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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岑衍淡淡说道。随后,他抬起她一条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细心替她按着。时染身体是紧绷的,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脚麻腿麻,只要一动就难受,可不动就要缓很久,好几次大伯母给她捏一捏,那种酸爽简直难以形容,每每她都会喊着闹着撒娇说不要。但偏偏,那是最快恢复的办法。本以为此刻也会如此。没想到……很舒服。几乎是他按了没两下,酸麻的感觉就神奇地消失了,她紧绷的身体也好想没那么绷紧僵硬了。“好点了吗?”逼仄的空间里,她听到男人沉沉的嗓音,不带一丝任何其他情绪,就像医生对待普通病人一样,不掺杂感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岑衍终是抬眸看她。四目相对。男人双眸如深海一般看不透,很沉。不等时染说什么,他的声音再响起,替她做了决定——“换一只。”动作轻缓将她的腿放下,岑衍收回视线不再看她,换到她另一身侧,和刚才一样抬起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而后轻柔地按着。同样没一会儿,知觉恢复,酥麻不再。岑衍站了起来。时染见状,先是试探性地动了下,见真的没有了异样,于是跟着站了起来。好了。“踩着我的肩膀,你先上去。”才松了口气,视线里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时染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线条完美的背部,一看便是平时勤于锻炼的结果,即便是蹲着的姿势,仍不掩他那股生在骨子里的矜贵优雅。时染抿了下唇。“时染,”没有转头,岑衍淡声提醒,“天要黑了。”黑……不受控制的,时染心尖猛地颤了颤。“……好。”她没有拒绝。岑衍依然没看她,背对着她指导:“双手撑着墙,踩上来,好了我就站起来,扒住洞口,然后使劲爬上去,能做到吗?”洞底算是安静,因而显得他的声音格外低沉,但同样,像是一股安心力量,悄无声息地侵入进了时染仍不安害怕的灵魂里。“能。”垂着眸,她声音很低。“嗯,那就开始。”“好。”两人的声音都格外得平静且疏离。时染踩上了他的肩膀。“好了?”“嗯。”“爬上去。”借着他的力,终于,时染爬出了洞底,有些狼狈的,她低着头,手掌撑着地面,呼吸有些紊乱。一瞬间,新鲜空气似钻入五脏六腑。而几乎是同一时间,余光里,就见男人轻松地出现在了洞口,动作敏捷迅速,不见一丝狼狈。只是两秒,他长身而立站在她身侧。背着仅剩的亮光。山间的风很冷,忽而吹过,毫无预警的,时染身体哆嗦了下,被娇宠着长大,她向来最受不了的除了疼,就是冷,尤其她还是畏寒体质。思维发散,她有些后悔了,来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做好足够的准备,忘了买一件保暖外套了。如果……还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突然放到了她怀中,沉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和你哥时遇寒说了在这里见到你,答应了他必要时会照顾你,穿着,山间晚上温度很低,别感冒。”算是难得的解释。但,两人在发现对方也在这里的最开始,其实都是陌生人的眼神。时染垂着脑袋,没动。自然,她也就没有发现男人眼底翻滚的暗色,哪怕他眉目间的情绪看起来依旧不变,很淡。“你的手表按钮坏了,”捡起扔在洞口附近的手表面不改色地装进自己的口袋中,岑衍静静地望着她,重新直起的身形格外笔挺森冷,“被搭档推下去的?”他问得异常淡静。然而,层层厚重阴霾已悄然覆上他的眸底,眼睛里仿佛能结出一层冰,冷冽戾气似要从他的骨子里溢出,心头更是落下了经久不消的怒意。被提醒,时染回过了神。没等她开口说什么,男人语调寡淡的话再度落下——“是想赢,还是要放弃?”放弃?她时染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这一词,何况,她若是放弃了,岂不如了梅桐桐的意。她不要。“赢。”喉咙仍有些微微发紧,但再开腔时,时染话里缠绕着的是满满的坚定和不服输。岑衍喉结滚动了下。他清楚按她的性子和脾气,她一定会这么选,所以一开始他便把选择权交给了她。“把衣服穿上,”目光幽沉,他说,“想赢,那么接下来我和你就是搭档,而我们首要的任务,是在天彻底黑下去之前找到补给包,解决今晚住的问题。”从始至终,他的嗓音都很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时染嫣红的唇抿了抿,忽而问:“你的搭档呢?”“走散了。”岑衍半垂着眸淡淡地道。空气似乎静滞了两秒。直到岑衍再开口:“只是搭档,答应你哥会照看你,仅此而已。”言外之意——他有信守承诺不出现在她面前,这次的遇见是意外,只不过他答应了时遇寒的嘱咐便会照看她,所以和她合作,仅此而已,再无其他。时染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的内心其实是想拒绝的。可是……她的潜意识里仍有害怕,尤其现在天快黑了。她闭了闭眼。再睁开,她同时仰起脸,唇畔和往常一样勾起几分浅淡弧度和笑容:“谢谢岑……”“时染,”岑衍将她打断,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嗓音淡漠到了极致,“不想谢不用谢,不想装就不要装,不用勉强自己。”“能站起来吗?”他又问。话题就这么被一带而过。“嗯。”时染回应。她站起来。“衣服穿上。”盯着她,岑衍沉声再提醒。“谢谢岑四哥。”语调平常得自然,时染还是说出了口,而后当着他的面穿上了属于他的外套。她不会和自己过不去,更不会矫情。只有对一个男人仍心存不该有的感情才会矫情,但她没有了。也不会有。她不会再允许自己有第二次愚蠢而后感情被践踏的时候。胸腔里有情绪在肆意地横冲直撞,岑衍极力克制。“跟着我。”他说,没有流出一丝一毫已知道她怕黑事的异样。时染手指无意识地攥紧,点头。“……好。”深眸像是蘸了墨,岑衍不动声色地睨她一眼:“有找到补给包吗?”“有,但被拿走了。”如今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