朕留在栖凤宫,让御膳房多做几道菜送来。”寿公公高兴领命亲自去办这个差事,德妃也吩咐了自己的小厨房,让煨些汤来。“小五这是去哪里了?两个月莫名其妙不见了,让娘跟你父皇担心。”德妃一直抓着沈洪的手,片刻不肯松开。沈浥沈洪兄弟两个昨天已经串好词儿了,所以,沈洪淡定回答说:“都怪孩儿不好,让父皇跟母妃担心了。孩儿快到京城的时候,忽然得到一个消息,原来孩儿身上的毒可以解。孩儿想着,若是能够解了毒再进京城来见父皇母妃,那么父皇跟母妃一定很高兴。”“这是好事,那你也得捎人送个信回来啊。”德妃道,“你不知道,娘担心你担心得连日睡不好,你父皇也是。你瞧瞧他,为了你的事情,人都憔悴了许多。”沈洪要下跪请罪,沈禄道:“今天只有父子,没有君臣。你起来。”“谢父皇。”沈禄说:“是你父亲错怪了你跟你母亲,没能够好好保护你们。好在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了,洪儿,父亲会把一切该属于你的东西都给你。朕已经吩咐下去,要封你为燕王。”燕王是沈禄为王爷时候的封号,现在赐给沈洪,意义还是不一样的。沈洪谨小慎微惯了,现在忽然受到这样的宠爱,一时间还不能够适应。沈洪道:“儿臣于江山社稷尚且没有那么大的功劳,实在不敢得这样的封号。”“你值得。”沈禄心中诸多愧疚,对德妃愧疚,对这个被误会了十五年的儿子更愧疚。……沈泊戴孝在身,常常便只呆在府里,不出门。沈泽因与沈泊关系好,常常来其府里找沈泊。沈泽常常替沈泊抱不平,情绪似乎是比沈泊还有激动。沈泊待沈泽,利用成分居多。从小开始,其母妃曹氏就告诉他,要与沈泽搞好关系,将来必然会有利用到他的时候。以前小,沈泊想得也单纯,又与沈泽住在一个院子,年岁也相仿,倒是有些真心。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地步,他待沈泽,便是毫无兄弟之情。“老四,曹母妃的死,是我母妃对不起你们。”沈泽暴躁得不行,“你伤心绝望,但是也不能一蹶不振。你说你天天躲在府里头,难道,一辈子都不出去了吗?”当初陛下要赐死曹妃,沈泊没进宫去求情,沈泽倒是去了几回。为着这件事情,沈泽险些也遭受惩罚。后来,还是赵王妃陈氏与他大吵,死活不让他再进宫去,他这才没去。沈泊道:“我在替母妃守孝,自然不能如你一样,还到处玩儿。对了,小五回京了,听说二哥带他进宫去见父皇,还被父皇留在德母妃的栖凤宫用饭,你怎么不去?”沈泽脸色更是难看,一甩袍子,便在一旁坐下来。“我去做什么?”沈泽冷笑,“老四你不知道,父皇母妃根本就看不起我。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去了,不是给人家添乱么。”沈泊望了他一眼,搁下书本来,轻笑:“怎么会呢?三哥怎么这样想。”第一百三十五章“怎么不该这样想?老四你自己说句公道话,我母妃是不是待老二小五要比待我好。”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这事情,沈泽心中真是有说不完的委屈。说得好听,他也是德妃娘娘所出,但是就算一母同胞出生的皇子,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很明显,在母妃心里,便只拿老二跟小五当亲儿子待。而他……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老四,你这里有酒吗?”沈泽越想越烦躁,他想喝酒,想一醉方休。想想心中就不痛快,利用到他的时候,就晓得有他这个儿子在了。用不到他的时候,将他撂在一旁,谁认他是谁?想当初在燕州的时候,母妃为了巩固住二哥的地位,硬逼着他娶一个他根本不喜欢的女子。在德妃娘娘心里,何曾真的疼爱过他这个儿子?打从出生开始,他又得到过她那个母亲多少的疼爱跟眷顾?他从小是曹母妃养大的,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在他心里,便只有曹母妃待自己好。几个兄弟中,也只有老四是真待他如亲兄弟。他才不管当年是不是曹母妃害的母妃,他看不到这些。宫闱里的那些是是非非,勾心斗角,他懒得去管,谁知道最后是谁算计了谁?反正他只知道,是曹母妃养大的他。“喝酒?喝酒怕是不行,现在整个王府里,谁都不能喝酒。这是我自己定下的规矩,要是自己打破了,以后说话怕是就没有威严在了。”沈泊道,“三哥,其实你也不必这样。再怎么说,你也是德母妃亲生的儿子。德娘娘身上掉下来的rou,她总归是疼的。”沈泽轻轻哼一声,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