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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好事了,还望林小姐知道,你我未退婚使就公然与其他男子如此亲近,已是失德之举。”他说罢最后看了一眼林烟兮,便一甩袖,转身离去。“无妨,烟兮无惧世俗看法,只望陆公子不介意便好。”林烟兮盯着他的背影笑吟吟说道,成功看到宸明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差点往旁边栽去。“诸位公子莫看了,赶紧去找其他家的闺女吧。”林鹤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大嗓门,向围观的公子们摆手道。☆、捧杀“林伯父当真是看得起晚辈,”陆篱然笑意不减,摇头叹道:“晚辈今日来本不打算去围猎的。”“哎,你年纪轻轻的,大好的一个少年郎,怎么能不去猎场上玩玩?”林鹤很满意他的表现,态度也难得好上了不少,兴致一来,便勾着陆篱然的肩膀道:“我家尘儿今日没来,烟儿又是个女孩儿,倒不如你跟本将军去耍耍!”“哦?林公子今日没来?”陆篱然问道。林鹤面不改色,依然勾着陆篱然的肩,力道大得让对方都有些站不稳:“是啊,这臭小子这几天突然莫名其妙病了,还病得不轻,虽然吵着要来,但是本将军还是硬把他堵在家里了。”陆篱然看了一眼毫不显山露水的林鹤,笑道:“倒真像是林公子的作风。”“你这小子到底去不去?!”林鹤试图强人锁男。忽有一只手按上了林鹤厚实的肩,低沉的中年男子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我说老林啊,你在这抓着我儿子不放是要做什么?拐回去做自己儿子吗?”“哼,”林鹤悻悻地收回手,回头看着来人反讽道:“我还怕你儿子拐了我的心肝女儿呢!”来人身上并没有穿任何甲胄,只有朴素的单色衣衫,从外表看上去令人捉摸不透,只觉得沉稳与文雅,应是浸yin了官场多年。明明是秋猎,他却能不用陪同皇帝上场,不难猜到多半是由于不擅长骑射,而且深得皇帝的信任,故允许其留下来,又加之称陆篱然为“儿子”,那么身份则昭然若揭。林烟兮施了一礼:“陆伯父好。”“嗯,”陆渊温和地点点头,视线停留在林烟兮身上:“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夏国第一美人果真名不虚传,也不怪我家篱然多年来未见他对哪个女子上过心,可这次竟会心动于卿。”“陆伯父谬赞。”林烟尘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很想说陆篱然生得也很是好看啊,这整个夏国里都找不出第二个。不过话又说来……林烟兮偷偷对比了一下陆渊和陆篱然,心底稍有些奇怪地“咦”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父子两人居然不是很相像。若说这丞相陆渊,除了与陆篱然一身儒子气息相仿外,外表倒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各具特点了。陆渊外貌已显衰老,可不难看出他的长相还算中上,但是陆篱然不同,他简直就像是谪仙下凡,容貌清逸俊美,出尘独绝,若说是像他的母亲,倒还有些可能。不过林烟兮听说,陆篱然似乎也和她一样,年幼时就已丧母,若非如此,她还真想见见陆篱然的母亲,估计也是一位大美人。“那可不,就凭我家烟儿的容姿,多少男子为她倾倒……”林鹤一提起女儿就越说越来劲,大有种滔滔不绝讲上三天三夜的苗头。“父亲,秋猎快要开始了。”林烟兮无奈地打断他。林鹤扭头看了一眼挤挤挨挨朝一个方向去的人堆,又回头拍了一下陆篱然,故作严厉地斥道:“你小子到底去不去?”“去。”陆篱然应答他。“这才对嘛,你若是不去,我家烟儿可就白白拒绝这么多家公子了。你虽然猎不到多少猎物,但也好过没有,不至于使我家烟儿在其他小姐面前丢了面子。”林烟兮简直要为自家老父亲这直白的话给跪了,刚想挽救一下向陆篱然道个歉,却发现对方竟然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伯父所言在理,不过晚辈可能猎不到猎物。”林鹤极其鄙视地乜了一眼陆篱然;“你小子真废。猎不到的话,到时我给你偷塞点。”林烟兮:“……”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真的好吗?况且陆篱然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吃软饭的行为?!陆篱然的感激之情掩饰不住:“那晚辈就先谢过林伯父了。”哦豁……林烟兮眼睁睁看着二人达成了奇怪的共识,随后陆篱然朝自己走来,温温柔柔地问她:“我还没问过,小烟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赠猎。”这种事情还要问她?林烟兮盯着陆篱然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觉得赠猎毫无意义的想法,几乎连思考也无就点头如捣蒜:“愿意!”“众爱卿,都随朕出发吧。”不远处皇帝的声音恰在此时传来。至此,林烟兮自重生以来参与的第一场秋猎正式开始,而她殊不知,潜伏于这次秋猎之下的某些东西,也欲要开始浮出水面。秋猎总共三天,众人的帐篷列序分明地搭在一片空地,而供女眷休息聊天的地方则在高林的阴凉下。皇后面带微笑地坐在正前方,身侧皆是前来请安的人。等到林烟兮上前问候时,对方也仍笑着回应她,言语之中无不把她当做自己的儿媳一般夸赞疼爱,惹得其他女子带着嫉妒幽怨地看向她。其实林烟兮心知肚明,皇后不可能不知道她儿子宸明和自己要退婚的事,可对方却仍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待自己,处处赞她夸她,这多半是在捧杀她。☆、遇袭其实前世皇后也曾当着众人的面夸赞过她,还赏赐过她一只翡翠簪子,那时她还傻傻地以为皇后是真的喜欢自己,直到后来给她使绊子的女子越来越多,簪子也莫名其妙地丢了,还因此被人揪住小辫子,她才发觉这些与皇后都脱不了干系。“烟兮,”皇后嘴角含笑,亲切地唤她:“本宫一见了你就喜欢得紧,忍不住想送给你一样东西。”她说着向婢女使了个眼色,随即就有人在林烟兮的面前奉上一块红色的绒布,布上赫然是前世害惨了林烟兮的翡翠簪子。真是说曹cao曹cao到,林烟兮眉梢一扬,放下手中茶盏,却没有抬手去接。她恭敬地向皇后行了一礼,诚惶诚恐道:“多谢娘娘厚爱,但这簪子太过贵重,恕烟兮实在不能接受。”“故作姿态,姑母给你你就接着,做这些虚假的推脱做甚。”陶婉因宸明赠猎一事本就气结,如今是变着法的想要找林烟兮的茬。林烟兮半掩面,露出悲伤的模样:“烟兮实在不知与陶小姐有什么仇,让陶小姐这样陷我于不义。”“我陷你于不义?”陶婉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