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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脸上的面具。但愿,不要是她……伴随着被取下来的压抑的鬼面具,还有林烟兮剧烈的咳嗽,艰难地把口中的水吐出来,精致的小脸上充斥着不堪忍受的痛苦。陆篱然心脏慌乱地一跳,手上却仍轻拍着她的脸道:“小烟,醒醒!”“哟,本王当是谁呢,原来是她啊!”宸子奕见状挑了挑眉,心知这次的谈话恐怕又进行不下去了,不过还好人没事。陆篱然突然觉得宸子奕极其碍眼,尤其是想起对方不久前骂的“蠢货”,他不由冷了几分脸色,欲要开口赶人。“公子!”长归的急呼在帷幕外面响起,及时阻止了他得罪宸子奕:“有官兵正在到处查画舫,很快就要过来了!”“这下糟了,我们不能被发现的。”宸子奕拧了拧眉,撇嘴道:“不是我说,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啊!要不我们还是把她……”“王爷,”陆篱然微笑着打断了他,“为了防止王爷被发现,还请王爷潜入河中,躲在这画舫之下暂避风头。”“为什么是本王啊!只要我俩不被同时发现不就行了嘛……”宸子奕说着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望向陆篱然“和善”的眼神,身上感到了阵阵寒意。他不满地抗议道:“喂你那是什么眼……”话没说完,一只大手就从背后提起了他的衣领,如同提小鸡崽一般带着他“噗通”一声跳入了河里。与此同时,官兵已然逼近。“我乃官府侍卫,现有一盗贼从牢中出逃,我等奉命前来暗查窃香楼舫内是否有在逃犯人,请你们将帘子掀开。”黑衣之人手持官府令牌道。“这位官爷……这,小的没见过什么犯人啊。”长归为难地笑道。“少废话!难道你想阻碍官家办事?”陆篱然听着帷幕外面的一席对话,眸子晦暗不明,顷刻,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意识仍然不甚清明的林烟兮低声道了一句“多有得罪”,便俯下身子去,唇瓣轻轻贴上了她的唇角,与对方两片柔软的绯红堪堪错过。他将手按在林烟兮脑袋两侧的船板上,声音故作沙哑沉重,暴躁地朝外面道:“什么人敢打扰爷?”此话一出,外面的两人都愣了一下。长归听到他的声音,脸不由地红了几分,他家少爷在干嘛?!好想看啊!“官爷,您看这,我家少爷他……”长归带着不满看了眼黑衣人,试图用眼神传递给对方“坏人好事遭雷劈”的思想。黑衣人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一路过来大部分画舫都是这样,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得检查啊!太子殿下说了一个都不能放过!他趁长归不察,身手极快地上前,一把掀开了帘子,果不其然在舫内看见了卧倒的两人,除此以外再无他人。“喂……你!”长归恼了,想要伸手阻拦他,却又被打回。黑衣人定睛想要看清陆篱然以及他身下的女子是不是要找的人,然而陆篱然把对方挡得严严实实,丝毫不露。就在黑衣人想要进一步查探时,林烟兮因为药效难耐地“唔”了一声,她感到唇角边的一抹冰凉,口中极轻地喃喃着“水”,两臂一勾,像害怕水跑掉一样,搂住了陆篱然的颈部。随即偏了偏头,与陆篱然的薄唇完全重合上了。与想象中水的感觉不同?林烟兮沉重地抬了抬眼皮,迫切地想要看清楚眼前究竟是什么……于是就这样,一双漂亮又惊愕无比的眸子近距离地倒映在了她的瞳孔里,长而翘的睫毛忽闪,扇得她脸上痒痒的……哦,原来是陆篱然啊……林烟兮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放心地任由自己的意识沉沦得乱七八糟。黑衣人终于决定放下了帘子。太子殿下要找的应该不是这种风尘女子,看这二人亲密的样子,他还是不要多打搅了。陆篱然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林烟兮,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却又鬼使神差地,没有任何动作,只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静静地感受着自己不可抑制的,失控到如同擂鼓的心跳声。终于有悸动的花朵开在了他荒芜的心地上,只是他试图装作骗过自己,装作从未察觉,然而心跳声又再次出卖了他。陆篱然眼神微动,终是轻柔地推开林烟兮,起身坐在一旁的甲板上,把脸转向背对林烟兮的一边,眼睛不知所措地看向别处。他将手背抵在柔软的唇瓣上,缓缓摩挲着,不知是想要擦去之前隐约停留的那份微妙触感,抑或者两人相触之地的灼热与心动。耳尖悄然爬上一抹淡淡的红色,显得温柔又可爱。一阵剧烈翻滚的水声吵醒了他,两个湿漉漉的人从河里爬到画舫里,很是狼狈。与安静的船舱相仿,宸子奕与墨凝之间也存在着一种微妙又诡异的安静。不仅如此,宸子奕的脸比起陆篱然更甚,已经完全红透了,而且他还在不停的用手背拼命擦拭嘴唇,力气大到似要把唇瓣磨破。墨凝阖眸安静坐到一旁,胸口上下起伏,微微喘息,不知在想些什么。宸子奕擦着擦着,又抬头心虚地瞅了一眼陆篱然,却发现对方似乎也在和自己做差不多的动作。他看了看安静躺在一旁林烟兮,恍然感觉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于是再次看向陆篱然,却不料对方发现了他的目光,同时也看向了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突然间心知肚明了些什么。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晚惹会QwQ,请各位小可爱看在糖的份上轻拍!☆、面具“少爷,人已经走远了。”长归在外面道。陆篱然轻抚在林烟兮光洁的额头,注意到她guntang的肌肤与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渐渐眉头深锁。林烟兮被他温凉的指尖一激,缓解了不少热度,令她很是舒服,忍不住无意识地用脸颊像小猫咪似地蹭了蹭他的手。滑嫩的触感让陆篱然忍不住面色一红,犹如触电般收回了手。他想起自己听闻过的窃香楼的手段,瞬间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禁忧上心间,立刻朝着长归道:“长归,你先去寻催|情药物的解药,再将此事通知林府,记住,要快!”“是!”催|情药物?长归来不及细想,一边匆匆使轻功离开,一边又记起之前趁着黑衣人掀开帘子他偷摸着看到的舫内情景,心道完犊子,等这事结束了他得赶紧通知荷蓉,说不定他们就要有个女主人了!陆篱然侧过脸,将外袍脱下来,盖在浑身被水浸透,薄衫完全勾勒出姣好身姿的林烟兮身上,几乎把她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才敢长舒一口气。“窃香楼所用,一般是何药物?严重否?有无遗留症状?”陆篱然捧起林烟兮的后脑,将凉茶喂进她干涸的唇